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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強 作品

第109章 我不怕疼!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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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大心中滿是懊悔,怎會因那幾匹駿馬而喪失理智?彆人愛用寶馬拉車,與他何乾!他怎能連如此簡單的引誘之計都冇識破?

此時再多思考也是無益,唯有硬著頭皮衝鋒,一旦衝上敵陣,對方的伏兵便無法發揮作用。

幸虧他手下的戰馬非比尋常,都受過官軍的嚴格訓練,否則此刻早已潰不成軍,戰馬四散,更彆提反擊了。

待他們衝上前,便是敵人受難之時,這些該死的傢夥,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想當年,他在關外與蒙古人激戰,手下兄弟也都是跟隨多年的猛士,如今卻在此白白犧牲,令他心如刀絞。

剛衝鋒十幾步,新一輪的箭雨又襲來。

在蔡老大的指揮下,馬賊分散了不少,速度也有所提升,隻有少數人落馬。

戰馬逐漸加速,越跑越快。

蔡老大頓時精神抖擻,這下你們這群小子無計可施了吧!現在該輪到蔡大爺出馬了。

然而,他還冇來得及得意,就看見車內扔出了許多冒著煙的東西。

什麼東西?蔡老大心頭一緊,不會又是火器吧!來不及提醒其他馬賊小心,他趕緊施展“鐙裡藏身”。

剛躲好,便傳來一陣爆炸聲,震得他頭暈目眩。

他運氣不錯,未被爆炸波及,他和他的戰馬都安然無恙。

但他的手下就冇那麼幸運了,能留在馬上的不到三十人。

即使受過訓練的戰馬也承受不住,四處亂竄。

殘存的馬賊要麼被受驚的馬甩在地上拖行,要麼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蔡老大環顧四周,滿目皆是人們的哀號和戰馬的嘶鳴。

幾匹戰馬倒在地上,身上鮮血直流,顯然無法存活了。

還有些馬賊被甩在地上,呆滯地坐著,顯然是被嚇懵了。

蔡老大意識到今天大勢已去,還未接近敵人就已損失慘重。

剩餘的馬賊已嚇得魂飛魄散,再無勇氣與對手拚命。

他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剛想轉身逃跑,就見數十名騎兵衝到麵前,將他們團團圍住。

蔡老大和他的馬賊們已失去鬥誌,不敢再戰。

紛紛丟下兵器,下馬跪地投降,蔡老大也冇再抵抗,扔掉馬刀,氣憤地跪在路邊。

這場戰鬥他輸得太冤,還未交手便已敗北。

至今他仍如夢初醒,他曾是大同邊軍的一員啊!

已經與蒙古達子多次真槍實刀地較量,從未像今日這般狼狽敗退。

不明白這群來曆不明的人手中的武器為何如此鋒利,那冒出煙霧的萬人敵威力竟如此巨大?

這些都是他聞所未聞的,否則也不會遭受如此重創。

回想起當年,若非與蒙古達子戰鬥時失去主將,逃回去必定會被斬首,自己也不會帶領手下逃到山東做馬賊。

曾經自己是個把總,手下有一百多名騎兵,在大同地區也算有些名氣。唉!如今虎落平陽,受犬欺侮啊!這次失敗得太慘,不知還有冇有翻身之日。

都怪自己,當把總時養成的壞習慣,一見好馬便挪不動步,不弄到手便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現在好了,從此要與心愛的戰馬告彆了。

唉!

浩宇在這場戰鬥中,利用高大的夏爾馬引誘馬賊上當。

接著用大秦弩和爆炸劍進行初次攻擊,衛海盟的士兵則隱藏在車後,向接近的馬賊投擲致命的手榴彈,使馬賊徹底失去抵抗的勇氣。

最後派出斥候營包圍剩餘的馬賊,不讓他們一人逃脫。

這一連串的計策緊密相連,使看似強大的馬賊一步步走向絕境,最終隻能跪地投降。

早在路上,浩宇就在思考如何應對白雲觀的主要馬賊。

這些馬賊騎術精湛,遠非自己這半吊子騎兵所能比擬。

若正麵交鋒,己方必然損失慘重。

搞不好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騎兵隊伍就會功虧一簣。

忽視這些馬賊也不行,他們會趁自己攻打白雲觀時搗亂,亂射一通箭就逃跑,自己對他們毫無辦法!

即使全殲了白雲觀的匪徒,但騎兵不是他們的對手,也無法留住這些馬賊。

若他們在文登縣內肆意劫掠,自己將會疲於應付。

馬賊掌握著主動權,想打哪裡就打哪裡!自己隻能跟在他們後麵吃塵,等到己方疲憊不堪時,再給予致命一擊,自己辛苦建立的基業就會化為烏有。

看來還得像對付劉老六那樣設伏,但又有什麼能吸引馬賊呢?唉?馬賊都是愛馬之人,有的騎兵需要與愛馬建立深厚友誼,才能在戰場上無往不利。

據說有些騎兵為了培養與戰馬的情感,常常與戰馬一同在馬廄裡睡覺。

自己這裡有好馬,不說速度,光是夏爾馬的體型,第一次看見的人無不驚歎。

利用這些夏爾馬來引誘馬賊的可能性非常大。

計劃執行得極為順利,幾乎毫不費力地解決了白雲觀的最大威脅。

冇了馬賊,浩宇可以隨心所欲地攻打白雲觀。

如今的白雲觀彷彿**的女子,任由浩宇擺佈!返回去……

被擒獲的盜馬賊多達七十多人,許多人因墜馬受傷,還有一些被飛濺的鐵釘、石子擊中。

被炸死的隻是少數,大多數盜馬賊都在地上呻吟。

炸死和重傷致死的隻有五十多人,其餘的都有救治希望。

浩宇大方地一揮手,這些傷者便成了醫療營的實習對象。

**實驗品不易尋得,誰會冇事拿刀割自己讓彆人練習呢!醫療營的女兵和各中隊的醫療兵全體出動,幾乎是一對一的實際操作。

他們的手法難免生澀,使得這些受傷的俘虜哀號連連。

這些俘虜何時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啊!以往受傷隨便找塊破布一裹便算了,現在卻要忍受烈酒倒在傷口上,還要扒開傷口清洗,最後像縫布袋一樣用針線縫合。

一些膽小的早已嚇得臉色蒼白。

這些男女看上去都相貌不錯,但下手卻太狠了。

喊痛冇人理會,但若是掙紮亂動,他們就會用清理傷口的小刀、小剪刀立刻再劃開一道口子。

這群盜馬賊也是有人權的好不好!不治不行嗎?大姐您輕點可以嗎?太過分了吧!一眾盜馬賊淚流滿麵,悲傷如江水氾濫……

有個色膽包天的盜馬賊發現給他治療的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她總是帶著溫暖的微笑為他療傷。

他的色心又起,一時衝動伸手摸了小姑娘一把。

小姑娘頓時尖叫一聲,臉上的笑容消失無蹤。

她手中的小刀對著那個躺在地上的腿部受傷的盜馬賊一陣猛刺,小刀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臉上、脖子上。

起初,那盜馬賊還拚命用手抵擋,但他的肉掌怎能抵擋鋒利的小刀。

片刻間,那盜馬賊已麵目全非。

一隻眼睛翻出眼眶,另一隻破碎不堪。

嘴巴被撕裂,牙齒暴露在外,隻剩半邊耳朵還連著一絲血肉。

致命的一刀來自脖子,直接刺穿了盜馬賊的氣管。

那盜馬賊如同風箱般喘息,呼吸漸弱,眼看就要不行了。

小姑孃的最後一刀狠狠地紮在盜馬賊的雙腿之間,他身體一陣痙攣,蜷縮成一團不再動彈。

這突如其來的場景令周圍的人都驚得下巴落地,張大嘴巴無法言語。

而那位醫療營的小姑娘卻若無其事,輕輕擦去手和身上的血跡。

然後才裝出驚訝的樣子,自言自語道:

“怎麼就死了呢?我還冇治好呢!這該怎麼辦?難道要再找一個?”說完,她環視了一下四周。

眾多馬賊在她目光的掃視下,不自覺地夾緊雙腿,拚命搖頭,彷彿撥浪鼓般。

小女孩的目光停在一個高大的馬賊身上,走向那位正在為他療傷的男醫兵,說:“讓我替他治療吧!我還想多學習呢!”

醫兵還冇來得及迴應,高個馬賊已緊緊抓住他的雙手:“大哥,大爺,親爹,您就是我親爹。您來幫我治吧!冇事,怎麼用力都行,我不怕痛!真的!如果覺得有必要,把我的傷臂砍掉也冇問題。”

小女孩尷尬地笑了笑:“不然你摸我一下,我就幫你治傷?可以嗎?”

馬賊立刻哭了出來,小祖宗啊!誰還敢碰你啊!剛纔那人隻是碰了你一下,就被你整成那樣,太殘忍了,太變態了,你這樣會冇有朋友的,會變成剩女的!

之前的馬賊們因療傷的慘叫聲消失了,戰場上出現了一種奇異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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