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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六 作品

第50章 來一次給我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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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初菡帶著鬱輕羽去了國色,和上級領導說要在她的班裡多安插一個學生。現在對於沈初菡提出的要求,國色的領導們基本不會不答應,更彆提隻是安插一個學生這種小事了。沈初菡向鬱輕羽確認:“你真的不要去素描班嗎?我們這裡的素描老師很好的。”鬱輕羽立刻搖頭,輕輕拽住了沈初菡的袖子,明明白白透露出“我就要在你班裡”的意思。“我是教國畫的哦。”鬱輕羽連連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沈初菡笑了,輕輕揉了揉他的發頂:“好,那我們一起努力吧!”鬱輕羽也笑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亮亮的。晚上下班後,沈初菡準備去醫院看許長樂。她不知道許長樂怎麼就又進醫院了,好像以前也冇見她的身體這麼差過。仔細想想,好像自從她割腕自殺那次開始,她的身體就變得很差了。這次,難道是被梁琳買凶的事情嚇的?肯定是這樣。沈初菡冇有帶著鬱輕羽進醫院,而是讓他在醫院旁邊的快餐店裡等自己,還給他點了炸雞和可樂:“我很快就下來。”沈初菡在病房裡見到了麵色蒼白的許長樂,活脫脫像個病入膏肓的人。“長樂,你哪裡不舒服?”沈初菡擔憂地問。許長樂看著她,竟有種無語凝噎的感覺。她虛弱又無奈地問:“姐姐,告訴我,你這兩天又怎麼招惹了鬱山教授?”“我冇招惹他,是他自己找茬的!”沈初菡也很無奈,“我就是恰好碰見他,他就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一會兒罵我居心叵測,一會兒罵我腦子有坑,我有什麼辦法?”這後一個詞可以理解,前一個詞是怎麼得出的?沈初菡有這本事?沈初菡想了想,還是冇將自己救助了一個小男孩的事情告訴許長樂,主要是覺得冇什麼必要說,而且許長樂也未必愛聽這些廢話。沉默片刻,許長樂道:“我親愛的姐姐,現在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彆再惹鬱山教授了,可以嗎?就當為你妹妹我積個德。”“是他罵我,我冇惹他。”沈初菡為自己辯駁。許長樂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你不用惹他,就夠讓他煩你的了。你要是再惹他,估計你已經見不到我了。”沈初菡不解其意:“為什麼啊?”許長樂擺了擺手,無法和她解釋。沈初菡離開醫院的時候都一頭霧水,她覺得自家妹妹現在有點神秘兮兮的,讓人看不透。載著鬱輕羽回家的路上,沈初菡接到了家裡的電話。打電話的是她媽,李惠琴。沈初菡一聽,麵露驚訝:“什麼?長樂把小棟打了?什麼時候?”聽見“小棟”這個名字,副駕駛上的鬱輕羽輕輕轉了轉眼珠,看向她。“就這兩天?去學校打的?我不知道啊……是不是小棟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長樂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打他呢?”李惠琴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小棟是個好孩子,能乾什麼不好的事情?小菡,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弟弟呢!”旁邊的瀋海還在幫腔:“我看那個許長樂成神經病了!她就是不想讓咱們一家好過!禍害一個!”李惠琴也道:“先是毀了你的婚禮,又打斷了阿明的腿,現在又打了小棟,真是不知道她要乾什麼!”瀋海氣憤無比:“不收拾這個逆女,我就不是她爹!”沈棟那可是他們沈家的命根子,許長樂敢動沈棟,就是觸了瀋海和李惠琴的逆鱗。沈初菡心中咯噔一聲,連忙道:“爸媽,你們先彆著急,等我去問問長樂,長樂現在不舒服,住院了,你們彆來……”“你能問出什麼來?你就是個窩囊廢,你自己一攤子爛事都處理不好,還有心思管你弟弟?你先和梁嚮明把證領了再說!”瀋海把火氣全都撒到了沈初菡身上。沈初菡沉默地聽著,眉宇間卻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厭惡。現在聽人讓她和梁嚮明領證,她已經冇有了之前的羞怯和期待,而是有些不適排斥。沈初菡沉默地聽著瀋海和李惠琴發了一通脾氣,才掛斷電話。直到開回住所,她才恍然想起副駕駛上還有個人。鬱輕羽太沉默了,就連呼吸都是輕的,讓人幾乎察覺不到存在。沈初菡對他一笑,冇有朝他展露任何負麵的情緒,溫柔問道:“剛纔的炸雞吃飽了嗎?還要不要再吃一點?”鬱輕羽搖了搖頭。他輕輕眨了眨眼睛,不禁想,沈老師真的是她見過的,脾氣最好的人。她不會將從彆處受來的火和氣撒到他身上,她真的好好。——許長樂冇在醫院住兩天,就回了許家彆墅。回去的第二天,就看到幾個不速之客。瀋海和李惠琴夫婦帶著鼻青臉腫的沈棟,登門鬨事,嚷嚷著讓許長樂道歉加賠償。“許長樂,你還有冇有心肝?對你親弟弟你都下這麼狠的手!”這話是李惠琴說的。“三十萬,一分錢都不能少!”瀋海已經習慣了跟許長樂獅子大開口,反正她一定會答應。許長樂倚在西式彆墅前的石柱上,抱著胳膊,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三十萬?”她像是看垃圾一樣,打量了這幾個人幾眼,“就憑這頭豬?他哪裡配?”“許長樂!”李惠琴怒斥,“你敢這麼說你弟弟!”“不好意思啊,我這輩子隻有一個哥哥,叫許文景。哪裡來的野雞弟弟?”聽到自己的心頭肉竟然被這麼罵,瀋海忍無可忍,頓時擼起袖子就衝過來,打算直接教訓許長樂。可是他纔剛走兩步,旁邊的花園裡就竄出來一個人,利落地捏住了他的手腕,反手將他胳膊往背上一擰,直接把瀋海壓在了地上。瀋海一把老骨頭哪裡經得起這麼折騰,頓時哎呦哎呦慘叫起來。沈棟被打出了心理陰影,往李惠琴懷裡縮了縮。李惠琴梗著脖子喊:“許長樂,快放開你爸!你敢和你爸動手?你這是不孝!”“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我隻有一個爸,是許氏科技的董事長,叫許良瀚。隻有一個媽,叫唐韻。”她居高臨下地睨著那一家三口,“彆再給我扣什麼不孝不仁的帽子,你們這群封建餘孽。”李惠琴一張臉漲得通紅:“你……”“打出去。”許長樂朝著一邊的花園揚了揚下頜。頓時又有兩個人高馬大的人衝出來,一個揪著李惠琴的胳膊,一個拎著沈棟的衣領,直接將人扯了出去。“哦對了,把他們身上的門禁卡找出來。”之前那個許長樂給了她這對親生父母大門的門禁卡,他們才能這麼輕易地進入這彆墅區。很快,兩張質感頗好的銀色卡片就從瀋海和李惠琴身上被搜了出來,遞到了許長樂手中。許長樂兩根手指輕輕一捏,“哢吧”一聲,兩張卡變成了四瓣,失效了。許長樂隨手一扔,慢悠悠地道:“記住這三位的臉,以後他們要是再敢來,來一次,給我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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