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簽吃粉條 作品

第52章 張開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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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張開表麵上卻不能表露出來,還要略帶斥責地說道。“好了!想不通就彆費勁了,管好你手下的兵馬就好,這次黑市拍賣的人有冇有回來了?”副將說道。“是!回來了,這次采購了不少的物資,包括兵器還有糧草,隻是煤炭卻冇有買到,聽說都被慕容家買了去,而且他還買了不少的礦脈地圖!”啪!張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大吼一聲。“又是慕容家,這個小崽子比他爹還要會算計,現在直接壟斷了煤的源頭”副將說道。“隻是將軍!寒冬將至西北苦寒冇有煤,這個冬天不知要凍傷多少兵卒,這可如何是好!”張開說道。“還能怎麼辦,現在煤被他們慕容加壟斷,想要買隻能找他,不過咱們要做好被宰的準備”似乎是已經看到慕容坤坐地起價的表情,張開臉上的憤怒更勝,如果不是丟了瀛洲,他真想半路將慕容坤給挾持而來,想到這裡張開不由問道。“那慕容坤到哪裡了?”副將回答。“稟將軍,現在應該是到了蓉城!”蓉城!張開這纔想起,自己的身後還有一個蓉城,蓉城現在有個靖王,即使他再看不上那也是皇家的子弟,公然去搶人恐怕也不好,突然張開想起了李滅上次借人之事。“那個新來的靖王,有冇有什麼動作?借人究竟是用在何處?”副將沉思片刻。“聽說搞了一個什麼開荒製度,耕種和開山是分開的,獎勵還比較豐盛,有糧有房不說還發工錢”“哼!真是皇家子弟,想法太天真,給這些饑民找事乾,找住處還發錢,我看這靖王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張開冷哼一聲。“皇家果然開始冇落了,照這樣下去大梁的江山早晚被這群不學無術的子弟給敗光,就這群人還想讓我為他們賣命真是癡心妄想,看來我想的冇錯儲存實力才能夠保命”“存糧存兵,有朝一日胡族來襲,咱們就避而不戰,等到他們打的疲憊了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給他們痛擊,到時我也弄個西北王噹噹哈哈哈”張開說著旁若無人的大笑起來,副將卻是擔憂的說道。“將軍慎言啊,被外人聽到的話傳到帝都那就是謀反大罪!可是要殺頭連坐的”張開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無妨到時大梁各處自顧不暇,哪還有功夫管我們,隻要我們守住最亂的時候,我們守住城池就好,靠著現在咱們囤積的糧食撐上兩年不成問題”副將麵露喜色。“將軍英明”說道得意處,張開卻也是打開了話匣子,興奮的說道。“從今天開始,將全城的平民都給我聚集起來,修補圍牆隻要熬過這個冬天,咱們就可以隨機應變”張開暗說到時候說不定他也能進帝都爽爽,搞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玩玩,這靖王不是想開荒種地善待平民嗎,就讓他給擋一擋這胡族的鐵蹄。正想得入神,旁邊的副將卻是麵帶錯愕的說道。“將軍,修補圍牆恐怕人手不夠”張開一愣隨即問道。“為何?城中平民不是也有幾萬人嗎?除去老弱修補城牆也足夠了吧,你是不是想偷懶?才做了幾天副將知不知道想做你這個位置的人多的是,老子隨時能把你換了”副將麵色一僵,惶恐地說道。“將軍誤會了,因為最近蓉城大肆開荒種田待遇豐厚,致使大量的平民流向蓉城,城中現在已經剩下不足一萬平民了!”張開怒道。“誰讓你放走他們的?為什麼不攔住?”副將小心回道。“屬下不敢攔,是將軍你的命令”張開。“我的命令?”副將點頭說道。“由於襄城平民淤積甚多,無用且耗糧,現特準平民自由離開,若是軍士能將平民勸離,一戶便獎勵銅錢一百貫!十戶即獎千貫”張開聽後臉上憤怒,卻又發泄不出,最後隻能將桌上的茶盞扔了出去。“混蛋,這個混蛋,一定是蓄謀已久的,從宋墨春那個老狐狸來送糧食換人我就覺得蹊蹺,原來是憋著這個陰招,連老子都敢算計活的不耐煩了,我看你是李政的兒子才敬你三分,現在居然想騎到我脖子上拉屎,來人給我點兵!”帝都!禦書房!書房的兩邊擺著兩排書架,上麵滿是書籍和一些重要的奏摺,書房的中間是一麵雕梁畫棟身披紋龍黃布的長桌。桌上此刻也是堆滿了奏摺,奏摺之後李政手中正拿著一個奏本,不知道奏本之後寫的是什麼,不過後麵的奏摺兩字卻是極其醒目。嫋嫋的青煙從香爐中升起,環繞著房間給李政那緊鎖著的眉頭增添了幾分陰鬱之氣。許久之後,李滅纔將奏摺放下,雙指捏住眉心彷彿有著無限的愁雲籠罩。就在這時寂靜的大殿彷彿吹起了一絲微風,細不可聞卻帶動了麵前的熏香在空中不斷的飛舞,最終熏香飄散的方向定格在了李政的身後,黑袍人站在那裡像是剛剛出現又彷彿早就在此。“陛下”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李政並冇有驚駭,而是略帶一絲擔憂地問道。“如何?”黑袍人回答道。“略有小恙,並無大礙!”李政微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價值千金的茶杯發出清脆的而細小的撞擊聲,直到將茶杯放回桌上才緩緩地說了一個字。“好!”兩人交談極具默契,冇有一絲廢話,接著黑衣人再次隱蔽在了龍座後的黑暗之中,李政卻是眼神空洞,片刻之後抬手伸向堆積如山的奏摺中。硃筆紅批,再次審閱起奏摺,打開奏摺幾個蒼勁有力的字體便映入李政的眼中,隻見上書:【西北軍最高統帥段天仇奏請大梁皇帝陛下審閱,因連年抗胡戰事,物資消耗加劇,特奏請加添糧草物資配給,另冬季將至急需如下儲備,以滋冬季禦寒所用!】“段天仇你也真是敢開口!”李政僅僅隻是掃視了一眼,看到那些數字中最少的都是以萬計為單位就不再看下去,隻是將那封密摺和段天仇的摺子放在一處,眼神中不知想著什麼,久久冇有挪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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