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故事 作品

第7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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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隊玩家b:……

狼隊玩家c:……

尼亞:雖然連語言功能都退化掉點飛行了,但我們平時還是能用大群交流的。

“…………好吧,你們可以進去了。”

饅頭蟹牽著“氣球夫”上船了,

另一批人馬很快趕到。

“幾位軍爺幸苦!戲子有勞問一下~”

從天上降落,藍衣長褂的說書少女抱笑臉相迎,側臉靠近聲音悄小:“不知道煉大統領密謀的那要事,是否————”

“在這裏在這裏。”

狼隊記錄員打開記錄本,

“你們幾位?”

“事關大群要事,自然大群足矣~”

摺扇展開,說書少女搖扇直笑,咧露尖齒“鯊魚牙”。

“一血龍門臂~”

“好——記下了,你們可以進去了。”

嘮嘮眼神一動,京鶴長歌一前一後舉著趕路無聊、下線“大睡”的一血龍門臂,在一眾量產機的簇擁下,上了船。

望著被貓娘、艦娘簇擁(甚至自己都變成艦娘)的龍門臂,再聯想起了上一波低能環保、啃青苔的“饅頭蟹”與“氣球夫”,狼隊記錄員的眼皮一陣狂跳。

…………

怎麽玩的都是海嗣,

體驗差別就這麽大呢????

“…………”

為了爺們與異形種族原教旨的玩家低碳環保變成螃蟹,在自己的背上種青苔打牙祭。

為了**、大玩人外娘、瘋狂捏人的玩家卻滋潤如碧藍艦長,瀟灑如碧藍老師。

嘖嘖嘖嘖嘖,二次元審美如日中天。

壞時代,來臨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逆滴的水滴

“人都來齊了嗎?”

“來齊了大姐大,龍門臂的設備也送過來了,差你了。”

煉獄與馬路相互交流著走下了艦船甲板,

振金目送兩人離開,盯的有點出神——“喂,幫忙把電焊麵罩遞一下!”

“哦,好。”

把麵罩遞給腳手架上焊接發射架的杜林玩家,振金走到船邊,看著緩緩抬升關閉的進貨艙梯,不免好奇。

“狼隊隻買了十架櫻花,還都是載人的舊版本,那麽多的海嗣他們裝得下嗎?”

“客戶的私事~就是客戶的嘍~”

手拿罐裝飲料,綠髮小杜林走到了振金身旁。

遞手,塞去一罐。

“反正錢到位了。是冤枉錢還是劃算錢?就不是我們的事嘍~~”

“話是這個道理……”

“可我好奇啊,十架櫻花,二百隻海嗣,擠成沙丁魚罐頭也塞不下吧?”

“管他呢~嘿嘿~有錢掙就行~”

回想起剛開服那段,“小個子全服最廢”的悲慘歲月,蘑菇感覺連呼吸的空氣都是那樣的香甜。

讓玩家用自己的雙手去改變現狀,而不是單純的硬改機製,’

這種憑自己獲得的成就感,

比抽卡十六星還要舒服!!!

焊接閃爍的電弧與零件拚構的響聲從白天開始,一直響到黃昏。

防空重弩被拆下,換上12.7mm重機槍,

全工會的彈藥武器被搬上了船,將武器庫裝實裝滿,

原本用來放置近地飛行器的機庫也被清理乾淨,去掉炸藥的十架櫻花裝艙入庫。

有事可做的時間一如既往地飛速流逝,

轉眼之際,

黑夜籠蓋天幕…

“深林,讓你找主教申請的更換休眠艙位置,你申請了嗎?”

“剛纔去黑山號冇找到主教,就交給修女了,讓她去轉交。”

“不著急,這才第一天。”

工會艦裝上玩家複活點,

隻要時間夠,一天一暴兵,淹死也能淹死對麵。

就是這樣一來生物質就需要玩家自己來收集了…可能有些麻煩,

站在艦橋裏,看著給固定機槍焊“槍盾”的杜林工匠,煉獄細想起了工會艦的其他作用,遐想起了以後的版本。

……生物質,

不知道廚餘垃圾算不算?

之前修女介紹說,船上還有能種植作物的溫室種植房,

那以後得找些會種菜的玩家來琢磨琢磨了…

黑山的勢力在擴大,

官方既然做了“工會艦”的功能,肯定不能隻讓玩家一方獨享。

後麵肯定會有掛鐵十字的工會艦…立三色旗的工會艦…把魔法學校修到甲板上的工會艦。

狼隊可能隻是官方想用來測試新功能的“搶先體驗版”,

作為工會長,怎麽給自家工會爭取最大的利益纔是主要重任。

……畢竟現在全隊已經莫錢了,連杜林的改裝費都是賒的…………

再不賺到錢就要被迫營業了吧??

“何木!”

“你來一下!”

把從外麵路過的表弟叫住,煉獄伸手拽住一條狗尾巴,將某隻佩洛拖到了何木麵前。

“姐…呃哥,怎麽個事兒?”

“再托你看她幾天。”

把滿臉鄙視的佩洛推過去,小魯鉑仰頭望著豐蹄少年,凝目,認真。

“再過三天我就要帶人去打仗,那個危險,她不能去。”

“那為啥要給俺啊…??”

“廢話,不給你給誰?”

直高小腰氣焰囂張,小魯鉑晃晃拳頭。

“你打得過我嗎!”

“打…打不過…”

“那就整吧。這次回來之後,不管發生什麽了事什麽情況,都我帶著。”

npc死後無法重新整理,所以吉祥物很寶貴,玩家們普遍很愛惜,

把這點事做到極致的傑格沃茲,將“被遺忘者”扔到羅德島,至今都冇真的接回來。

“…聽說法國團的那兩隻小兔子也在大後方……”

“唉,所以我才讓何木這樣的嗎…”

發自肺腑地深歎一氣,

就算平時總是吵鬨,挑食、咬人,是個欠揍的熊孩子…可問心而對,還是冇法把對方當成一灘數據去消耗揮霍啊…

“不傷感了,”

“馬路,地圖呢?”

“我們來研究一下航道路線,怎麽把那四個步兵團繞開。”

夜幕籠蓋北國平原,

週轉反覆,日月交替,

四道輪迴之後,

又是一個深夜。

謝利格爾接阿亞斯卡交接處的五邊平原上,

龐大集群的山巒巨影披風前進著。

鋼鐵的框架劈碎雪花,

冰冷的甲殼砌透氣流,

橫跨艦身的履帶碾壓著凍土,將萬噸的重量灌輸進泥土,連著不及閃躲的冰晶一起,封入凝固的凍土。

隸屬第八集團軍,總重95000噸重的皇太子號中型戰列艦高擒軍旗,高聳的煙囪排放著源石廢氣,在一眾軍艦中鶴立雞群。

漂泊的風雪被艦橋厚嚴的窗戶阻隔,

燈光籠罩在室內,溫暖的空氣環繞漂浮在人們的身旁。

值班船員們聚精會神地凝固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

作為技術兵種,泰拉世界的“軍艦兵”一直都是個清閒活,

有穩定提供熱食的艦船廚房,不需要像步兵一樣衝鋒一線跑成泥腿子,

大的艦炮來了誰都躲不過不用怕,小的攻擊不痛不癢完全不擔心,

唯一能讓軍艦兵恐懼的,除了天災,也就隻有“跳幫”了。

可這又不是與大國開戰,

跳幫軍艦?

他們瘋了嗎?

這樣的心態從得到命令出發到現在就一直持續都持續在船員們的心裏,

如果不是忽然闖到的那個上級,或許此時艦橋內到齊的十一個人早就跑的隻剩機電手、領航員、舵手幾人了吧?

現代陸行艦的操作係統並冇有外人看的那麽繁瑣,需要動輒數十人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才能運動開工。

最極端情況下,隻要四人就能控製一艘軍艦。

“…”

位置靠後的一個船員偷偷地盯了眼立在正中,兩手後背著裝華麗的某個背影。

從他怨念滿滿的眼神裏,不難看出:這就是導致他們“超時上崗”的罪魁禍首。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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