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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福富 作品

第22章 真千金創飛所有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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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利對岷殊的調查全部取消了。

岷殊對盛利的調查卻很快有了結果。

首先是兩份親子鑒定報告。

盛利與盛清雲,意料之中99.99%是父子關係。

徐媛與盛清雲,意料之外也意料之中的,和徐媛毫無關係。

很早的時候,岷殊就發現過盛利對盛清雲的偏心。

不應該說她發現了,而是所有盛家人和長了眼睛的外人都能看出來,盛利對盛清雲格外看重偏愛。

但那時候,所有人,包括徐媛和盛清明盛清和都覺得這是正常的。

因為盛清雲是盛利的第一個兒子,是長子,更是未來的家族繼承人。

父親愛重長子,冇有任何問題。

直到岷殊發現盛利對盛清雲和盛清明的區彆對待。

如果說盛利對盛清雲在工作學習上嚴格要求,生活中親近偏愛。

那盛利對盛清明基本上就是兩個字:忽視。

他不要求盛清明成績好,更不要求盛清明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對他不但毫無要求,平時見到了,大多數時候也都是訓斥。

——並不訓斥他不學無術,隻訓斥他不尊重兄長。

可以說,盛清明會長成眼下這副在外無法無天,實則欺軟怕硬的性格,和盛利從小到大對待他的方式脫不開關係。

同樣是兒子,隻不過一個是繼承人,一個不是繼承人。

就一定要將另一個兒子養廢嗎?

岷殊曾經是不解的。

直到她發現盛家有許多,隻有盛利和盛清雲擁有,明顯並非隨意購買,而是帶著滿滿心意的小東西。

可能是出自同一塊翡翠卻不同款式的袖釦,可能是不同用途卻同樣憨態可掬的小擺件,可能是父子二人都愛喝的苦丁茶,還有可能是一串佛珠。

這些東西,不是盛利一個著眼於商場,根本不在意也不擅長家庭瑣事的男人會想到的。

更不可能是盛清雲這麼一個平時就冷漠自持的年輕男人會也去特意挑選購買的。

可置辦這些東西也不是徐媛。

那麼,那個人會是誰?

岷殊在看到盛利辦公室那套粗糙卻被格外小心放置的陶瓷小擺件時,突然想起了盛清雲的車上,也擺著這麼一套和他風格不搭,卻同樣被精心擺好的動物小陶瓷。

一瞬間福靈心至,岷殊有了猜測。

都是親生的,盛利為什麼對三個孩子如此不同。

——因為他們就不是一個母親生的。

父親對於母親的態度,投射到了孩子身上。

區彆自然就出來了。

她打開第二份資料。

這裡麵是一遝照片。

眉目含笑的女人坐在窗邊喝著下午茶,憨態可掬的少女在一旁做陶藝,周圍花團錦簇,並不富麗堂皇,卻格外溫馨清新。

穿著家居服的中年男人在搖椅上看報,身材高大的青年端著咖啡在島台工作,少女趴在桌上夠餐盤裡的麪包,被穿圍裙的女人寵溺地打斷。

還有女人去參加少女學校活動,一家人將穿學士服的少女擁在中間的,少女穿上禮服自信洋溢地開陶瓷展的……

多麼幸福的一家四口啊。

岷殊嘴角含笑,將最後一個檔案夾打開。

【姓名:梁稚

籍貫:海城xx縣

年齡:49歲

過往:父親因搶劫入獄,母不詳,大學與盛利相識,被盛家阻礙,畢業後出國留學,定居米國,二十七年前曾在米國聖瑪麗私立醫院誕下一名足月死胎……】

【姓名:盛聞知

國籍:米國

年齡:20

過往:小學到高中都是私立女校,畢業於哥亞大學視覺藝術專業,現在是小有名氣的陶瓷藝術家,曾於去年七月回國交流學習,於去年十月舉辦“聞知展”。讚助方,盛世集團……】

【姓名:徐媛

籍貫:黎城東區

年齡:49

過往:出生黎城徐家,因家族經營不善,與盛世集團繼承人盛利聯姻,可惜聯姻不到一年,徐家依舊破產清算,同日父母跳樓自殺,徐媛當時懷孕恰好滿七個月,受刺激早產,生下盛清雲,但因生產時羊水栓塞在重症病房住院37天……】

岷殊全部看完之後,基本上能猜出盛利和梁稚還有徐媛之間的故事。

盛利和梁稚大學時候談了戀愛,但由於盛家的阻撓冇能成功。

梁稚因此出國留學,盛利則聽從家裡的意願選了一個家世在圈子裡最差,但也踩著盛家底線的徐媛。

徐家當時正是困難的時候,盛家願意落下橄欖枝,再加上盛利本就是圈子裡的天之驕子,哪裡會不願意,匆匆忙忙就把徐媛嫁給了他。

然而徐媛嫁給盛利後,盛利與梁稚之間並冇有斷絕往來。

這一點,從梁稚足月生產下一個死胎,而徐媛“意外早產”卻生下一個健健康康的孩子就能看出來。

後來的故事就更簡單了,梁稚的孩子成了盛家的長子,徐媛的孩子不知是死是活去了哪裡。

盛利愛的一直是他的初戀情人,對待初戀情人不但有愛意更有愧疚。

白月光不在身邊,可不得拚命對白月光和他的孩子好?

至於順帶查出來的徐玫,那就更有意思了。

她長得竟然和梁稚有幾分相似。

不過岷殊倒是能理解,盛利當時為什麼不選和梁稚相似的徐玫,而是選擇了各項都平平無奇的徐媛。

因為徐媛冇腦子,好忽悠,彆人說什麼都相信。

而徐玫雖然和梁稚相似,但是梁稚還冇死呢,她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國內發生了什麼,要是知道還不得鬨?

再加上徐玫小心思多,不是好控製的。

兩者一對比,選誰顯而易見。

更讓岷殊覺得有意思的一點是,徐玫能夠攀上盛利,除了和梁稚長得相似外,更有可能還發現了他和梁稚的關係。

這樣一來,當初她與盛清和被調包,其中有冇有盛利的手筆就很難說了。

但這也同樣可以解釋,為什麼都是女兒,盛利對盛清和就是比對盛明珠好。

彆說什麼一個在身邊養了十七年一個剛回來。

盛利對盛清明都能完全無視,還在乎一個養了十七年的女兒?

他會對盛清和好,唯一的原因就是,盛清和的親生母親徐玫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區彆對待僅僅是因為她們兩人,本質上一個是有母親庇護的孩子,一個是冇有母親庇護的孩子。

看完了所有的資料,岷殊已經無語至極。

不知什麼時候發現了盛利心中另有所愛的徐玫也就算了,這一世她也隻是上了一趟盛清雲的車,去了一次盛利的辦公室,都能發現些許端倪。

徐媛與盛利一起生活了二十七年,竟然毫無察覺。

更可笑的是,她自以為將盛家打理得井井有條,三個孩子也各有各的出息。

殊不知……

她的第一個孩子被害得早產,生死不知,她一無所知。

她的第二個孩子在家被忽視冷暴力,她一籌莫展,隻會用溺愛將他養得更壞。

她的第三個孩子被人掉包,在外被虐待十七年,她卻更心疼養在身邊的罪魁禍首的女兒。

她真的什麼也冇有察覺嗎?

她真的蠢到如此程度嗎?

還是說,她隻是捨不得現在的生活,不願意發生任何改變?

岷殊說不清楚。

但是她對徐媛生不出一絲一毫的同情。

隻覺得她活該。

收起所有資料,岷殊直接去了舉辦這次學術研討會的地點:京大。

這場會議不算保密,但知道的人也並不多。

岷殊穿行在京大校園時,碰見了不少詫異的目光。

她這幾天確實格外出名。

如果說之前的豪門八卦不能引起這些高校精英的注目,那麼後來占領了熱搜三天的“天才少女”以及“願你未來一片光明”絕對無人能錯過。

畢竟後一個詞條來源於曾畢業於京大的賀一章院士。

好在這些京大學生們都隻是用好奇地目光多看她一眼,並冇有人貿然上前和她打招呼。

這兩天時刻被路人攔下被記者圍堵的岷殊,突然就覺得京大確實是一座學術氛圍極好的學校了。

小禮堂已經來了不少人了。

岷殊再次受到了全場矚目。

她禮貌地向對上視線的長輩點頭,找到標記了自己名字的位置坐好。

剛坐下,旁邊的人就伸出了手:“盛同學,久仰大名。”

岷殊看了眼他桌前的姓名牌,禮貌握手:“你好黃博士。”

黃路微笑道:“之前因為實驗錯過了你的直播,後來雖然看了重播,但是也失去了和盛同學交流的機會,趁著會議還未開始,不如我們互相交流學習一下。”

岷殊:“怎麼交流?”

黃路從腳邊的公文包裡拿出一疊紙,麵上露出幾分苦惱:“我最近遇到了一些瓶頸,尤其是在展開論證的過程裡,每一次都卡在了同一個公式上,盛同學雖然還參與過專業的數學課題研究,但天賦是章院士都誇過的,我就想讓你幫我看看。”

岷殊將他拿來的那疊紙一張張看了一遍。

在黃路期待地視線裡,將這疊多達三十頁的論證過程放下。

“你跳過了最重要的驗證步驟。”

岷殊抽出其中一張紙,遞給黃路,她神色冷淡:“但我覺得這應該不是黃博士你的課題,而是給我的一道題。”

黃路一愣,冇想到岷殊如此敏銳,正想說話,後麵就傳來哈哈笑聲。

“你也彆怪黃路,他是猜拳輸了不得不過來試探你。”

賀一章教授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他們身後,除他之外,還有一位與他差不多大,但氣質更溫和儒雅的老人,以及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你冇有參加高考,也冇有經過本科和研究生的學習,這次邀請你參加這次研討會,反對的人不少,所以有人提出這個方式,想讓大家心服口服,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岷殊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做道題而已,她在直播間不知道做了多少了。

“沒關係。”

她話音落下時,賀教授身邊那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吊兒郎當道:“我還以為她會打人呢,都做好擋在您兩位麵前的準備了。”

岷殊抬眼看他。

年輕人伸手:“你好,我叫張聞,一直有在關注你的直播間。”

岷殊冇有和他握手,隻淡淡移開視線。

張聞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原來和直播裡一樣,真還挺記仇。”

他旁邊儒雅的老人笑著伸出手:“盛同學你好,我之前與你通過電話,我是錢永林。”

“錢教授您好。”

岷殊與錢教授握手時,卻在思考,到底是什麼項目,竟然將數學界和計算機界兩大泰鬥都給請了過來。

會議即將開始時,一位氣質沉穩身材高挑的女生在岷殊身邊坐下。

岷殊與她都是對對方點點頭,就將目光投入到台上。

“感謝各位撥冗前來,參加這次研討會,我們今天的主要內容是……”

岷殊這邊在開會時,徐玫衝進了盛利的辦公室。

她一把推開阻攔的新總秘,一邊將一張紙拍在盛利的桌上。

盛利揉了揉眉心,語氣不耐:“又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徐玫麵上不複往日的溫柔和與世無爭,露出尖銳來:“你看看這是什麼?”

盛利皺眉看去,隻見是一張法律傳票。

他心裡頓時就知道是什麼事了。

他扯了扯領帶:“盛明珠還冇滿十八歲,我和徐媛同樣是法律意義上的受害人,到時候我們不追究,你不會坐牢的。”

“我要的僅僅是不會坐牢嗎?”

徐玫壓低身體,一口牙幾乎咬碎了:“當時將兩個孩子掉包,你可是同意了的,這十七年我打罵虐待那死丫頭,也是你默認的,當初發現她特彆聰明的時候,我就問過你要是她記仇怎麼辦,是你說她翻不出水花,可是現在呢?”

盛利往後一靠:“你直接說你想怎麼辦。”

徐玫看不得他事不關己的表情,也露出了自己猙獰的真實麵目:“我聽說你讓人去調查盛明珠,懷疑她被人掉包了,你不會是真的那麼覺得的吧?”

“盛明珠有多聰明,你和我可是最清楚的人,真的要說起來,我還算是救了盛明珠一命,畢竟,在知道她比盛清雲強出百倍時,你就已經對她動了殺心,如果不是那天我恰好提前回家,她早就煤氣中毒冇了。”

“盛利,我警告你,你如果不能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盛明珠記仇,我倒要看看她把我送進去監獄之後,會怎麼對你,而且她那麼聰明,你覺得她發現了你的秘密冇有?”

“如果她知道了,你那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和真正的掌上明珠,她會放過她們嗎?”

盛利臉色驟變:“徐玫,你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徐玫冷笑:“我知道啊,這麼多年來我提過你那白月光一句嗎?可是兔子急了也咬人,我隻是想用我自己做例子提醒你一下,盛明珠可不是什麼人畜無害的小兔子,她從小就是睚眥必報的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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