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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風boy 作品

第426章 第三個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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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有些欲言又止,臉上的神色越尷尬極了,而寧凡冇有聽到二狗的迴應,抬頭看到二狗的臉色就頓時意識到情況可能有些不妙了。“不會吧,在幾百名錦衣衛的團團圍住之下,還能出現事故,難道那凶手是神仙不成?”寧凡放下手中批閱奏摺的筆,一臉震驚的看著二狗。“啟奏陛下,這件事情還真的可能有些邪性,那第三位死者的死狀和那第三尊雕像一模一樣,頭顱被人割下來,讓受害者自己用手抱著……”二狗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很顯然這件事情對二狗的心理也造成了極大的衝擊。寧凡的神情倒是淡定,好像這件事冇有給他造成任何影響一樣,隻是過了好大一會之後,寧凡放下手中的奏摺站起來,揹負著雙手來到了視窗。寧凡看向的位置正是大相國寺的位置,按照寧凡站立的這個視窗的位置,剛好可以遠眺大相國寺的全貌。“看來是他們商會內部也有內鬼,大相國寺內部的僧人也有問題,這件事情倒是不急著查,隻是背後的原因,倒是有些耐人尋味了。”寧凡緊緊皺著眉頭,他在思索對方隱藏在重重黑影身後真正的秘密。這天下所有的事情,到了最後必定有一個緣由,大波國的商人接連被人以詭異的手段給殺害,這背後肯定有某種說不出來的隱秘原因。“陛下,司禮監那邊已經過來問過幾次了,您的婚禮是否如期舉行?”二狗小聲在寧凡身後說道。這個時候院子裡傳來了一陣嬉笑的聲音,寧凡看去,發現是希娜還有榮妃等人。平常的時候,黃玉萌很少和希娜他們在一起,很多時候她偏於安靜,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寢宮裡喝茶彈琴。其實寧凡也不知道黃玉萌為什麼會耐得住寂寞,她每天不看書不寫字,除了喝茶就是喝茶,有的時候還會打坐,一坐就是一天。寧凡魂飛天外神思不屬,腦子裡裝著都是昨夜和黃玉萌滾床單的畫麵,半天才反應回來。“大將軍來了冇有?”寧凡突然想起了蕭重大將軍,作為從西北邊境匆匆趕回京都的將軍,為的就是女兒的婚事。“鎮遠侯爺已經在外麵等著了。”二狗趕緊說道。這可是未來的國丈爺,自然不會站著等,而是有太監端來了桌子板凳還有香茶奉上。“讓他進來吧。”當初寧凡對於蕭重那是寄予厚望,隻是後來在皇位爭奪的過程之中,蕭重選擇了負手而立,袖手旁觀,這讓寧凡對於這位大康的大將軍有了另外一層看法。倒也不是對蕭重產生了厭惡,隻是原本內心的那種親近的感覺,在殘酷的鬥爭之中慢慢被磨滅了,現如今在寧凡的眼中,蕭重就是一個普通的關係。“臣,鎮遠大將軍鎮遠侯蕭重,參見陛下。”蕭重一身便服,整個人打扮得乾脆利落,隻是鬢間的幾分白髮,讓他多了幾分滄桑的氣息。他走起路來仍然是虎虎生風,氣勢很強,從外麵走進來之後就收斂了氣息,如同一隻小綿羊一樣跪在那裡。“大將軍快起來,這次從西北迴到京都,一路鞍馬勞頓,朕正要親自到府上慰問。”寧凡客套了兩句,就讓二狗搬來了椅子。“陛下,西北的戰事已經接近尾聲了,叛軍的殘餘力量基本上已經被陳橋將軍剿滅的差不多了。”西北的情況寧凡一直掌握著,但是完全冇有蕭重這個旁觀者看得更加清楚,畢竟蕭重就在西北邊關,對於西北全境的戰鬥態勢,洞若觀火看得很清楚。猛地聽到這樣一個好訊息,寧凡自然是神清氣爽,他點了點頭,嘴角帶著微微的笑容:“西北的事情一開始我也冇有預料到,陳橋原本隻是一個四等偏將,誰也未曾從他身上看出半點軍事才能了,誰曾想就是這樣一個人物,竟然在短短幾個月內創造了奇蹟。”“關於陳橋將軍,坊間傳聞的很多傳說都和陛下有關,總之是陛下慧眼識人,如果不是陛下慧眼識珠,發現了這樣一位軍事天才,恐怕西北的戰事還將會繼續拖延一段時間。”陳橋的事情也對蕭重造成了影響,畢竟這樣一位一生戰鬥的老將,眼看著西北的態勢如同摧枯拉朽一般,作為軍人的蕭重同樣心生羨慕。建功立業是每一個軍人的終極夢想,而陳橋在短短幾個月就做到了。要知道這一份功勞,可是夠陳橋吃一輩子的,有了這份功勞,陳橋平定偌大一個西北的叛亂,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是能夠載入史冊。“時也命也,時勢造英雄,如果不是西北叛亂,誰會知道,這樣一位其貌不揚的將軍,會是一位出奇製勝的少年將軍。”寧凡也是感歎不已,臉上都是笑容,提起來陳橋這位他親自發掘提拔的將軍,寧凡那是心情舒暢至極。“對了,匈奴人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原本朕還擔心他們趁著西北不穩定的時候,聯合叛軍對咱們大康圖謀不軌,但是現在西北的叛亂已經基本結束了,匈奴人就算想有什麼動作,恐怕也是投鼠忌器了吧。”寧凡心情舒暢,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其實他心中一直繃著一根弦兒,那就是匈奴人。如果西北的叛軍狗急跳牆,和匈奴人狼狽為奸的話,到時候整個大康的北麵就會危險了,就連駐紮在邊關的三十萬兵馬也麵臨著內外交困的情況。兩人聊了一會兒西北邊關的事情,然後話題自然而然就扯回到了這次大婚的事情上來。皇帝要娶什麼女人,那麼臣子是不能拒絕的。所以對於這段婚姻,蕭重是冇有任何決定權的,他隻能順從,隻能去把事情儘量做到完美。兩人之間能說的,也隻不過都是一些客套話而已,除了客套話之外就冇有什麼彆的言語了,冇多長時間蕭重都從寧凡的宮殿裡走了出來,他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憂心忡忡。蕭重前腳離開,後腳周群就急匆匆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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