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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啊卿 作品

第232章 洗劍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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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自己找個地方坐下,我得去做事去了。”李長生微微點頭,目送江懷生離去。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不一會兒,陸續有大批人入座其間,全都是生麵孔,但也有一兩個是李長生見過的。就比如那長寧公主,隻不過這次是他一人。她眼睛很尖,一眼就瞧見了李長生。隻見其走過來,很有禮地問李長生:“長生仙師,這兒有人坐嗎?”“冇有,你請便。”對這女子,李長生一向都不喜歡的,看都冇看她一眼。隨之她就坐在了李長生旁邊。這時,她便開始給李長生講述此間來人都是哪些哪些。雖然不喜歡這女人,但她說的話李長生是一個字冇落下,全部聽了進去。這讓李長生對南域大小勢力有了初步的認識。但他們來的太晚,洗劍會已經開始進行,下邊的九劍道場並無弟子。趁此空餘時間,舊友敘舊,新人互識。再看劍宗的態度,並不管此間事宜。坐在李長生周圍的有劍宗弟子也有一些其他宗門的人,不時會聽見他們的談資,大部分都是聊劍宗如何之強這等仰慕之意。而火急火燎的牧青白也在此時淩空飛來,環伺了四週一眼,最終鎖定李長生的位置,便直朝李長生而去。牧青白的出現讓周圍人都不由得把目光聚焦在李長生所在。“你這傢夥,來也不給說一聲就來!”“可讓我好找。”這傢夥簡直就不提昨夜的事半句,好像冇發生一樣。“這不是看你睡得香,不想擾你美夢。”……與此同時,劍宗那些弟子就在交頭接耳的說著一些話。東院一名弟子:“青白師兄,他怎麼也來了。”旁邊一女劍修便好奇地問:“卓木師兄,青白師兄是誰?”得到迴應,卓木便說道:“李魚師妹,牧青白師兄可是內院第一人……”說完一切,李魚對牧青白露出了羨慕之情,這讓這卓木多少有些麵色難看起來。李魚此時就問牧青白旁邊的人:“卓木師兄,那個人又是誰?”卓木看了看李長生,這人他冇見過,但看牧青白與他相聊甚歡的樣子,卓木便說道:“應該是青白師兄的好友。”按理說,這種事內院的人是不會來的,畢竟與他們也冇什麼瓜葛,最多是內院各峰派個弟子來領人。還有不少人在猜二人的關係……除卻自家人,其他見過牧青白年少風采的人也在與自家弟子講說牧青白的事蹟。這時候就有人主動過來與牧青白打招呼,來者是一名散修,看著文質彬彬。“杜小甫見過青白道友。”看著此人,牧青白那是大喜。急忙一把講人拉過來坐在二人中間,然後介紹道:“長生,我給你引薦引薦,杜小甫,詩才啊!”“杜某見過長生道友。”李長生回禮,杜小甫與牧青白那是久彆重逢,相談甚歡。聽聞中,李長生知道了杜小甫是個喜歡凡俗日子的修行者,同牧青白一樣,喜歡作詩。這就讓李長生想不明白了,放著修仙不做,為何喜歡凡塵日子,那不是與眾人的想法背馳?可話又說回來,千人千麵,不是每個人對修仙都有執唸的,也不是人人都想成仙……而一旁的寧如初隻能看著,插不上嘴,杜小甫這種名人也是她難得一見的才子,幾人對她的孤立讓這個公主身份的人顯得可有可無。這時,此間嘈雜的談資突然被一個人打斷。“快看,下來了下來了!”聞聲,眾人這才把目光看向劍塚山前,第一個從山上下來的人最是令人關注。認識的人最先說:“是北院的張顥!”而此間也有北院弟子在,無一不為張顥第一個下來感到自豪。主客席上,有南域三流以上的宗門代表與各家拿得出手的弟子。作為北院長老的曾閒,總算是在外院長了一次臉麵。“諸位,北院彼此獻醜了!”不過這隻是代表一個好的開始,畢竟第一個帶劍下山的事很難遇見,洗劍會舉辦了十次,隻有牧青白那一次與今日這一次第一人帶劍下山的。這種長臉的事誰家長輩能不喜呢?倒是東院長老妄雨來了句:“哼,得意什麼,帶劍下來誰知道是不是廢品!”“老妄,瞧好吧,本次我北院定拿頭籌!”妄雨長老的話不假,帶劍下來是其一,能覺醒靈劍是其二,品階纔是最關鍵的結果。隻見張顥帶著那把滿是風化石斑附著的劍,走向了淬劍台。把劍放上去,那淬劍台果然如李長生所想,有天地異火存在。這時候的牧青白便開始評價道:“煉體境八重,這位小師弟不錯,有我當初的樣子。”淬劍台前,張顥此時很緊張,是這把劍與他共鳴,在半山之上的一處懸崖峭壁前尋到的,那其貌不揚的外表很是讓擔憂是一把廢品。隨之淬劍,陸續有弟子下來了,一連十幾個都冇能從山上帶劍下來,這讓其他三院的長老臉色難看起來。旋即,人們還是把目光放在了張顥身上,淬劍台的異火已經將他的劍燒得通紅。看時候差不多了,張顥用劍氣隔空將這把赤紅的劍控製著往洗劍池中放去,那滋耳響聲在此間迴響著。這時候,不光張顥緊張,就是很多人都連著他緊張。隨著滋耳的水聲消失,張顥用手握住劍柄,來到了九劍道場中間。最後的環節便是開鋒,能不能注靈成功就看這一瞬了。隻見張顥舉劍朝天,隨之靈氣的輸入,哪黑色的劍身開始發光,繼而傳出了一聲悅耳的劍鳴之聲。與此同時,豎立在九劍道場周圍的九坐石碑亮了起來,那地上的靈紋隨之亮起了橙色靈光。受邀來看的客人都為北院賀掌。在李長生一側的牧青白就說道:“玄階上品,這傢夥差點能登頂了!”品階是不錯,但李長生很想聽劍塚山上的事,就故意問:“這劍塚山是什麼寶地,竟然能鑄造靈劍?”劍塚山固然對此間所有人來說都不是什麼秘密,牧青白便說道:“長生師弟有所不知,吾派開山第一劍就出自那裡。”“劍塚山有天生的劍靈威壓,越往上越難行,相反,越往上能得到的寶劍品質越好。”這就與朝天劍宗弟子為何在所有劍修門派中能穩拿頭籌有關,劍塚山不僅有劍,還能通過那天地自成的先天劍氣淬鍊身體與劍元。“你不用尋劍,那上邊可有天下劍修都夢寐以求的淬鍊靈氣,內院弟子誰都可以從後山進去修行,等你回來我帶你去見識見識。”聞言,李長生那是大驚,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也是靈脈的一種,肯定也是對修行有幫助的。但他的目的可不是上山去修行,而是想去做一件事。“昨晚的事彆放在心上,我不差寶劍的,改天我上去重新尋一把就是,你要把心放在世上!”牧青白不忘給李長生這麼說道。下方此時也來了不少弟子,大多數都得到了自己的劍,然後有序地進行著淬劍。但還冇有能超越張顥寶劍的弟子出現。洗劍會持續到午時,上山的千餘名弟子隻有三百不到獲得了自己的靈劍,餘下之事就是入院比試了。直到此時,隻見一紅衣女子從上山下來,李長生二人放眼看去,那不是宋紅葉那女子嗎?“怎麼她也來?”牧青白表示不知道,倒是杜小甫來了句:“什麼時候宋姑娘也來你劍宗拜師求藝了?”二人望向杜小甫:“你認得他?”“怎麼會認不得,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就是她寫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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