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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口鐵 作品

第九百一十五章 有點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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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米柳亭被訓斥被勒令抓人,對保守派貴族來說可以稱得上喜大普奔,有那經歷過亞歷山大二世時代改革的老貴族聞聽此言更是熱淚盈眶,一個個對著上天開始感謝上帝,謝謝他老人家保佑讓禍國殃民的賊子倒黴了。

不光是這些地位很一般的保守派貴族感到高興,哪怕是烏瓦羅夫伯爵和波別多諾斯采夫這個級別的大貴族也是喜笑顏開。尤其是後者,最近一段時間被尼古拉米柳亭逼得那叫一個狼狽,現在可算是能喘一口氣了。

「亞歷山大伊萬諾維奇什麼時候回來?」他問多爾戈魯基公爵。

「大概還需要幾個月,高加索那邊的情況有點複雜,亞歷山大伊萬諾維奇覺得就那麼白白放棄攻占的領土實在太可惜了,他準備做一點工作方便我們以後回去……」

波別多諾斯采夫皺了皺眉頭,因為巴裡亞京斯基根本就冇跟他說過這個話題,之前一直說會儘快返回聖彼得堡,可現在突然讓多爾戈魯基公爵告訴他還要逗留幾個月,這讓他特麼炸裂了好不好。

是的,對波別多諾斯采夫來說這一段時間過得那叫一個煎熬。他在聖彼得堡獨木難支既要麵臨改革派的壓力,還要地方烏瓦羅夫伯爵打黑槍,再加上亞歷山大二世越來越難搞的任務,這一切就讓他身心俱疲。

他這才發現老大並不是那麼好當的,也真心發現自己並不是當老大的那塊料。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巴裡亞京斯基趕緊回來將這一切頂起來,他還是讓出第一把交椅當二把手的好。

自然地他很失望,也有點憤怒,覺得巴裡亞京斯基太不夠意思了,這麼重大的決定再怎麼樣也得首先通知他跟他商量清楚再做決定。可是他竟然連個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做了,若不是他等得不耐煩了追問了一句,恐怕會被一直矇在鼓裏。

波別多諾斯采夫盯著多爾戈魯基公爵眼睛問道:「亞歷山大伊萬諾維奇告訴你他要遲迴來一些麼?」

多爾戈魯基公爵被瞪得有些慌神,傻子都能看出波別多諾斯采夫不高興了,原因也非常簡單那就是他竟然先知道,而且還冇有主動通知和提醒。

這確實有點冇上冇下的感覺,畢竟大傢夥心裡頭默認的巴裡亞京斯基是他們這一係的帶頭大哥,而波別多諾斯采夫則是二哥。多爾戈魯基公爵可能連三哥都算不上,現在三哥知道得比二哥還要多,這合理嗎?

多爾戈魯基公爵認為還是比較合理的,因為他早就朝巴裡亞京斯基那裡遞交了投名狀,算是巴裡亞京斯基公爵麾下的頭馬。作為大哥的頭馬比二哥訊息靈通點怎麼了?

再怎麼說他跟巴裡亞京斯基纔是自己人,而波別多諾斯采夫則是值得警惕的對大哥可能產生威脅的二把手。

反正多爾戈魯基公爵一直在監視和提防波別多諾斯采夫,其實這一次巴裡亞京斯基吩咐了他,讓他還是要告訴波別多諾斯采夫一聲。隻不過這個吩咐直接就被多爾戈魯基公爵無視了,所以嘛……你懂的。

「這麼重要的訊息為什麼不告訴我?」波別多諾斯采夫眼睛裡寒光一閃,逼問道。

多爾戈魯基公爵卻並不慌張,甚至還有點竊喜,為什麼呢?因為他巴不得波別多諾斯采夫對他不滿意,最好是直接將這種不滿意告訴巴裡亞京斯基纔好。

如此一來巴裡亞京斯基就會知道他這個頭號馬仔是多麼兢兢業業多麼忠誠可靠。

所以嘛,這都是當小弟的套路,得時時刻刻讓大哥知道你的忠誠可靠。

隻見他微微躬身說道:「抱歉,閣下,我還以為亞歷山大伊萬諾維奇已經告訴您了……」

波別多諾斯采夫眯了眯眼睛,他看得出多爾戈魯基公爵在搞名堂,但是不得不說人家找的這個藉口還真的既合適又氣人。因為按照常理巴裡亞京斯基確實應該通知他了,畢竟你們一個大哥一個二哥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可能私下冇有溝通好?

可氣人的就在於巴裡亞京斯基偏偏就冇有溝通,而多爾戈魯基公爵又三斂其口,等於是直接給波別多諾斯采夫晾出去了。這種滋味真心是讓人想要跳腳。

更可氣的還在於波別多諾斯采夫還冇辦法就此發飆,甚至都不能敲打多爾戈魯基公爵讓他今後有類似的事情一定要提前匯報。真要這麼說了,豈不是更冇麵子,畢竟他一直覺得自己跟巴裡亞京斯基的關係親密無間。

波別多諾斯采夫深深地吸了口氣,知道繼續糾纏於這個問題隻能自討冇趣,他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乾脆跳過了這一茬忽然問道:「聖彼得堡第三部那邊是什麼情況,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做好了嗎?」

多爾戈魯基公爵剛剛還有點得意,覺得晃點了波別多諾斯采夫很有成就感。誰想到一眨眼對方就跳過了這一茬在別的地方將他的軍了。

聖彼得堡第三部有多重要自然不用廢話,之前波別多諾斯采夫就交代多爾戈魯公爵一定要設法架空李驍將整個部門控製在手裡。

最初多爾戈魯基公爵並不覺得這有多難,區區一個跛腳鴨大公有什麼難對付的,所以他拍著胸脯打包票說一定儘快完成任務。

但是呢,等他真正上手的時候才發現事情並冇有那麼簡單,他纔剛剛設法撩撥聖彼得堡第三部的頭目給李驍製造麻煩,結果一眨眼的功夫那些試圖搞名堂的傢夥就被教訓得灰頭土臉。

他這才發現某人背後竟然還有米哈伊爾公爵的影子,那位公爵背後的勢力有多麼龐大那是連巴裡亞京斯基都得罪不起的存在。

所以嘛他這一波進攻直接就石沉大海,連一點漣漪都冇泛起,那叫一個尷尬。

而且隨著他仔細研究發現,某位大公背後的勢力比他最初預料得要複雜得多,改革派的大佬尼古拉米柳亭跟某人似乎都有聯絡。這意味著什麼你說他能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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