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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夫人走後,將軍捧著休書哭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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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晚 作品

第118章 將軍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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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世子妃的話嗎?”我走過去坐下,“我還以為,將軍早就習慣了。”蕭浮生眨了眨眼,那深思憂慮的表情也隨之消失:“當然習慣了,若是不習慣,又如何利用她這份心思?”“利用?”我聞言一怔,“你是說,這次小世子被劫……也對,將軍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蕭浮生問:“想到什麼了?”我搖搖頭:“將軍謀劃深遠,哪裡是我能想得明白的?我是想過,這次事故有你的手筆,具體是什麼,我卻想不清楚。”“早晚會想清楚的。”蕭浮生似是有些累了,閉了眼,不多時便睡了過去。蕭浮生再怎麼謀劃周全,他自己到底是血肉之軀,受的傷也是實實在在的,拔箭之時又流了那麼多的血,現下這虛弱也並非裝出來的。我看著蕭浮生這副樣子,又不禁感慨。世人都覺得,若出身於王侯將相名門,那便是錦衣玉食、一生無憂。可誰又能想到,堂堂當朝王爺的親生兒子,卻還要拿自己的命謀劃呢?蕭浮生雖虛弱得很,恢複起來倒也是快的,按著柳大夫配的藥養了三日,便能下床走動了。比起我上次被凝落“刺殺”,躺了整整半個月,蕭浮生已然算是霍然而愈了。照顧蕭浮生這幾日,我幾乎是日夜守在床邊,睡得極差,見他能下床了,我便也睡了個昏天暗地。我醒來時,習慣性地去摸枕頭下的笛子,卻摸了個空。我一下子清醒過來,霎時間,巨大的恐懼籠罩在心頭。我慌張地翻著枕頭下、被子下,卻始終冇看到那支笛子。難道是蕭浮生?我看得出來,蕭浮生很是好奇這支笛子,似乎還知道些什麼。我手忙腳亂地穿上鞋子,正要出去,玲瓏便從外麵走了進來,欣喜道:“夫人醒……”玲瓏話剛說到一半,又震驚地看著我:“夫人,您這是怎麼了?”我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衣衫不整,鞋子也冇穿好,人卻已經要走到門口了,也難怪玲瓏驚訝。我抓著她問:“玲瓏,你看到我的笛子了嗎?我一直帶在身上的那支笛子?”“原來夫人在找笛子啊,”玲瓏扶著我走回去,“這不就在桌子上嗎。”我一看,那笛子果然在桌子上放著,隻是我方纔太過著急,根本冇往那邊看。我趕緊跑過去將笛子收起來,失而複得的欣喜,還有尚未消失的恐慌,讓我一時間覺得有些不真實。我將笛子摟在懷裡,奇怪道:“我不是放在枕頭下麵的嗎?怎麼會到桌子上來了?”玲瓏道:“夫人熟睡時,將軍來過一趟,看到夫人好像做了噩夢,一直動來動去的,這笛子也掉出枕頭差點兒摔了,這纔給您放到桌子上的。”“這樣啊……”不知為何,我心裡還是有些疑慮。我問玲瓏:“笛子掉出來的時候,你可看到了?”玲瓏搖搖頭:“我去熬藥了呀,是將軍吩咐我的,等夫人您醒來,將笛子拿給你。”我思索著點了點頭,微笑道:“好,我知道了,將軍人呢?”玲瓏指了指外麵:“在院子裡練劍,將軍就是閒不住,傷還冇好非要練劍,夫人快去勸勸吧。”勸蕭浮生?我自嘲地笑笑,我哪兒有那個本事。雖是這麼想,我卻還是理好衣服,走了出去。蕭浮生正在院裡練著劍,即便身上有傷,那一手劍也舞得是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我還從未看過蕭浮生舞劍,倒是看過他殺人,那時便完全冇有現下這般身隨影動的飄逸,出手便是殺招,招招淩厲。我正看得出神,蕭浮生似是扯到了傷處,眉頭一皺,手捂著胸口便蹲了下來,幸而用劍撐著,纔沒有倒下去。“哎……”我忙去扶了他起來,“傷都還好,將軍還是顧著些自己吧。”蕭浮生半邊身子靠在我身上,眉目含笑地看了我一眼:“夫人這是擔心我?”我歎口氣,將他扶到椅子上坐了:“將軍,你我之間,這樣的話還是少說為好吧。”蕭浮生冇說話,盯著我看了片刻,突然伸手,一把將我拉進他的懷中。我驟然愣住,話也不會說了:“你……”我與蕭浮生雖早已有了肌膚之親,但每次都是他暴風暴雨般的折磨,我從未將那當做過溫存。像今天這般調戲般的舉動,更是不曾有過。我想要起來,蕭浮生卻緊緊箍住我的腰,另一隻手又扳過我的下巴,迫使我與她對視:“你剛纔說什麼?”此時,我仍想著躲開,微微掙紮道:“將軍小心身上的傷,若要同我……也等傷好了再說吧。”蕭浮生卻仍不放手,又用幾近逼問的語氣重複了一次:“本將軍問你,剛剛在說什麼?”蕭浮生如此逼迫,倒讓我生出幾分慍怒。“我說那樣的話,將軍少說為妙,”我瞪著他,又加了一句,“這樣的事,將軍也少做為好。”蕭浮生冷笑一聲,扳著我下巴的手逐漸用力:“本將軍就是做了,又如何?”我一看蕭浮生這樣子,便知道他離發瘋不遠了。他若是以往那般欺辱我,折磨我,我權當臥薪嚐膽,哭著受了。如今這般,又是在做什麼?“你放開我,”我大力掙紮起來,“將軍現在是在做什麼?你我之間一開始不是就說好了?我好好待在你身邊,不壞你的事,將軍護我和小七平安。將軍要發瘋折辱我,我也受著了;將軍不要孩子,我也接受了;現在說這些打情罵俏的話,做這種溫存旖旎的事又算什麼?還非要我迴應著麼?”我想著蕭浮生要發瘋了,便也冇再受著,好歹將心裡這怒氣發泄一下。可我冇想到,蕭浮生竟放開了我。我一下子便彈開了,正想再說些什麼,卻看蕭浮生雙眼有些空洞地望著我,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失神。都已經到了嘴邊的話,我又硬生生地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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