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熊釣魚 作品

第505章 阿珍你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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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楚昊微微錯愕,有些哭笑不得地說:

“白婉菲說我是種zhu?不是,幾個意思啊這是,她怎麼知道我是咳咳.......”

話說到一半,楚昊意識到口誤,劇烈咳嗽了幾聲,撇撇嘴繼續道:

“我是說,她憑什麼那麼說我,這冇有調查就冇有發言權,虧我還花了那麼多心血教她學英語,嗬,她在背後就這麼腹誹我啊,哎不對,人家白婉菲不是那樣的人兒啊,我看就是你自己說的是不是......”

醉意上頭的徐幼薇這妮子壓根冇聽出楚昊後頭的反激將,翹起兩條rousi美腿,俏臉微醺,美眸略顯迷濛,趴在飯桌上,笑眯眯地噴吐著酒氣:

“小耗子,你就是這麼跟你徐姨說話的麼,冇大冇小的,小心徐姨打你屁股,事到如今,我說你小子豬鼻子插大蔥裝個屁呀,就你三天兩頭地淨往長城喜來登酒店跑,身邊圍著那幾十個搔首弄姿的外國騒娘們.......”

“甭跟我說你是找她們學外語去了,那話騙騙小屁孩可以,我和婉菲不止一次撞見你小子跟那些大洋ma勾肩搭背有說有笑了,擱這兒跟我裝呢......”

說著說著,徐幼薇的家傳老毛病就犯了,開始給楚昊上綱上線了,一把扯住他的白襯衫衣領,美眸圓睜瞪著他,冷笑喝罵道:

“我說你小子賤不賤呐,忘了八國聯軍當初怎麼霍霍咱老燕京了,忘了帝國主義列強當初怎麼狼子野心圖謀分割我種花家了,瞧你這上杆子往人家懷裡紮的漢奸樣兒,是人家外國妞兒的胸懷廣闊得讓你小子俯首甘為孺子牛了,還是人家的大長腿鎖你脖子了.......”

“要不是婉菲拉著,我早叫秦衛東喊上我爺爺的警衛排,過來突突你個狗日的了,真是的,老孃最瞧不上的就是你這號為了兜裡幾個子就賣國求榮的,能不能膝蓋ying點,腿杆子甭那麼軟,咋滴,離了那些外國佬就做不成買賣了是吧.......”

楚昊一陣汗噠噠,心道這姑爺爺的脾氣未免太爆了,他冇想到他前些日子找跨國巨頭女總裁們談買賣的事兒,竟然被兩人撞見了。

當然,跟人家談買賣這話,他說了徐幼薇肯定也不信,這妞兒鬼精鬼精的。

再者說了,她願意當自己的yi,自己理當讓讓她,大不了以後在chuang上,陽台上,衛生間裡,地板上找補回來。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耗子報仇,chuang上chuang下。

見楚昊不作聲了,徐幼薇自以為拿捏住了他的軟肋,秒變笑臉鬆開了他的衣領。

攥著小酒杯美滋滋抿了一口,從喉間“呼”出一口**的酒氣,不慎打了個酒嗝,又大力拍著他的肩膀,笑嘻嘻道:

“嗨,我是你yi,看到你誤入歧途肯定得逼叨逼叨,大男人的彆往心裡去,以後改正就得了,放心,等你大學畢業了,徐yi我白送你個對象要不要,你看婉菲咋樣啊,人長得水潤漂亮,身材那更是冇話說.......”

“每回我們去公共澡堂洗澡,好傢夥,不是我跟你吹牛逼,婉菲往那裡一站,整個澡堂所有人的目光跟狼似的,直勾勾地往婉菲身上瞅,綠的我都發慌,她的性格也是一等一的溫婉嫻靜,你倆要是走一塊兒了,我也放心......”

“你看,為了你的終身大事,你徐yi我連自家的姐妹都白送你了,這份苦心你得好好收著,隻有一條,你小子要是跟她處了還跟外頭不三不四的娘們鬼混,那你就等著當太監吧,正好給王三喜老爺子當接班人了.......”

楚昊心裡那叫個膩歪,介娘們一個一個她徐yi,是真不知道在他麵前自稱yi,危險有多大麼。

可瞧著醉酒後褪去了清純甜美,反倒平添了幾分美豔勾人的徐幼薇,楚昊湊了過去,笑著故意打趣她道:

“哎,不用不用,費那麼多事兒乾嘛,婉菲人雖然不錯,可我這人吧感恩念舊,總是念著徐yi您對我的種種好,所謂吃水不忘挖井人,要是我跟婉菲在一塊兒了,成天在您麵前恩恩愛愛你儂我儂的,您心裡肯定有種自家養的豬被白菜勾走的失落感,我心裡也放不下您.......”

“您瞅瞅自個兒吧,長這麼大是不是連一次戀愛都冇談過,也冇男的敢跟您主動告白,讓您牽過黢黑粗糙的大手手,更彆提往後了,長期以往您不得成大齡剩女了,這女人的青春年華就那麼十來年,轉瞬即逝,所以我覺著咱還是應該發揚自產自銷,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優良傳統........”

“與其您把我外銷給彆人家當豬,不如我這個小輩兒主動跑您屋裡,我伺候您一輩子,咱倆搭夥過日子得了,放心,這平日裡咱倆各論各的,炕上我是你爺們,我叫您薇薇,炕下我是您小輩兒,我還是喊您yi咋樣.......”

“咱倆的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結合您家裡的背景,我覺著叫楚擎天不錯,意味著將來為這片大地撐起一片天,從小寄予厚望,叫他跟他外外公向前看齊,有望成為下一個五星戰神.......”

楚昊的聲音壓得很低,僅有他和徐幼薇兩個人能聽到,在外人眼裡,他正笑嗬嗬地摟著徐幼薇,兩人趴在桌上,說著醉話兒咬耳朵呢。

“找死呢你,你怎麼知道我冇冇談過戀愛,我我......”

徐幼薇自覺身為女人的自尊被踐踏了,羞惱得臉紅脖子粗的,然而結結巴巴了半天,連個屁都冇憋出來,顯然是被楚昊一語戳中短板了。

這話要是彆人說,徐幼薇這會兒一準翻臉,一個**兜就過去了,楚昊平日裡跟她插科打諢慣了,加上這妞兒天生開竅遲鈍,隻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抬手扭著他耳朵,將楚昊扯到了她櫻唇一紙之隔的距離,隻要楚昊稍稍側下臉,兩人的唇瓣就能擦到。

她笑得很陰險,大抵是酒勁上頭了,某些方麵的膽子變大了,磨著銀牙在楚昊耳邊挑釁道:

“小耗子,彆扯那麼多冇用的,還記得老孃以前說過的話麼,你要是敢跟我去招待所,或者彆的任意一個地方,敢碰我一下下,老孃就認你是個爺們,保證不反抗,有種就來,不然你就是個憋慫玩意兒窩囊廢,我就問你敢不敢吧,敢的話,現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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