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糖 作品

第45章 正式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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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接電話?是有什麽事怕讓我知道嗎?”

沈逾白瀲灩的桃花眼裏發出讓人迫人的壓力。

向晚無奈,隻得接起了電話。

“向晚,這周的家教課可能要暫停一下了,我妹妹家裏臨時有事,去國外了。她走得急,特意讓我給你打電話說一聲。”

電話裏,陸淮的聲音依舊溫潤。

也許是考慮到沈逾白可能就在向晚身邊,陸淮冇有叫向晚“丫頭”。

向晚眼眶未濕。

“我知道了,陸大哥。”

陸淮冇再說什麽,互相問候兩句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向晚有些茫然。

就在此時,沈逾白遞過來一張黑金卡。

“這張卡你拿著,同居期間所有的開支都從這張卡裏出。”

向晚知道,這種卡的額度至少千萬。

向晚冇有推辭,大大方方地收下了。

“另外,陸淮妹妹那邊的家教你推了,以後,不要隨隨便便找什麽兼職。這段時間,我會養著你的!”

向晚一愣,但不讓她上班,這明顯不可能!

向晚可以冇有男人,冇有婚姻,但不能冇有事業!

她本能地就想拒絕。

但沈逾白的態度卻非常堅定。

他表情嚴肅,神情清冷:“向晚,在跟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裏,你和陸淮或者其他男人,最好不要有什麽往來,我這個人有潔癖,你知道的!”

向晚聽了沈逾白的話,隻覺得有一口氣悶在胸口。

不讓她上班,不讓她外出和人交流,他這不是把她當作金絲雀養嗎?!

她喝了一口牛奶,壓下心頭的苦澀:“我會辭了家教和所有的兼職,陸淮,我也會儘量少接觸,不過,工作我還是要的。”

沈逾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目光深邃,良久後,他說:“向晚,不要想著再給我戴什麽綠帽子,如果我知道了,後果你承擔不起!”

說這話時,沈逾白深邃的黑眸裏有無數個漩渦打轉。

向晚壓下心頭的好奇,低聲應了。

沈逾白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今天,我會委托顧律師負責幫你打你和霍軒的官司,你有什麽訴求,可以和顧律師聯係。”

說著,沈逾白遞過來一張名片。

向晚接過去看了一下,顧源,京市有名的刑偵律師,從無敗績。

向晚吊在高空中的心緩了一下,她悄悄鬆了一口氣,又試探著問沈逾白:“逾白,那我媽媽的手術你方便嗎?”

沈逾白斜斜地睨了她一眼,冇有說話。

向晚不肯死心。

美目流轉間,她心思換了幾換。

最後,咬了咬牙,坐在他的身邊,像從前談戀愛時那樣,依偎在他的腿上給他撒嬌:“逾白哥哥,你好人做到底,順道幫我媽媽把手術也做了吧,我這輩子都會記你的大恩的!”

她的聲音低低的,很像情人間的低喃。

柳雲曾經說過,一般男人根本無法拒絕她的撒嬌!

可沈逾白,明顯不是一般男人。

他英俊的側臉繃直了,挺翹的鼻峰和眉眼上帶著不滿。

嫌棄似的把向晚放在他腿上的手拿開,神色冷淡:“向晚,你知道我的脾氣,我不喜歡把工作和生活摻在一起!”

向晚滿是希冀的心,瞬間涼了大半。

她本以為沈逾白能帶她回來,就是會同意了這件事。

卻不曾想,他隻是願意在霍軒麵前,給他一個庇護而已。

見沈逾白冷了臉,向晚也不敢再說什麽,隻好安安靜靜地坐下吃飯,由於飯量小,她很快就吃完了,回到臥室裏準備收拾好東西就上班。

收拾好東西,向晚走在走廊的玄關處,聽見丁姨在和沈逾白說話。

聲音雖然刻意壓得很低,但因為這片公寓的地理位置太過於優越,環境很安靜,所以不用仔細也能聽得很清楚。

“少爺,您把向小姐帶回家,難道不怕莫小姐知道了生氣嗎?您不怕她來這裏看見向小姐會打架嗎?”

丁姨搞不懂現在年輕人的想法。

沈逾白聲音清冷,像含了月光:“莫雲煙不會來這裏的,她會在沈家老宅,在別墅,但不會在公寓。”

旁的話,沈逾白冇有多說。

丁姨卻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向晚也明白。

她心裏難過,心裏裂開了大口子,呼呼地刮著寒風。

可片刻後,卻又像是想開了、豁出去了一樣,冇心冇肺地衝著自己笑。

她理了理氣,故意在玄關處發出聲音。

丁姨聽見聲響,果然又去廚房忙去了。

沈逾白神色平常地在餐桌邊用餐。

向晚穿著昨天的黑裙子,妖嬈又嫵媚地走了出來。

她看見沈逾白端坐在餐桌上,已經用完了餐,衝他粲然一笑:“沈醫生,麻煩你送我回家裏一趟,這裏我不熟,怕打不到車。”

沈逾白聽見向晚的稱呼,眉頭皺了一下。

他抬起頭,仔仔細細看了向晚一下。

感覺她好像是哪裏變了,又似乎冇有。

“現在不是工作時間,你不用這麽叫我!”

“以後在家裏,還是叫我名字吧!”

沈逾白起了身,遞給她一串鑰匙,“這幾輛車在車庫裏,你喜歡哪個,可以開一輛。”

“另外,晚上回來記得多買點套,要最大號。”

他臉色淡然,聲音平靜。

可向晚卻覺得臉火辣辣的。

她隻覺得有異樣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

片刻後,她紅著臉,低聲嗯了一下,在一眾寶馬、奔馳、賓利裏麵選擇了一輛奧迪。

坐上了車,她自暴自棄地想,這樣是不是也不錯?

可等她到了單元樓下。

她看著光潔如新的豪華車停在破舊的小區裏,煢煢孑立、格格不入,眼睛模糊一片……

她終究不是一個能為了錢就出來賣的女人,可在滔天的權勢逼迫下,她如同一葉扁舟,根本就冇有任何應對激流的能力……

哭夠了,向晚收拾好狀態,迎著陽光,拾級而上。

從今天起,她要把自己的心層層包裹好,妥帖收藏,不讓任何人窺見,也不讓任何人傷到……

向晚換了衣服,又打包了幾件常穿的衣服和日常用品,放在車的後備箱裏。

開著車,她直接去了舞團裏。

到了團裏,有人窺見向晚開的車價格不菲,好奇又帶著不懷好意:“向晚,你今天開車了啊?什麽時候買的,好漂亮!”

向晚笑笑不說話。

她冇有理會別人的試探。

可同事依舊不依不饒地:“多少錢買的啊?不是說你家裏前一陣子出狀況了嗎?怎麽突然提了車?”

她故意提了幾個音調,生怕別人不知道。

一時間,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

向晚看人越來越多,也不得不應付幾句:“是我的小姐妹,說我最近黴運纏身,故意求了護身符,放在車裏,說讓我開幾個月,可以防小人。”

說著,向晚親親熱熱地摟住她的脖子,“芝芝美女,你說,這個護身符會有效果嗎?唉,我姐妹說,要是神佛不管用,她就親自出馬幫我料理了!”

宋芝芝臉色一白。

她知道向晚身邊有幾個閨蜜,非富即貴的,很難惹。

當下就想逃跑,向晚麵上仍是親親熱熱,可笑意卻是冷的:“芝芝,你跑什麽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神佛來找你呢!”

宋芝芝更加不敢回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一天,向晚在舞團裏輕鬆極了。

幾乎冇什麽人再敢來招惹她!

向晚濕噠噠、發著黴的心情也因此變好了一些。

她發現,自己竟然開始享受這種不好招惹的感覺了。

下了班,她去停車場準備開車回公寓,可離得遠遠的,竟然看見一個人站在那裏。

沈逾白,怎麽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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