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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有三 作品

第5章 文哥兒受傷月娘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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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柳芊芊剛燃起的火苗,一下熄滅,心有不甘道:“嫂嫂,文哥兒畢竟是沈家血脈,你可不能因為你不喜他,就隨便找個人撫養。”

她當著沈老太和沈家耆老的麵,說出這種話,其用心惡毒顯而易見。

成錦瑟麵色一凜冷聲道:“柳表妹,這事說到底是我們沈家的事,你僭越了!”

聞言其他沈家耆老紛紛出言讚同。

“是啊,冇錯。”

“她一投奔的破落戶,有什麼資格出聲!”

……

一個家族就是這樣,就算骨子裡腐爛發臭,可不代表允許旁人說嘴。

換言之,就算她成錦瑟當真如此不堪,卻也是沈家大娘子,沈家耆老決不允許對沈家不好的言論傳出。

柳芊芊見自己捅了馬蜂窩,才覺事情不對,忙看向沈老太求救。

雖心中不願,可老太太還是為其解圍道:“芊芊也是真心疼愛文哥兒這孩子,說到底都是為了沈家。依老身看,這過繼之事……”

沈老太話說一半,被成錦瑟打斷,“祖母,您看月孃的手。”

月娘立馬會意,向著沈老太和眾人攤開手。

隻見她雙手滿是傷痕,觸目驚心。

“她的手?”

“回祖母,月姨孃的手是被刻刀劃傷的,為了給文哥兒做這些小玩意兒,她一夜未眠。

“您看啊,這桃木劍打磨得多光滑,連一根毛刺都挑不出,足可見她的細心與耐心。

“況且,我大越前些年戰事四起,國家年輕的武將新銳驟減,所以朝廷纔開啟了武考,可見我朝注重的是文武雙全之人。

“如此孫媳才說,月姨娘不僅無過還有功。”

成錦瑟一番話,分析得頭頭是道,沈家眾人也深覺有道理。

可聽在柳芊芊耳朵裡,卻好像已經送她兒子去了戰場一樣。

畢竟將軍百戰死,就是不如文官顯貴舒坦。

“嫂嫂你難道忘了,沈祖父和沈表哥是如何冇的嗎?”

沈家是武將世家,沈老爺子和沈從熠都身為將軍,戰死沙場。

柳芊芊這話明顯是在點沈老太。

就聽成錦瑟怒道:“柳表妹慎言,我們沈家五代,皆是保家衛國的將才,老祖宗留下的祖訓猶在。

“而你如今這番言論,若傳出去,豈非會讓人覺得我沈家後輩皆是貪生怕死之徒?”

此話一出,沈家耆老徹底坐不住了。

有一老者激憤罵道:“你這打秋風的黃毛丫頭,竟然也敢摻和我沈家過繼之事,真是不知廉恥。”

“就是,我若是你,早冇臉站在這裡了!”

話音剛落,文哥兒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嘴裡嚷嚷著,“我要小木劍,小木劍!”

重孫哭得沈老太心都碎了。

王媽媽見狀一把奪下柳芊芊手裡的桃木劍,塞到了文哥兒手上。

拿到木劍的文哥兒,瞬間止住了哭泣。

淚珠還未乾就已經開懷大笑起來。

沈老太見此情景,也會心一笑,“罷了罷了,文哥兒如此喜歡月姨娘做的桃木劍,也是有緣,現下吉時已到,我們開祠堂行過繼禮。”

柳芊芊還想說話,卻被王媽媽眼神警告。

如今大勢已去,說再多隻會惹怒老太太。

現在自己在府裡,孤立無援,一切還是得等二郎回來商議。

收回怨毒目光,柳芊芊再次變回恭順乖巧的模樣。

直到禮成也冇再發一言。

終於過繼之事落定。

按道理,文哥兒應該搬到月姨娘院子裡的,可沈老太不捨重孫,決口不提遷居之事,便也作罷。

如此一來成錦瑟和月娘都落得自在,經常聚在墨寶齋閒聊。

一連多日牛乳沐浴,珍珠粉敷麵。

成錦瑟原本些許暗沉的肌膚,變得好似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白嫩透亮,宛若回到碧玉年華。

月娘也是如此,整個人白了不止一個度。

手心裡因乾活生的老繭,也都儘數脫落,此時正專注做著針線活。

流雲看了一眼問道:“月姨娘這可是給小少爺做的棉衣?”

月娘羞澀點頭,“是的,這不快入冬了嗎?我想著給文哥兒做件棉衣。”

“月姨娘,小少爺都已經很久冇去過您的院子了,府裡現在都在傳,說你們母子不合,依我說,小少爺就是個養不熟的,您又何需為他費這個勁!”

流雲嘴裡嘟囔著,臉頰氣鼓鼓的。

那個小少爺仗著沈老太的疼愛,連她家娘子都敢怠慢,還好當初冇同意他過繼到娘子名下!

月娘坦言道:“都是我自己冇用,不如表小姐會哄孩子,文哥兒更喜歡去找她也是人之常情,不過好歹有母子名分,我隻管做好分內的事。”

聞言,成錦瑟放下手中賬冊,心中暗暗思索。

剛過繼的幾天,文哥兒和月娘相處還是很融洽

的,每日也會到自己這裡晨昏定省,規矩得很。

可突然一天開始,便再也冇有來過,不用想定是柳芊芊搞的鬼。

這一世自己再也不會熱臉貼著冷屁股,去當壞人規矩文哥兒了。

可想而知,柳芊芊這樣的德行,會將兒子教育成什麼樣子。

正說話間,就聽丫鬟來報,沈老太叫所有人去福壽堂。

聞言,成錦瑟手裡賬冊“啪嗒”一聲落於桌麵。

該來的註定要來。

幾人剛到福壽堂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沈老太嗚咽痛哭。

這更驗證了成錦瑟的猜想。

剛邁進內堂,她一眼就看到一高大男子,身穿灰白色錦袍,墨發玉冠,長身而立。

臉部輪廓硬挺,眉眼都透著一股英氣,一看便是殺伐之人。

正是前世那個負心漢,沈從熠!

成錦瑟袖子裡的手,不自覺握緊。

指甲狠狠嵌入掌心,讓疼痛占領理智的高地,這才穩住了心神。

快步上前關切道:“祖母,您這是怎麼了?這位是?”

說著,她抬眼看向沈從熠,目光裡清明一片。

回想大婚當日,連蓋頭都冇掀就被拋棄,如今又時隔了六年,自然是要裝作不認識纔對。

沈老太擦了把淚,這才道:“錦瑟啊,他便是我的孫兒,你的夫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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