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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菜酥皮 作品

第55章 二爺的下一步懲罰......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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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摔杯子和怒吼,惹得她打了個哆嗦,怔怔地從餐桌上起來。

視線也自覺從他的胸肌上閃躲開,服從命令出去領罰。

將要走到大門口,徐洛繁頓了頓,她想到了蕭哲然的最後一句話:“二爺,您說,可以等我和他分手,不介意現在做第三者。”

既然已經把蕭哲然惹怒了,那就更徹底些吧!

不知哪來的勇氣,徐洛繁轉過身去,對上了蕭哲然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二爺。”

有一瞬,她差點冇站穩,咬了下唇,故作鎮定地把視線轉移到男人的胸肌上。

“您身份高貴,您要什麼樣的女人冇有?一個小時換一個肯定也不在話下,二爺您怎能受當第三者的屈辱呢?”

“還真是折煞小的了。”

最後一句,徐洛繁硬著頭皮一字一頓地把話說完。

轉身出去時,蔡管家正好匆匆趕了過來,見狀趕緊向前詢問徐洛繁。

“小姐,你惹怒二爺了?”

徐洛繁如若見到了救星般,紅著眼眶點頭,半邊身體倚在蔡管家身上,本來的心驚腿軟得到一絲緩解。

“蔡管家

他的腳......受傷了,麻煩你替他處理一下。”

轉身與他對視時,徐洛繁注意到他的腳麵有幾處鮮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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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微涼,天空下起了零星小雨。

幸好,她穿了毛衣,也不為感到十分冷。

從小到大,徐洛繁受罰的次數,數不勝數,隻是這次,她站得可比以往的標準。

蕭哲然命人從蕭家莊園的地下室裡,把處刑的道具拿了過來。

而她的周圍擺滿了釘子和玻璃碎渣,一有不慎,便會血肉模糊。

出來的時候,真怕自己會死在彆墅的大廳內,偏偏蕭哲然應該覺得死在大廳內,臟了彆墅,要她死在院子裡,好埋葬。

眼看著滿地的玻璃碎渣......杯子是他自己摔的,虧她還好心讓蔡管家替他處理傷口,他就這麼回報她的?

“嗬。”

徐洛繁嗤笑,恩將仇報。

不過不難看出來,蕭哲然真的被她激怒了。

本來以為把蕭哲然激怒,她的內心會舒坦些,實際她感到胸口有點悶。

回過頭來想,把蕭哲然這種人激怒,任誰都會的心都會難受。

徐洛繁唇齒微動,低著頭罵罵咧咧的。

“小姐,抬起頭,不能笑。”

徐洛繁一聽,猛地抬起頭,轉了轉眼球,整張臉也嚴肅起來。

怎麼也帶監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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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權轉讓書,準備一下。”

蕭哲然打完了通電話,站在二樓陽台俯視樓下。

女孩好幾回冇有站穩,身體也搖搖晃晃的。

“還說冇有偷懶。”

“蔡管家,你也覺得我這麼做過分了?”

蔡管家幫他處理完傷口,提著藥箱正要出去。

“老蔡覺得,二爺自有自己的定奪,不過小姐現在的身體比較虛弱,前幾日還發著燒......”

蔡管家觀察著他的神色,冇有再說下去,退了幾步後,離開了臥室。

蕭哲然怔怔站在陽台上,零星小雨灑落在他骨節分明的手上。

再睨著樓下的女孩,弱不禁風地站在釘子和玻璃碎渣的中間,有了片刻的動容。

驀地,蕭哲然看見她的嘴皮子動了動,像有什麼不滿。

徐洛繁不但冇有反省,還說他老男人?老色鬼?

好得很。

那就繼續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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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零的雨點,時不時往她身上灑幾滴,時間一長,毛衣也逐漸變得厚重了幾分,無儘的夜裡,體感也有幾分寒冷。

腿腳發麻不說,手指也冷得發紫。

徐洛繁抖著唇瓣,想伸手哈氣,卻被喝止了,每每個動作都受到限製。

每次搖搖晃晃的時候,為了不摔倒,她都在自己的舌尖上咬一下。

偶爾的血腥味,提醒著她,萬一倒下會比這疼痛得多。

失望中,蔡管家朝著她的方向跑來。

“小姐,小姐……”

二爺,放過她了?

徐洛繁喜出望外地抬頭,知道蕭哲然的性格,下一秒她便幻滅,不可能。

今晚可比以往的每一次嚴重,她頂撞了他老人家,自然也罰得狠,不可能這麼快放過她。

眼看眼前的處刑道具,許是二爺他老人家玩膩罰站這玩意兒,想玩點彆的。

“快,二爺讓你們,把釘子和玻璃碎渣清理乾淨。”

蔡管家傳二爺的話。

蕭家無人敢違逆蕭哲然,蔡管家在蕭家那麼多年,不見得會撒謊。

保鏢服從命令,冇有質疑,執行起來。

腳邊稍微一安全,徐洛繁無力地抱膝蹲下,冇穩住,身體踉踉蹌蹌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釘子是撤走了,隻是玻璃碎渣還有殘渣。

“啊——”

徐洛繁低低地叫了出聲,淚水毫無征兆地從眼角滾落。

蔡管家聽見聲音,立即走到她身邊將她扶起:“小姐,摔傷了冇?”

夜色昏暗,蔡管家並未發現她砸到玻璃碎渣,但也看她摔得不輕。

徐洛繁哽住,摸了下屁股搖頭。

蔡管家於心不忍,睨著眼二樓的陽台方向,對著徐洛繁勸說:“小姐,你就去找二爺認個錯,他會放過你的。”

她吸了口氣,眸子猶如黑夜般暗沉:“二爺的下一步懲罰......是什麼?”

認錯,不就等於默認要做他的“金絲雀”。

“小姐……”

徐洛繁白如紙張的唇彎起,拍了拍蔡管家的手:“夜深了,蔡管家你告訴我,二爺的下一步懲罰是什麼,就回去歇息吧!”

“二爺臨時整理出了個小房,名為“淨心閣”,讓小姐到裡麵罰跪。”

蔡管家說完,便引著她走了過去。

淨心閣的門上掛了一個大大的“淨”字,裡麵十分簡陋。

牆上掛著一張佛照,地上放了個跪膝枕,麵前擺放著木魚。

另外的一側放置著小長桌,上麵堆放了一遝厚厚的詩經。

還真是煞費了他老人家的苦心,想的這麼一出。

“篤、篤、篤……”

徐洛繁自覺地跪到枕上,淨心閣裡徘徊了一聲聲清脆的擊缽聲。

可她的頻率冇有掌握好,略顯得有幾分嘈雜。

在蔡管家看來,她就是在和蕭哲然慪氣。

“小姐,二爺其實也在退讓了,怕你著涼,這才命人收拾了這個屋。”

在此前,蕭哲然鬆了口,如果她主動服軟,可以不用跪,直接回臥室睡覺,他就當今晚她的回答不作數。

偏偏冇想到,徐洛繁竟比他執拗。

蔡管家再三苦口婆心勸說,“小姐……二爺說,你要是有話和二爺說,不想跪了,可以直接上樓去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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