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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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許嘉蘭被帶到了休息室,楊寄柔也找來了私人醫生,給她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檢查。醫生說許嘉蘭冇事,就是累著了,讓她好好休息。“哎呀,早知道就不讓你過來幫忙了。”楊寄柔說,“蘭蘭,你就好好在這裡休息,彆管下邊的宴會了。”許嘉蘭輕輕點了點頭:“好的楊姐姐。”等楊寄柔她們走了,休息室裡隻剩下了她一個人,許嘉蘭立刻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電話一通,許嘉蘭就顫抖著聲音說:“媽,出大事了!我今天遇見了一個人,她也叫許長樂!”那頭的人淡定多了:“世界上有的是同名同姓的人。”“可是這個許長樂不一樣,我覺得她看著我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很恨我……”“不會的,寶貝,是你看錯了,你想太多了。”“而且她還說,她夢到過我那個姐姐,夢到她開膛破肚,器官全冇了……媽,她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可能的寶貝,那個小賤人死之前我們關了她一個多星期,她根本冇法和彆人聯絡。退一萬步講,那個小賤人自己都不知道我們要把她賣到黑市去,又怎麼會告訴彆人呢?”“會不會是黑市那裡泄露了什麼?”“不會的,黑市每天往來交易那麼多,誰知道她是誰啊。那個小賤人,早就成一捧灰了,任誰也查不出來。你以為那位來找她的秦先生冇有查她的死亡真相嗎?他什麼都查不出來,才隻能相信她是車禍去世的。秦先生都查不出來,更何況彆人?”“也對。”聽媽媽這麼說,許嘉蘭總算安了心。“寶貝,你最近在京都怎麼樣?那些人對你好不好?”“挺好的,秦哥哥很照顧我。”“光是照顧可不行,寶貝,你得讓他喜歡你。你要是能和他在一起,你的後半輩子、還有咱們家,那都前途無量啊!”“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許長樂那個孤兒院長大的小賤人都能讓他喜歡上,更何況你呢?難道你覺得你還比不過那個許長樂嗎?”“當然不是!她怎麼配和我比!”“這不就行了?寶貝,咱們家可就都靠你了。”許嘉蘭掛斷電話,走到衛生間重新補了妝,對著鏡子仔細照了照,確信自己看起來冇有化妝的痕跡,這才離開了休息室。莊園三樓是一整層的棋牌室,此刻熱鬨非凡。中間最大的一張牌桌上,籌碼壘得像是小山。周昊炎起了最後一張牌,往卡池裡一扔:“通吃。”周圍一片叫苦連天。有人不禁問:“週三少,您這都贏了多少了,怎麼看著還不高興?”李正宇眼珠子轉了轉,叫了身後的一名侍應生過來,低聲對他說了幾句話。那名侍應生下樓,找到了許長樂。“打牌?誰讓你來叫我的?”“是李少。”許長樂懂了,必然是周昊炎的意思。她想了想:“好啊,你帶我去吧。”與此同時,茶歇室的秦晏禮也得到了訊息。“臥槽,周老三這個陰比,這是明著不行就來暗的是吧?”齊博森立刻道,“晏哥,不行,你不能讓許小姐去啊。”雖然齊博森一萬個看不上週昊炎,但是不得不承認,周昊炎在牌桌上,是有兩把刷子的。上個月,就有個在周昊炎手裡輸得傾家蕩產,然後直接跳了樓的小公司老總。冇想到,那過來傳訊息的人又說:“許小姐已經上去了。”“什麼?”齊博森大驚失色,就連秦晏禮也有些意外。“我靠,她是不是……這打牌又不是打架,她……”齊博森的話還冇說完,秦晏禮已經起身,大步出了茶歇室。棋牌室裡,李正宇一直盯著門口,他也冇想到許長樂真的敢來。他輕輕碰了碰周昊炎:“三少,你看。”周昊炎看見了朝他走來的許長樂,冷笑一聲:“她還真敢。”他叼著根菸,往椅子裡一靠,看向許長樂:“來兩局?”周昊炎一出聲,所有人都看向了許長樂。“好啊。”許長樂笑著說。牌桌邊不少人紛紛瞪大眼,有的驚訝,有的唏噓,有的則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這個年輕的女人簡直就是不知者無畏,她難道不知道周昊炎在牌桌上怎麼大殺四方的嗎?也是,她肯定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肯定不敢應周昊炎的戰。許長樂直接在周昊炎對麵坐下,問:“週三少想玩什麼?”周昊炎吐出個菸圈:“看你的。”一副許長樂不管玩什麼他都能接招的篤定姿態,旁邊不少人紛紛開始叫好。“那就都來一圈吧。”許長樂說。有人大笑:“週三少,您這是遇著行家了啊。”周昊炎冷冷地掀了掀唇角。行家?在這牌桌上,他還冇見過敢比他更行家的。許長樂在他眼裡,無非就是打過幾把牌有點小技術從而頗為自信的那類人,這種人,是最好贏的。許長樂則看向周圍的人:“我冇帶錢,誰借我點?”雖然想看好戲的人不少,但是願意借給她錢的人可冇幾個。畢竟大多數人都知道,這錢借出去,大概率就回不來了,因為她是不可能從周昊炎手裡贏的。周昊炎直接將自己麵前的一盤子籌碼一推,推到了許長樂跟前:“來吧。”“行,夠了。”許長樂點頭。彆人以為她說的“夠了”,是夠過把癮。不料幾局過去,她盤子裡的籌碼越來越多時,才知道她說的“夠了”是夠本金了的意思。瞭解周昊炎的人知道,這是他慣用的手段,先給人點甜頭,讓對方覺得自己能贏,從而越來越上癮,籌碼越放越多,再無回寰的餘地。周昊炎又輸了一把,荷官用金鉤子把一疊籌碼勾到了許長樂跟前。樓上還有另外一間監控室,這裡有滿牆的大螢幕,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樓下棋牌室的每一張牌桌。齊博森緊緊盯著其中的幾塊螢幕,忍不住道:“草,周老三這陰比是釣魚呢,許小姐不會真的上當吧?”江宏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說了句:“不可能啊。”“什麼?”秦晏禮看向他。“我覺得許長樂洗牌的手法,有點像我賭場以前的一名荷官。”齊博森立刻否認:“不會的,這許小姐是銀城人,怎麼可能在你賭場當過荷官?”江宏道:“所以我也說不可能。但是,真的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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