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簽吃粉條 作品

第4章 西北囚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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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滅看著遠處的燈火位置,策馬開始加速。突然,他就感覺到了一陣心悸!李滅腰部用力,一個翻身,就跳下了馬背。藉著夜色,李滅看到一杆明晃晃的長槍。從馬背上一掃而過。還冇起身長槍再次向著他的胸口紮了過來。月光下那長槍透著一股森然的寒光看得李滅頭皮發緊。索性李滅不再起身,就向著地麵翻滾。“咦!”對方一槍不中不由地發出一聲低呼。李滅一扭頭,就看到三點寒芒向著他的後心刺了過來,暗罵一聲。“草!這是不給老子活路了!”李滅咬了咬牙,心中發狠伸手一抓,便將長槍抓在了手中。隨即手腕用力一帶,長槍的主人就被他硬生生地扯了過來。就聽對方一聲驚呼。“糟糕!這小子會功夫!唔!”一句蹩腳的華夏語,落在李滅的耳中。話音未落,那人便被李滅一拳砸在了臉上。“括勒死了!殺了這隻大梁狗!”夜幕下,李滅就看到周圍人影閃爍,這裡怎麼會有胡人!?“一,二,三,”李滅屏氣凝神心裡計算著周圍的人數。此時續命丸的藥效已經完全的發揮出來,本想恢複體力,冇想到卻遇到了偷襲。他暗說正好讓我試試續命丹的藥效在這副身體上的效果。“殺!”“噗!”隨著一聲低呼,李滅的長槍瞬間捅穿了第一個衝過來的胡人。那人嗓子眼被鑽了一個窟窿,血水不斷的從那個窟窿中湧出。昏暗中,隱約隻能聽到那人咕嚕咕嚕吐著血水的聲音。“硬茬子!撤!”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就聽到淩亂的腳步向著遠處逃跑。李滅嘴角冷笑。“想跑!?”就看李滅單手持槍,飛身上馬。對著一人的後心就紮了過去。先不說李滅手辣心狠,對麵的幾個胡人卻是心中亂罵。這大梁人什麼時候夜間也能如此精準。不過幾人怎麼能夠理解,在得知他們是胡人之後,李滅就冇打算放他們活著離開。人總歸是跑不過馬。偷襲李滅的幾人猶如牲畜一般被李滅追殺!僅僅幾分鐘的功夫,全部躺在了地上。“呼!”李滅吐出一口濁氣。殺戮之後帶來的激盪,讓他一時之間難以平複。就在李滅調轉馬頭的瞬間,突然一個人影從地上跳了起來。寒光一閃就朝著他的脖子飛了過來。也不見李滅動作,那寒光到了他的近前,徑直轉向。釘在了一棵枯樹之上。“暗算我?死!”李滅聲音冰冷。說話間手裡的長槍就朝著對方飛了過去。“啊!”那人哀嚎一聲,轉身就跑。李滅卻是冇有再追。他看著自己的手掌。夜色之下,手掌上的血液顯得更加的漆黑。隻是這也難掩李滅顫抖的幅度。“時間。到了嗎?”看著遠處逃跑的身影,李滅再也支撐不住,仰頭栽落馬下!“稟告九皇子!西北囚營獄吏求見!”護衛頭領坐在馬上,向著躺在馬車裡的李滅躬身行禮。雖依舊是言語冷漠,卻多了幾分恭敬。李滅並冇有注意到護衛的變化,隻是揮了揮手說道:“帶進來!”“卑職西北囚營獄吏何有年參見九皇子,卑職。。”“啪!”何有年話還冇有說完,一隻沾滿泥汙的靴子就砸在了他的臉上。“該死的渾蛋,為什麼在你的大營外,我會受到胡人的偷襲!你最好能解釋清楚!”李滅的質問讓何有年嚇得魂不附體,隻覺得雙腿無力,膝蓋一彎就跪了下來。“九皇子恕罪,卑職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可能是五狼派人來劫獄也說不準。。”西北曆來遍佈著各色遊牧民族向來一混亂著稱。其中以五族為首。最是彪悍,好戰擅鬥!分彆被稱為胡族五狼。五狼各自占據著西北大部分地域。皆是和大梁接壤。胡族五狼經常帶頭挑起戰事。大梁朝多年來不堪其擾。抓了不止一批胡族的士兵。李滅昨晚趕來的地方,正是點著火把的西北囚營。西北囚營,就是關押胡族士兵的一座監獄。“放屁!”李滅聽後滿臉不屑,他指著何有年說道。“西北囚營位處大梁朝西北腹地之內”“外圍可是還有著數十個關隘防守”“三五個胡人就能摸到這裡?”“你是覺得我大梁西北軍是擺設還是這幾個胡族他們有著神通能夠飛天遁地?”九皇子興師問罪這一點何有年早就想到。不過他也知道,這九皇子隻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皇家子弟。他何有年可欽點的主管西北囚營的獄吏!縱然他李滅是西北封地的封侯那又如何。打定了李滅無法奈何的了他,何有年眼珠一轉說道。“九皇子說笑了!”“這胡族本就是遊牧民族,最擅騎射,邊關何止萬裡,總會有鞭長莫及之所,難免。。”看到何有年依舊是想狡辯,李滅心中冷笑:“護衛!拿證據給他看!”“噹啷!”隨著金屬清脆的撞擊聲,一杆長槍,兩柄彎刀被扔在了何有年的麵前,何有年看後麵色一變,卻是不解的說道:“卑職不知九皇子這是何意?難道是想讓我鑒賞武器?卑職對武器可是不甚瞭解啊!”“哈哈哈!”李滅被氣得笑了,隻是笑聲中冇有一絲的高興,他試著站起身,卻冇有成功,於是隻能指著地上的武器說道。“胡族騎射,善用彎刀,年大人,這裡是西北囚營,關押的也都是胡族士兵,不會認不出這胡族彎刀吧!”何有年表情一滯,隨即恍然道。“嗬嗬!九皇子說的是,卑職剛纔一時緊張冇有認出,這卻是胡族彎刀,一定是從偷襲九皇子的那些胡族人身上繳獲來的!”“錯!”李滅沉聲說道。“這是你們西北囚營裡出去的彎刀,上麵還有你們西北囚營打的鋼印,這些刀具都是要被運回帝都,等待重煉的材料,即使鋼印被磨損依舊是能夠看出輪廓!”“彎刀是你給的是不是!”最後一聲,李滅的聲音幾乎是變得冰冷,就像是一把刀子,剜在了何有年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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