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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六 作品

第21章 每次見麵,許小姐都會讓人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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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樂去了一趟商城,采購了一些生活必需品,留了孤兒院的地址。剛剛上了去機場的出租車,手機上忽然來了一條新訊息——【您有新的任務】許長樂:“……”媽的,她可能真的是生產隊的驢。【任務釋出者:小畫】【係統正在連接任務釋出者】頁麵一跳,她和小畫的對話框立刻浮現。小畫立刻發來訊息:“你好,請問你有成功讓我去參加畫展嗎?”“是的,你去了。”許長樂打字,但還是忍不住吐槽,“過程的確有點曲折,你其實挺會整幺蛾子的。”小畫:“對不起啊……我知道我那個時候很蠢。”“冇有關係。”許長樂冇有過多苛責,她甚至還要感謝小畫釋出的任務讓她得以維持生命值。“你能再幫我一個忙嗎?你知道鬱山老師嗎?我想做他的學生,麻煩你幫我引薦一下。”許長樂:“……”“說出來你可能會氣死,鬱山老師在畫展上看到了你的畫,並給予你高度讚揚,問你是否願意做他的學生,你拒絕了。”小畫:“那個時候的我做出這樣的舉動不是很正常嗎?因為我是傻逼啊。”這話許長樂冇法反駁。“你的確是在為難我。在下不才,和鬱山老師有點交情,算是瞭解他。他那個人,最不吃的就是回頭草。你已經拒絕了他,還想讓他迴心轉意再收你,簡直比登天還難。”“辛苦你了,我也知道很難。”小畫說,“可是我給的已經夠多了,我已經把我的全部積蓄,都交給這個軟件的開發公司了,他們說什麼願望都可以提的。”這話許長樂倒是不懷疑,能當她的第一個客戶,給的一定不少。當然不排除小畫五年後依然是傻逼的可能性,彆人都不信這個可以隔著時空對話的sb係統,就她信了。估計五十年後的小畫也是被忽悠的買保健品最積極的那一批人。“讓我成了鬱山教授的學生,就真的改變了我的一生,拜托了,一定要幫幫我。”許長樂:“知道了。”她也冇法拒絕啊,生命值還在那兒擺著呢。退出聊天介麵後,許長樂冥思苦想,到底該怎麼忽悠鬱山吃一下回頭草。出租車司機忽然一個急刹車,許長樂整個人都向前衝去,肩膀被安全帶勒得生疼。外邊走過來幾個濃重的黑影,用力敲了敲車玻璃:“都下來!”司機畏畏縮縮不敢動,外邊那些人直接開始踹車門。司機“嗷”的一聲嚎叫了起來。他長這麼大都冇見過這種陣仗,嚇得三魂冇了七魄。金屬車門在外邊的拳腳和棍棒下顯得脆弱得不堪一擊,很快就變了形,直接掉了下去,司機也像塊抹布似的被拽出了車。一個腦袋探了進來,看見許長樂,驚喜道:“大哥,這裡還有一個女人!”“一塊兒帶出來!”許長樂也被人拽著胳膊扯了出去。外邊黑壓壓站著一圈人,粗略估計不下二十個。許長樂真覺得自己的運氣也冇誰了,怎麼打個車都能碰見搶劫的。其實也不能說是搶劫,現在已經幾乎冇有這麼大陣仗的搶劫了,看這些人,更像是邊陲之地遊走在法律邊緣的黑色組織。那個被叫做“老大”的刀疤臉男人瞧見許長樂,眼睛猛得一亮。這段時間他們如同喪家之犬,東躲西藏,有時候連一頓飽飯都看不見,更彆說女人了。更何況還是這麼漂亮的女人。刀疤臉瞬間就來勁兒了。“多大了,是雛不?”他色眯眯地問許長樂。“是你爹。”許長樂麵無表情地回答。刀疤臉非但冇有生氣,反而嘿嘿地笑了:“夠勁兒,我喜歡!”他剛想摸許長樂的臉,一位小弟就匆匆跑了過來,用馬來語道:“老大,光哥那邊失敗了!”“什麼?”刀疤臉驚吼,“那光子呢?”“光哥已經死了。”小弟哭喪著臉回答,“不光是光哥,咱們派出去的人,全冇回來。而且那邊的人,正朝著咱們這裡過來了!老大,咱們趕緊跑吧!”“媽的!”刀疤臉一拳搗在了出租車上。這兩個人料定許長樂不會說馬來語,所以並冇有避諱她。小弟又勸:“大哥,咱們趕緊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這批貨冇了就冇了,還有下一批,我們的粉永遠都不愁銷量。”聽見“粉”這個詞,許長樂下意識捏緊了拳頭。這群人竟然是毒販。窮凶極惡的,喪儘天良的,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該死的毒販。在許長樂印象中,祁言受的最重的一次傷,就是在緝毒行動中受的,差點冇再醒過來。許長樂就對毒販深惡痛絕。而現在,這群人就在她麵前,她已經聽見了自己的拳頭不甘寂寞的聲音。“老子纔不跑,老子和他們拚了!大不了就把老子這條命拿走!”刀疤臉破罐子破摔。他又看向許長樂,淫笑著道:“但是死之前,必須要讓老子爽一把。老子就算是死,也要做個飽死鬼!”說罷,他把許長樂往車上一推,就開始解皮帶。他一邊解一邊說:“把那個司機宰了!那群人不是想拿老子立功嗎?人質冇了,老子看他們還怎麼立功。”果然,那群正在收拾他們的,是部隊裡的人。部隊裡的……許長樂心中忽然燃起了一團火。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拳頭。她直接一拳上了刀疤臉的鼻子,刀疤臉被打的腦袋“嗡”的一聲,好似鼻子被砸到了後腦勺。刀疤臉往前一栽,就被許長樂捏住了脖子。接著她雙手扣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擰——隻聽嘎巴一聲,刀疤臉看見了自己的後背。他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猛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怎麼都想不通看起來如此纖瘦羸弱的小姑娘,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勁兒,這麼乾脆利落的身手,以及這麼大的膽子。其他人瞬間沸騰,叫囂著朝許長樂湧來。隻是他們最先進的武器已經給了“阿光”等人,他們現在剩下的,隻有一些鋼管棍棒。許長樂竄出出租車,就近撿起一根鋼管,在手中舞得虎虎生風。氣勢夠足了,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許長樂的鋼管很快就被敲掉了。她扳過身邊一個人的脖子,又是“哢擦”一扭。身上捱了不少下,許長樂很痛,但是她的動作越來越狠辣乾脆。隻要和她靠得稍微近一點,脖子就一定會遭殃。冇多久,她身邊已經倒了一圈人,腦袋無一例外都以一個違背生理構造的弧度扭曲著。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他們來了快跑啊”,剩下的幾人立刻竄進了旁邊的密林中。引擎聲呼嘯而至,幾束車燈將這暗沉的天幕照得透亮。齊博森一下車,看見這滿地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乖乖。”他看向許長樂猶疑地問:“這都是你乾的?”許長樂敢作敢當,直接點頭。她正當防衛,她怕什麼?齊博森冇再說話,反而是另一個人開口了:“每次見麵,許小姐都會給我新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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