薑舒沈長澤獨家首發 作品

第129章 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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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定情

薑舒看著鬱崢的眼睛,見他幽深墨眸中滿是深情認真,她忽的就想賭一把。

得之她幸,失之她命。

薑舒頷首,櫻唇輕啟:“我願。”

得到肯定的回答,鬱崢緊繃的心一鬆,唇角牽起露出喜意。

他珍重的捧起薑舒的臉,溫柔吻掉她眼角淚水。

“彆哭,我會心疼。”

“好。”薑舒乖巧應聲,欣喜的綻放出笑顏,霎時眸光瀲灩生輝,俏臉明豔照人。

鬱崢看的心緒盪漾,將她緊緊擁在懷裡。

鬱崢的懷抱溫暖安心,令薑舒眷戀不已。

她靠在鬱崢寬闊胸膛,深切感受這一刻的溫情,忽的手裡被塞入一個冰涼硬物。

“什麼東西?”薑舒微詫,拿到眼前瞧。

那是一塊通體碧綠的翡翠玉佩,晶瑩剔透如盈有水,品質極佳世所罕見。

“這是……”薑舒驚疑不定。

“我的名佩。”鬱崢指尖輕點,指著玉佩中心道:“這裡有我的封號。”

薑舒看著那個‘璟’字,驚詫道:“這般貴重的東西,你給我做何?”

這可不僅僅隻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它代表著鬱崢的身份,拿著它等同於擁有了鬱崢的權利。

“名佩定情,不可反悔。”鬱崢握住她的手,將玉佩攥緊在她手中。

玉佩涼潤的觸感提醒薑舒,鬱崢對她情深意重,不可辜負。

薑舒深受觸動,凝聲允諾:“君若不悔,我便不悔。”

兩人深情相擁,情意綿綿之際,屋門被敲響。

“薑公子,你兄弟可好些了?”

是馮大夫。

出門在外,鬱崢的身份不便暴露。旁人都將他當成薑舒的兄長,他便索性跟著薑舒姓。

戀戀不捨的起身,鬱崢穿上外衣打開了屋門。

馮大夫麵色惶急道:“有人得了急病,我要出診一趟,午後纔回來,快讓我瞧瞧你兄弟情況如何。”

“有勞。”鬱崢側身讓馮大夫進屋。

馮大夫快步走到床前,給薑舒診斷。

“奇怪,明明已經退熱了,臉怎麼還這麼紅?”

薑舒不好意思的縮在被窩裡,不知該怎麼回答。

好在鬱崢適時出聲替她解圍:“睡覺時被子蓋過頭捂著了,憋紅的。”

“哦。”馮大夫解了惑,探了探薑舒的脈博後道:“應當已無大礙,再喝一日固本驅寒的藥便可。”

看完診,馮大夫將藥配好交給柱子,便揹著藥箱匆匆走了。

鬱崢找柱子要來熱水,擰了帕子給薑舒擦臉。

屋門敞開著,端著菜盆從門口經過的馬氏見到此景,驚奇感歎:“你們兄弟感情可真好。”

薑舒聽後麪皮一熱,搶過帕子道:“我自己來。”

知她麪皮薄,鬱崢也不強求,隻是唇角噙著淡淡笑意,表明他心情甚好。

洗漱完,薑舒去院中透氣,同洗菜的馬氏閒話。

“大娘,這裡離上京還有多遠?”

馬氏搖頭:“不清楚,反正遠著哩。”

馬氏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縣城,根本冇到過上京,並不瞭解。

薑舒有些失望,一旁劈柴的柱子道:“師父說上京在那個方向,到了縣城還要走幾日。”

薑舒和鬱崢順著柱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一沉。

柱子指的是東邊,而他們昨日也是從東邊來的。也就是說他們走反了,離上京越來越遠了。

好在遠的不是太離譜,一個時辰便能趕回去。

深吸口氣,薑舒繼續打聽:“從鎮上到縣城有多遠?”

“百來裡路。”

“那鎮上可有車馬去縣城?”

以他們剩下的銀子,想要買車馬是不可能了,隻能搭乘或租借。

柱子劈著柴道:“冇有。但師父過幾日要去城裡進購藥材。”

薑舒麵色一喜,趕忙追問:“你師父有馬車嗎?”

“冇有。”

“那你師父怎麼去縣城?”

百來裡路,就算能走著去,但總不能把藥材硬揹回來吧。

“師父有牛車。”柱子揮著斧頭道。

薑舒聽後一陣語塞。

她懷疑柱子的心眼是實心的,氣死人不償命那種。

好在總算打聽清楚了重要訊息,現在就等馮大夫回來,同他商量什麼時候去縣城了。

明媚的陽光照進院子裡時,馬氏做好了早飯。

昨日晚飯隻喝了半碗粥,薑舒早便餓了,聞著飯菜的香味饞的直咽口水。

“慢點吃。”鬱崢一邊給她夾菜一邊囑咐。

薑舒嚥下口中食物,羞赧道:“你自己吃,不用管我。”

鬱崢照顧的過於細緻,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廢物,有些微微窒息。

察覺到她的異樣,鬱崢墨眸微閃,專心吃起了自己的飯。

他知她與旁的女子不同,要她給足夠的空間與尊重。

見鬱崢不再給她夾菜,薑舒鬆了口氣,反手給鬱崢夾了塊肉。

鬱崢一愣,抬眸看她。

薑舒眨眼,衝他狡黠一笑。

早飯後,柱子儘責的送來剛煎好的藥。

看著那黑乎乎的藥汁,聞著那難聞的氣味,薑舒便覺口中生苦,開始故技重施。

“我的病已經好了,不用喝了。”

柱子翻了個白眼:“良藥苦口,得喝。”

薑舒機敏辯解:“是藥三分毒,少喝。”

柱子看向鬱崢。

鬱崢接過藥讓他去忙,關上屋門後道:“可是要我親自餵你喝?”

鬱崢本隻是想嚇嚇薑舒,好讓她乖乖喝藥。

那知薑舒聽後眼珠一轉,竟應允道:“好啊。”

鬱崢說昨夜親自喂她喝了藥,還同她一起吃了糖。可她全無記憶,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感受。

左右都已經親熱過了,也無須故作矯情。

突然的大膽讓鬱崢有些驚愕,不確定的問:“當真要我餵你?”

薑舒點頭,神色嬌羞又期待。

如此要求,鬱崢自然不會拒絕,端起藥碗將藥吹溫後,猛喝了一大口。

隨後鬱崢逼近薑舒,伸手扣住她的下頜抬起,俯身低頭吻了上去。

“咕——咕——”苦澀的藥汁從鬱崢口中渡到薑舒口中,她緊皺著眉頭嚥下。

餵了幾口後,薑舒苦的受不住了,不想再喝。

鬱崢將碗中剩餘藥汁全喝進嘴裡,將藥碗擱到桌上,長臂一伸攬住薑舒纖細柔軟的腰肢,再次吻了上去。

薑舒蹙眉不肯張嘴,鬱崢便用舌尖撬開她的齒關,強行將藥渡了進去。

薑舒不肯吞嚥,他便輾轉深吻,迫使薑舒吞下。

薑舒從不知道,吻竟然這般苦!

她推開鬱崢,想去喝水。

鬱崢禁錮住她,拿出一顆糖放進嘴裡,跟她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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