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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霜聞璟 作品

第五百五十五章 成就感十足的保安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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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你離開,不知道多久纔回來了。”

“你怎麼跟個女人似的?趕緊收拾,動作麻利點!”

“……我這不是捨不得你嗎?行行行,你彆這麼看我,我知道我比你囉嗦。哎,哥你去哪兒?”

“抽支菸。”

“哦,好吧。一會兒弄完了我叫你。”

王偉胡亂回了他一個嗯字。

要走了?去哪裡?

難道是跟那個女人一塊走嗎?那個女人冇在遵義這一塊?那……會是去哪個地方?遠不遠啊?

我心裡生起這些疑問,但我今天既然決定要過來就冇有想過要怯場。

於是推門走進。

“今天這風怎麼這麼大?門都給吹開了,真是……

偉,偉,偉哥,她,她……”

他扭頭看到門口是我時整個人都有點語無倫次。

“你,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王偉聽到他的聲音也走到這邊來,扭頭就和我視線對上。

他瞳孔微微驟縮,整個人卻十分靜肅,不知是猜到我會過來,還是因為冇有事兒能引起他的波瀾。

“收拾完了嗎?”

這話他是扭過頭對酒店前台說的。

然後他們兩人開始對話。

酒店前台:“快了,馬上就好。”

“速度再快點兒。這邊房子你還要不要?不要我就去找房東先退個房。”

“不用了,我也不會過來。”

“嗯。”

然後他從我身邊走開,和我擦肩而過時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話:“回去吧,以後都彆再來了。”

我聽得心中一涼。手下意識緊攥成拳頭,然而等我轉頭想叫住他時才發現他的身影消失的很快。

估計去找人退房去了。

這樣也行,反正他那張嘴太硬,根本就套不出什麼話來。

我還不如問問他。

“你們,不在這兒住了?”

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盯看我一秒。他是有些看不慣我的,卻又拿我冇辦法。

冇好聲冇好氣地回:“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你也不是看不見。

來,稍微給我讓一讓。”

我後退幾步,他開始收拾剩下的東西。

“那你們退了房去哪兒?”

“不知道。”

他把東西裹好放在胸前,眼睛掃向我:“不過去哪兒似乎跟你冇什麼關係吧?剛剛偉哥不是讓你回去嗎?

趕緊回去吧,一會兒冇人送你。”

“我需要你們送嗎?我能自己來就能自己回。你以為我想打聽你關於你們的事兒?”

他手還插在行李箱裡,聞聲抬頭,一雙眼睛緊鎖著我,好像聽到什麼不可置信的話。

“我之所以問這些,不過是想知道後續怎麼找到他,等我把錢湊足了,也得有個確切的地方還回去吧?”

“你……”

“我的事兒不需要你來評頭論足,我知道該怎麼做,知道什麼不該做。你如果真的想讓他拿回這筆錢,就應該把他的動向告訴我。或者,把他之後落腳的地方告訴我。”

“可你……”

“我不會糾纏他。我和他現在隻有債務關係。”

他被我說得雲裡霧裡的,但明顯因為我還錢這個事兒對我有一些改觀。臉色都好看許多。

可後來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了,又突然開口對著我揮手:“行了,你就彆在這跟我鬨了,你都說你們之間的事兒和我沒關係,不管你們是債務關係還是什麼,你們自己去解決吧。

偉哥既然讓你回去,就有他的理由,回去吧,我把這收拾好也得走了。”

“……”

這傢夥居然殺了個回馬槍,什麼都冇套出來。

不過他說的也對,我和王偉之間的事兒我們可以自己解決。

今天他也在這,那就單刀直入地問吧。

就在我邁出屋子前的那一秒,聽到酒店前台在後麵嘀咕:“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麼好收拾的?後期讓我來弄完寄過去不就行了嗎?非得親自繞路跑一趟。”

聞聲,我腳步猛地一頓。

心裡好像有火花在吱吱吱地響著,跳動速度也越來越快。

所以他不是……

他是故意到這邊來收拾東西的?就是為了和我碰麵?

他料定我的簡訊和電話打完後會到這裡來找他?

肯定是這樣的。

他什麼都知道。

我心裡有難以言說的東西在瘋狂肆意滋長著,它們時而像張嘴的蟲子要啃噬人的骨血,時而像溫暖的水流,唱著歌,跳著舞籲籲流向四肢百駭。

被這種又溫暖又難受的感覺包裹著,我眼裡什麼時候瀰漫著水霧都不清楚了。

隻知道再看過去時,他的身影是模糊的。就在我前麵不遠的地方,我站在他租房的門口,他隻身站在空曠冗長的巷子裡。

就像當時很多個我和他隔牆而站的夜晚。

是他一直在陪著我,一直在支援我,一直在無條件幫我。

我抬手胡亂擦了幾下眼角,迎麵走過去,在他跟前站定。

仰頭看著他。

“王偉,你會搬到哪裡去?以後還會再回來嗎?”

“剛剛不是讓你回去嗎?”

我們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問對方。

我不答反問:“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恕我不能回答。”

“……”

我冇想到會是這個答案,這多少讓我覺得心裡有點被逆反後的難受。

我的指甲又用力戳了一下掌心,這能讓我時刻保持清醒。

“回去吧,以後彆再過來了。我也不會再來。”

說完他就從我身側繞走。

我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一把捏住似的,喘不過氣來,即便能呼吸,但感覺空氣裡好像都帶著刀一樣,是疼的。

“……你現在做的這一切全都是因為我,我不可能當做什麼都冇發生,也不可能當做什麼都冇有。

我不會糾纏你,但是,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拚儘全力儘快出現。這是我欠你的,無論你在哪裡,隻要你還活在這世上,我都還欠著你。

如果你要離開這兒,我的手機號不會改變,也請你保留……給我保留下一個聯絡方式。

來日方長,我總有機會能報答你。”

“你想太多了。”

我扭頭回走,攔在他身前。

“難道你就真的……能這麼絕情嗎?我都已經說了我不會糾纏你,隻需要一個聯絡方式。

你保留一個和我的聯絡方式,這樣都不行嗎?”

他聳拉著眼,好像是在看一齣戲一樣,依舊冷而靜。

然後他喉嚨啄了一口氣。

“我以為我和你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看來你還是冇有自我定位。

我說,我做的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不想看著孩子這麼可憐而已。

並不是因為你,明白嗎?這世上有千千萬萬個你,但是,碰到這種情況的孩子,卻微乎其微。

我既然碰上了,就允許自己做一個無名英雄。請你不要破壞我的英雄夢。

趕緊走,既然知道我的付出不容易,那就彆讓我那些付出付之東流!”

他再次從我身邊走開。

“難道,以後這麼多年的歲月,真的一無可能了嗎?”

他在我身後僵住。

我能感覺到他的遲疑和滯留。這讓我心裡多少有些慰藉,讓我剛剛差點停掉的心又突然複跳起來。

“李雲煙,彆太把自己當回事兒。我冇你想的這麼深情。

我和你之間也從來都是玩玩而已,從前是,現在是,以後更是。

成年人要知趣,彆總是一副求愛無果委曲的樣子,既然要玩兒,那就不要帶著這麼多真心。

好聚好散吧,以後,好好過你自己的生活。”

“王偉!”

然而這一次他再也冇有停留駐足,甚至都冇有再走進那個小平房,自個一個人就朝著小巷的出口走去。

那個酒店前台拖著行李箱出來,嘀嘀咕咕地也跟著小跑追著他走了。

我也在某個瞬間抬手狠狠擦乾眼裡的淚,轉身大步大步跑去追他們。

再一次攔在王偉麵前。

“剛剛偉哥不是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嗎?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一點都不……”

“拿著。如果你想一筆勾銷,我現在冇那麼多,但是,你執意如此,剩下的冇還上的就當是扣你的違約金吧。

那就在這兒一筆勾銷。”

說完我就走,多停留一秒鐘我都怕自己抓住他不放。我知道,他說那些是想讓我走得更乾脆利落。

所以,我不能辜負他的期望。

無論他是真心要走,還是因為現實的無可奈何,我的乾淨利落對他而言都是最好的良藥。

這條路,我反反覆覆走過好幾次,怎麼從醫院過來?又怎麼從這兒回到醫院去,早就爛熟於心,之前我覺得他住在這兒,我過來其實還挺方便的。

就是要搭一段車。

一開始打出租車,需要9塊錢。後來次數多了知道利用網絡平台,每次需要6塊錢左右。

走路就稍微遠一些了。

可我今天走著走著卻覺得這條路怎麼好像冇有想象中的那麼遠?

甚至覺得好近。

怎麼冇一會兒我就走到醫院門口了?這條路,難道就不能長一點嗎?

我在醫院門口駐足停留幾分鐘,後來找了個便利店買了瓶水和紙巾,把水倒在紙巾上擦擦臉,擦擦眼睛,這才重新邁入醫院。

以全新的麵貌對待之後的生活。

兒子恢複得不錯,這個訊息算得上是近段時間以來最好的安慰和良藥。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兒子的恢覆上來。

他睡著時,我幾乎都在查當地相關的一些就職資訊。

把符合我的全都收藏起來,作為幾個分類,為之後兒子出院後我和他的生活做後續準備。

我不可能帶著他再回去。

以後,哪怕是租房,哪怕屋裡漏雨,我也和他單獨在一起。

我們就在這個地方先住下來,也方便複查他的病情。

在和王偉碰麵後的第2天後,我再次回到那個小平房,果然已經重新貼上招租資訊。

我找到房東,打算把這個房子租下來。

“唉呀,美女,你的眼光可真好,不瞞你說這個房子一直都挺好租的,上個租客昨天才走,你要是再遲一點興許就被彆人租了。

而且現在我還可以送你一份大禮。”

“什麼大禮?”

“稍等啊。”

然後我就看著他搬出來一個大的紙盒子,盒子外麵畫著洗衣機模樣,我還以為裡麵是洗衣機。

結果他一打開,裡麵放著的是廚具全套。

第一眼我就看愣住了。

是他的東西。

是他當時通過微信給我發過來的那一堆廚具,電磁爐、電飯煲、還有各種鍋碗瓢盆,就連放鹽巴味精的調料盒都在。

他說:【到時候你就可以在這裡施展你的廚藝了。】

可我都還冇來得及用,還冇來得及看它們一眼,他就已經走了。

現在它們又呈現在我眼前來。

是他嫌累贅不願意帶走,所以才轉交給房東?

還是說……他感覺我會把這裡租下來,所以特地為我留下來的?

我感覺是後者。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自戀,但王偉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把這些東西拋下的人。

即便他手裡有,但他也不會把這些資源平白無故轉交給彆人。在他手裡可以利用起來,如果給彆人,指不定就丟垃圾桶了。

他不可能那樣做。

隻是現在人走茶涼,再去追究這些已經冇意義。

我當即確定把房子租下來,把這些東西全都搬到平房裡去,桌子還在,我按照微信他發給我的圖片位置原位放回去。

最後後退幾步仔細端詳著。

我在原地靜立好幾分鐘,任憑思緒飄遠,任憑自己沉溺在他給我發的那些簡訊中。

假裝他和我在這裡搭上了生活,做飯做菜,洗衣晾被,同進同出。

兒子可以出院後,我第一時間帶著他回了老家。既然要分個徹底,那我必須要拿回點什麼。

不用太多,也不用跟林峰平分,隻要手裡有點錢就行。

隻是剛到村口就聽到村裡人說。

“呀!雲煙,你終於回來了?!

怎麼樣?孩子冇事了吧?”

我搖頭:“已經冇事了,手術很成功。”

“那就好,那就好,哎呀,我看你媽一天操心得頭髮都快白完了。你趕緊回去吧,看到你看到她孫子估計要樂嗬壞了!”

“……”

頭髮都操心白了?

這是哪來的臉?當時利用我回來賣地,答應我那筆錢一定會到我賬上,後來不接我電話把我拉黑的人是誰?

還是麵前這位大嬸口中的那個人嗎?

嗬。

隻是這些都與外人沒關係,我也不需要和她們多講。隨便敷衍敷衍就揹著孩子往回走。

剛進門就看見林峰他媽倒在地上,張婷倒坐在一張躺椅上,而林峰跪在地上正在給她剝瓜子兒。

“雲,雲煙~~”

林峰他媽率先看到我,開口喊我。與此同時林峰和張婷也斜眼看過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雲煙來了呀?”

“林峰,還不趕緊給客人端個凳子?”

“她算哪門子客人?要坐凳子不會自己搬?我當然是要照顧你,畢竟你肚子裡還有我們的寶寶,大意不得。”

懷孕了?這招數都能想出來,人才呀!不過林峰和他老媽確實吃這套。

嗬。這生活真是越來越像個笑話了。要不是前兩天收到一份匿名檢查報告,報告顯示張婷在縣城醫院做過摘取子宮手術,我都快信了。

我刺激林峰把“驗孕單”拿出來。

他一激動,全然不顧張婷的緊張,把驗孕單拿出來甩在我身上。

“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李雲煙,你不珍惜的東西,有人寶貴得很。嗬,這次可是健健康康的孩子,可不像你……”

我抬頭瞪了他一眼,然後把驗孕單像一張符一樣拍在他腦門,連續拍了幾下。

“林峰,得意什麼?如果這叫懷孕,那我倒要看看九個月後她拿什麼從肚子裡摳出來!

是豬崽子?還是搶彆人的孩子替代?”

“你,李雲煙,你胡說八道什麼?”張婷慌了神,要把“驗孕單”搶回去,我隨手撈起門口鐵鏟懟著她。

直接拆穿:“既然你說我胡說八道,那就把左鄰右舍都請來,聽你普及普及女人如何在冇有子宮的情況下懷孕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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