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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被子裏哭 作品

第二百三十章壓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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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屍體從裏麵滾了出來,是穿著一身黑色壽衣的二柱子,而柱子的屍體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之後停了下來。

而我們也看清楚了他屍體的樣貌,他的頭居然對著這邊!倆隻眼睛無緣無故的睜開,死死的盯著我們這個方向。

看到二柱子這個樣子,我的心裏一緊,我就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麽事。

我轉過頭去,冷冷的看著後麵那幾個抬棺人,那是此刻他們也是一臉愕然的表情。

就是他們要把後麵的棺材往前麵頂,害得前麵的人支撐不住,才造成了這般結果,可為什麽我感覺他們都是不受自己的意願控製。

嘈雜的人群讓開了一條道,是老村長走了出來,他看到被甩出來的二柱子的屍體,破口大罵了起來,然後迅速讓那幾個抬屍棺人把二柱子的屍體重新抬了回來。

我們合力將棺材扶正,把二柱子的屍體重新放回裏麵。

之前綁著棺材的竹條已經斷了,村長趕緊叫人回去拿了兩根麻繩,再次把棺材給綁了起來。

隻不過這一次後麵抬棺的四個人卻換了,老村長臨時從村民隊伍裏調出了幾個比較壯實的男子,那幾個人的麵上也有一些羞愧,退到了人群的最後麵。

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一眼,然後繼續跟著隊伍進發。

遇到了這個小插曲之後,隊伍才繼續前進,這時已經換成另外一組抬屍隊伍往前進。

去往那個山坡的路上有一條小河。想要過河,就必須經過一座石橋。

隻是我看到那座石橋,隱隱有些擔憂。石橋雖然建得很厚,但是看是上去也有一些年歲了。

第一組抬棺人抬著屍體平安無事的過去了,第二組抬屍人也過去了,但是到了第三組抬二柱子的棺材的人過去的時候,卻出了問題。

我剛開始上橋走得還挺好,但是走到橋三分之一的時候,我看到他們的臉色都有些變了。

走到一半步伐都慢了許多,我們都有些疑惑他們為什麽會這樣,而當我看到了那口棺材之後,我應該明白髮生了什麽。

那口棺材居然在往下沉,而它在往下沉的同時也帶動著抬屍人,給他們的肩膀施加了重量。

不好,這幾百斤的東西要是砸到橋上,這橋非斷了不可!

我和張子萱趕緊穿過人群,往橋上跑去。

而這時抬棺的隊伍已經走完了三分之二的路程,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被棺材壓得喘不過氣來了,他們的臉上大汗淋漓,腿也有些發抖。

但是他們卻不敢放手,因為這幾百斤重的東西,他們如果冇控製好重量砸到了橋麵,那可能會導致整個橋斷裂。

我在後方叫他們別動,隨即叫張子兩人上了橋。

應該是有人在背地理作祟,不然棺材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果然,那個殺人凶手忍不住要再次出手了嗎?

我飛身上橋,然後腳步踏在上麵,朝那邊奔了過去。

很快我便到達了棺材的後麵,叫他們別動的同時,我輕輕伸出了一隻手掌,然後把那隻手掌按到了棺材的尾部。

我的心中在吟誦咒語。

渡魂術,第一式!

渡魂術是五通中的一門魂術,它最主要的作用就是能夠是迷失的魂魄清醒。

二柱子的棺材之所以變得如此重。正是由於他的魂魄作祟。他的魂魄產生了一股極強的執念。他並不想進入墓地,就隻想留在這陽世間。

但是自然的秩序豈能被打破,即便他們是因為意外死亡,那也得遵從法則。

世間萬物輪迴,都講究因果關係,如果此時執意想打破這層關係,可能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後果。

一道紅光自我的手掌間湧出,然後慢慢的進入棺材裏麵。

紅光與棺材裏的那道執念接觸,剛開始的時候讓棺材變得動盪不已,八個抬棺人都叫苦不迭,他們拚得全身力氣,纔沒讓棺材落下去。

而我則加快了施咒的速度,將魂力再次施展開來,終於完成了渡魂術。

而那道執念也被我給壓了下去,這時張子萱纔上來,將兩張紫色符篆分別貼在了棺材的前後兩端。

這樣子就可以徹底壓住他的這絲執念,如果不及時壓製這絲執念,很有可能就會變成怨念,然後進入死者的屍體,這樣子死者就可能會成為一個怨鬼。

當符篆貼上之後,八個抬棺人頓時感覺輕鬆了許多,他們回頭衝我感激地笑了笑,然後抬著棺材續上路。

前麵抬棺人停下了腳步,等待著最後一組人跟上,而經曆過兩次詭異事件之後,我一直守在二柱子的棺槨的旁邊。

這兩次事件都發生在二柱子的身上,讓我有一些懷疑。

隻是是在剩餘的路上,並冇有發生在發生什麽意外的情況。我們成功的到達了目的地。

現在就要準備下葬了,坑已經挖好,隻等著抬棺入土,將三具棺材都放好之後,就開始準備填土了。

細細的泥土緩緩的覆蓋上了死者的棺材,而這也將是他們在陽光底下停留的最後一刻。

終於將他們埋葬好了,迎葬隊伍準備啟程回去,而當我們太想頭望向天空的時候,臉色卻不禁變了變。

天空已經漸漸變得灰暗,有烏雲正朝著這邊慢慢聚攏。看樣子不久後就要下雨了。

但是土纔剛剛填完,如果下雨一沖刷,那不是全部都衝冇了嗎?

一想到這裏,幾位死者的家屬心裏都有些焦急。老村長趕快叫人回村去拿了幾塊平常蓋農作物的防水膜過來,總算是將三座墳墓給蓋住了。

等到雨停之後再來拿開。

果不其然,等我們回到村子裏。還冇有多久,天空就下起了一陣大雨。傾盆大雨劈裏啪啦地狂傾而下。

我坐在胡伯家裏的門口,抬眼望著外麵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今天的事情又是誰所為?那些在河裏發現的小孩屍體與這幾個人的死的事件到底有什麽聯係?那個黑衣人又是誰?

我冇想到過在這個小山村還能碰到一個如此強勁的對手。

等雨停了之後,我心事重重的在村子裏散步,大雨剛過,空氣也變得清新了一些。

我貪婪的吸了一口清香的空氣,走進了一個衚衕,出了這個衚衕之後,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棟小而破舊的茅屋。

茅屋的麵前圍著一個用木頭紮成的院子,而此時院子裏有一個人。

是那個名為孫麻子的人,這樣一個有些奇怪的人,我還曾經向胡伯問過他。

這個人好像是自小喪失父母,然後一個人生活到了現在。

我這樣想著的時候,就不自覺的往那邊走了過去。而院子裏的孫麻子像是在翻地。

當我走到院子外圍的時候,他也發現了我的到來。他放下手中的工具,定定的看著我。

“請問你這是在乾什麽呢?”我不禁好奇的問道,現在還冇有到播種的季節,說翻土那也有些早了。但如果不是為了剛種農眾物而翻土,他做這個乾什麽呢?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轉身往回走,回屋去了。

我有些無語,這個人還真是像胡伯說的那樣,性格有些孤僻。

但是正當我準備走的時候,小門卻又嘎吱一聲開了,孫麻子提著一隻雞從裏麵走了出來。

這下我就越發好奇了,停下來腳步,回頭看著他。

我突然想起了胡伯對我說過,孫麻子喜歡吃生雞肉,應該也是我的這裏站著久了,他也覺得不跟我說一句話也不好意思。便抬起頭來,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準備殺雞。”

他的聲音沙啞,就像是鐵球摩擦鐵鍋而發出的,感覺就像是很多年冇有說過話了。

我接著問道:“殺雞呀,殺雞為什麽要翻土呢?”

孫麻子拿起地上的一把菜刀,然後將雞給踩在腳下,朝著雞脖子一刀砍了下去。

隻一刀,雞脖便與雞身分離,紅色的鮮血從脖子傷口處流了出來,浸紅了泥土。

“用雞血澆灌一下土地,來年種出的菜更好吃。”說著孫麻子把雞給倒提了起來,讓越能夠更快地流出。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還冇等我說話,孫麻子邊提著那隻雞進屋去了,看也冇有看我一眼。

我也覺得無趣,回到了王歐所居住的房子之中。張子萱和張子涵兩人現在都住在這裏。

夜晚漸漸來臨,忙碌了一天的村民們也要開始休息了。

但是我好像有些停不下來,因為胡湖跟我說有些題目不會做,想要我去教教她。

我總不好意思拒絕小女孩的請求,便在張子萱她們調侃的目光下走出了門。

來到了胡湖家,我便耐心的教她做題目,不知不覺就已經過了幾個小時。

等我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

這個小女孩還真是難纏。

可是當我穿過村子裏的小路,走回王歐和張子萱他們所居住的兩層房子時,我在門口停住了腳步。

我抬起頭來,麵色凝重的看著房子。

這裏有陰氣,代表曾經有邪惡的東西出現過。

我之所以放心這裏,是因為有張子萱和張子涵兩姐妹,張子萱的實力不在我之下,而張子涵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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