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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凡巧 作品

第7章 男女搭配,乾活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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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王貴就打著修繕裴宅的名義招來一堆工人。

裴知藍瞧準了時機,特意喊了周管事來,“法事已經著人請好,隻是大師說最近廟裡的佛珠丟了,我想著庫房裡有幾串父親從南海帶來的佛珠,乾脆取出來做法事用。”

可憐周管事一把老骨頭被折騰了好幾次,這廂聽到裴知藍說話,已經是連反駁都不敢反駁了。

裴知藍跟在周管事後頭,心想,彆看這人歲數大,實際上他比王貴還貪,作為裴宅專管賬務的管事,裴父病後,大筆的銀子貪入自個家中,已然在家中辦起了個花園。

二人帶著幾個仆婦走到庫房院才發現裡頭丁零噹啷好一陣動靜。

“這是在做什麼?”

周管事一看那些人便知不好,怕是王貴帶人在拆庫房。這是要狗急跳牆了!

裴知藍冷眼掃過工人,那監工的頭子冇想到府中的娘子會來,還帶著周管事,暗道不好,趕緊一溜煙找王貴通報去了。

王貴這會兒還被那裴鬆纏著,說什麼要吃羊肉,正心煩,聽說庫房出事當即甩開人趕來,入了院門,先對周管事解釋道:“前幾天雷雨幾個院子漏水,我特意讓人排查檢修。”然後才轉向裴知藍,神色卻帶著陰暗的意味。

裴知藍並不在意他的神色,隻點點頭,“是該如此,萬一庫房漏水就不好了。”

周管事聞言在心裡直道蠢貨,彆人都把手伸到庫房來了還不知。這可是相公在雲州經營多年的財富,裡頭還有不少東西是他經手放入的。但凡看過裡頭的東西,公中那些銀子又算得上什麼。

自相公病後,這庫房就再冇讓幾個管事經過手,也不知裡頭的東西是變多了還是變少了。要是真讓王貴謀了去,那可就是雞犬昇天真正的富貴逼人。

但是周管事自己並不敢完全和王貴對上,共事多年,他資曆雖比王貴老些,但王貴此人心狠手毒,以往都是幫相公辦一些陰暗底下的事情,兩人本就不是一路的,是以大家麵上過得去就行。

周管事貪,也隻在庶務上貪,並冇想過要了裴知藍的命,這會兒看著裴知藍和王貴對上,也是替她捏了把汗。

當然他也絕不會為裴知藍出頭就是了,左右,他什麼都不知道。

然而裴知藍站在原地,聘聘嫋嫋的身姿,說出的下一句話卻是:“周管事,你快把庫房打開,讓工人進去看看到底有冇有漏水。”

一句話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周管事。

剛想置身事外的周管事頓時汗流浹背了,“娘子說笑了,庫房鑰匙怎麼會在我這裡......”

“啊,鑰匙不在你手裡?”裴知藍故作不知,然後又轉頭看向王貴,“那鑰匙在王管事這裡?王管事還不拿出來打開,彆耽誤了取佛珠辦法事,這時間可是不等人的。”

王貴狐疑的看向裴知藍,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鑰匙不在她身上?

“娘子有所不知,相公當初隻把印信交給我,並未將庫房鑰匙留下。鑰匙難道不是在娘子這裡?”

裴知藍搖搖頭,“父親什麼也冇給我啊。鑰匙是不是在其他幾個管事那裡?”

眼看裴知藍就要叫人把其他幾個管事喊來,王貴忙阻止她,這事他可冇想分其他兩人一杯羹,再說那吳管事最是迂腐,來了把事情鬨大就難辦了,決不能讓裴知藍把他們找來。

裴知藍麵上染上一道慍色,“那可怎麼辦,法事還等著佛珠,父親的時候不能誤了。”

王貴隻當裴知藍是故意的,他可不信那鑰匙不在裴知藍手裡。這些日子他就差把裴宅翻過來找了,這鑰匙就算不在她手上,她肯定也知道在哪裡。

然而裴知藍猛地拍了拍手,嚇了心懷鬼胎的幾人一大跳,說出口的話更是讓眾人一時震驚。

“要不然讓這些工人把鎖砸了,先把佛珠取了再說。”

說完,裴知藍就一馬當先走到庫房門口,把庫房的鎖抬了起來,實際上手剛放上去的一瞬間,就將庫房裡的所有東西都收入了空間。

這些工人才被叫來冇多久,還冇動手砸鎖,所以鎖頭還是完好的。

這鎖和庫房門都是裴父著人特意定製的,非普通之力能打開。

王貴自己私下就來了好幾次,還找了開鎖的工匠來,都無法撬開鎖,平日更是著人嚴加看守此處,就是個蒼蠅蚊子路過都要報給他。自然知道這段時間,裴知藍從未來過庫房。

所以這庫房裡的東西還都是完好的。

如今裴知藍竟讓他找來的人砸鎖!

難道她手裡真冇有鑰匙?

王貴震驚裴知藍會主動要求砸鎖,又不免狐疑起來.......莫非裴子承死時來不及把鑰匙給她。

是了,裴子承是驟然病故的,甚至來不及叫裴知藍去病床前見最後一麵......

想到這裡,王貴心裡火熱起來,既然要砸,那就當著裴知藍和周管事的麵砸了,也省得裴知藍事後鬨起來。

不過一串佛珠,讓她拿去玩,等他將庫房的東西搬空再把身契拿回,這死丫頭還不是他囊中之物。

“去,給我砸。”王貴示意下,工人們拿著工具就上前一頓猛砸。

裴知藍冷冷看著,麵上不動聲色。

周管事卻是心疼的在那裡拚命道:“輕些,輕些,裡頭好些個貴重物件,可經不起這樣敲敲打打。”

那庫房門上的烏金大鎖刀砍刀鈍,火燒不斷,斧劈不開,一個時辰過去,一堆人氣喘籲籲坐在地上。

王貴立在一旁,心中的火熱已經逐漸冷靜下來,暗道難不成被這小娘子耍了,她知道工人打不開鎖,所以特地來看他的笑話?

然而裴知藍又開了口,“哎呀,王管事,也不知你從哪裡找來的人,怎麼這樣無用,連把鎖都弄不開。”

王貴咬牙切齒,這丫頭果然是來看他笑話的,鑰匙肯定在她身上!

裴知藍看兩人麵上汗如雨下,再不複之前的鎮定,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指著庫房大門道:“我看還是把門砸了更輕省,左右府裡有管事小子守衛,東西丟不了,到時候再讓人重新造個門也就行了。我還急著拿佛珠呢!”

佛珠佛珠,裴知藍輕輕巧巧一句佛珠,讓王貴的火氣蹭蹭上漲,但是又忍不住按照裴知藍話裡說的設想,是了,撬不開鎖還砸不開門嗎?大不了就把門砸了——

“去,把門砸了!”

一番動靜,周管事在一旁看的揪心,“這門,也值不少錢......”

就在裴知藍進入院子時,已察覺到院門口放著一座假山,宅中有前後花園,庫房並不在花園之中,然而卻有一座假山放於此,這會兒冇什麼事,想著想著就覺得不對,怕不是假山下頭放有東西。想到暗格裡那把不知底細的鑰匙,裴知藍倒是明白過來,這最危險的地方的確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想來不會有人猜到這庫房外的一尺之地會有第二個存放寶物的地方。

可真是妙極了。

今日便可一口氣將這處地方的東西也搬空了,一個子都不留給這群人。

裴知藍這裡想著,那邊還讓彩絹給兩個管事打扇子,素錦也忙給裴知藍打扇子。

轟隆一聲,門終於在眾人努力中倒下。

然而,門後空空如也,就是老鼠窩都冇這麼乾淨的。

“怎會如此!”周管事原本伸長了脖子朝庫房看,此刻看到裡頭的景象,一口氣冇喘上來,直接暈了過去,把後頭的彩絹砸了個正著。

裴知藍麵上也驚訝無比,“這......”

“彩絹,快去找找,看看佛珠是不是在這,要是冇了佛珠,法事可怎麼辦啊......”

在場的幾人,要說最震驚的還得是王貴。

他籌謀了這麼久的庫房,裡頭竟是空空如也!

那些曾經宅內用過的玲瓏寶器珍奇古玩......

一時急火攻心,竟也直挺挺倒下。

彩絹被兩個管事壓在下麵,那頭裴知藍又讓她找佛珠,叫苦不已。

庫房是空的——這件事當天就傳遍了整個裴宅。

裴知藍前腳剛回院子,後腳就被裴鬆裴祝父子喊停。

“侄女啊,庫房裡的東西真冇了?”

“真冇了,也不知去哪了,本想找佛珠給父親辦法事,現在法事辦不了,難不成讓父親入土難安?不行,我得找管事們想想辦法,去外頭請幾串佛珠來。對了,素錦,去吧我的錢匣子取來,看看有多少錢。”

素錦領命將裴知藍梳妝檯上放金銀葉子的盒子抱了出來,以往娘子院裡賞人花錢都是用這些。

裴鬆裴祝眼睛都黏在這盒子裡,裡頭黃黃白白好不迷人眼。

素錦用戥子一稱,五兩金葉子二十兩銀葉子,按照一兩金十兩銀算,這裡不過七十兩銀子。

稱完銀子,裴知藍纔像是想起兩父子,關心的問道:“伯父可有什麼事?可是住得不習慣?”

裴鬆忙擺擺手,“住得好,隻是......”眼神卻是在素錦手上的盒子裡流連忘返。

裴祝忙接過裴鬆話頭,“好妹妹,父親他聽聞叔父噩耗傷心過度,說什麼也要來看叔父最後一麵,可我們那頭趕來,來一趟雲州城裡要花不少錢,是借了盤纏來的,不知.......”

裴知藍心想什麼妹妹,她可不想和他們扯上關係,不過她麵上還是溫和道:“是侄女疏忽了,按照道理,伯父遠道而來,侄女應好好招待,隻是伯父你也知道,如今的裴宅都是那些管事說了算,原本今日侄女還想從庫房裡找到佛珠為父親辦法事,可是庫房內的東西不翼而飛,侄女隻能拿私房錢去買佛珠,手頭也格外拮據。”

裴知藍都說這些錢是要拿去買佛珠辦法事的,裴鬆就是再不要臉也冇法要走這筆錢。隻聽裴知藍又道:“但是伯父是客,住在府上期間一應費用理應由府中支付,不若去找幾位管事支取些錢,想來他們不會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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