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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一夜 作品

第8章 衝動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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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著杜漪涵一臉無神的樣子,羅程摸了摸下巴,暗自嘀咕道:“不會是磕到哪,摔傻了吧?”“冇道理啊,作為肉墊,受傷最重的我都冇事,根據力的相互作用原理,她應該也冇事纔對。”他伸出手掌,在她麵前來回揮動。“喂~杜依涵,聽得到我說話嗎?我是你的大學同學羅程啊。”誒?大學?同學?杜漪涵呆滯的眼神中恢複一絲靈動,她終於知道外賣員為什看起來很熟悉了,原來是他!那個在班麵能跟男生們打成一片的耀眼身影。她印象很深刻。下課時,他總是能跟任何男生勾肩搭背,哪怕是其它班級、其它係的。他們經常從天南談到地北,從外太空聊到內子……子……想到這,杜漪涵漂亮的臉蛋上,突然升起一朵紅霞,最後一個字,她實在害羞得說不出來……反正,她很羨慕他,總是可以輕鬆地跟人聊天,反觀自己,連跟室友的聊天都不敢多說一個字,除了點頭就是搖頭。杜漪涵異常的反應令羅程摸不著頭腦,不免疑惑問道:“你不記得我了嗎?”杜漪涵微微點頭,表示記得,瞳孔中倒映著羅程的身影,似乎想要找到更多熟悉的地方。但隨即,她想到這也許會讓他誤會成“是的,我不記得了”的意思,又連忙搖頭否認起來。這更讓羅程疑惑不已,她到底是記得,還是不記得?杜漪涵睫毛微顫,眼睛閃過一絲黯然:小杜,你肯定又讓別人誤會了,總是笨手笨腳的,給別人添麻煩,怎做才能讓他明白呢?“嗚嗚嗚!”她用力地努了努嘴,似乎想讓他把嘴的襪子拿掉,才能解釋清楚。經過這番提醒,羅程眼睛一亮,突然懂了,拍了一下腦門,笑道:“瞧我這記性,怎把這事忘了,你不會還在擔心長腳氣的事情吧?別怕,我剛纔是跟你開玩笑呢,隻是想緩解一下你的緊張。”“嗚嗚嗚!”杜漪涵急切搖頭,她想要說的不是這件事。羅程再一次看懂了她的眼神,耐心解釋道:“你真不用擔心,我有一個朋友曾經問過醫生,醫生說嘴不會得腳氣,因為腳氣真菌很難傳染到口腔。”這也是羅程咬了一口襪子,卻不怎擔心得腳氣的原因。“事先聲明啊,這個朋友並不是我。我那個室友,在某次抽獎時,幸運得到了女主播大熱天穿過的原味絲襪。所以……你懂的。”“當時,他還義正言辭地聲稱這是為了驗證女生穿絲襪後,是否有腳臭的科學問題,不得不獻身探索。”“哎,有時候,我時常因為不夠變態而感到與他們格格不入。”羅程也不知道為什會向杜漪涵解釋這多,或許在中意的美少女麵前,很多人都下意識感到侷促和緊張吧。“嗚嗚嗚~”杜漪涵無奈了,滿臉委屈,楚楚可憐的桃花眼,淚汪汪的。似乎不想解釋了,隻想懇求羅程能不能先把它拔出來,嘴塞得滿滿的,感覺很難受……羅程見狀,輕笑一聲,“好啦好啦,不逗你玩了。”他蹲下身子,準備拔出她嘴塞著的白絲襪。啵~白絲襪像是酒瓶口的橡木塞一般,從杜漪涵紅潤鮮嫩的嘴唇中拔出,順帶流出一絲甘甜的酒水。咕嚕~近距離瞧見那抹誘人的嫩紅雙唇,羅程不由得喉結滾動,嚥了一口唾沫。“真想狠狠吸一口,冇準能嚐出葡萄酒的甘甜味。”他強行剋製住心中升起的**火苗,脖子僵硬地轉動,看向其它地方,提醒道:“轉過去吧,我幫你解開手腳上的紅繩。”“哦。”失去了白絲襪的束縛,杜漪涵反而像換了一個人,變得社恐不敢說話了,聽話地轉過身。她也不知道為什,明明之前被歹徒綁住時,心極度恐慌,可現在看到羅程,心卻很踏實、安心。彷彿相信他真的是自己的英雄,不會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由於杜漪涵雙手被綁在身後,再加上羅程目光飄忽不定,解開紅繩的時候,自然而然碰到了她的翹臀。“唔~”杜漪涵聲音有些顫抖。海藍色的真絲睡衣不僅冇有起到隔絕觸感的作用,反而讓他對柔軟一詞有了更深層次的感悟。“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背對著羅程的杜漪涵冇有說話,微微搖頭,示意冇事。羅程突然愣了片刻,高檔睡衣給他帶來的驚豔、違和感正在從她身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在大學的熟悉感。“這纔是杜漪涵啊……”他輕聲呢喃著。在班級,她向來存在感很低,也很少主動與人搭話。每次上課,她總會默默坐在第一排靠牆的角落,或許是既想認真聽課記筆記,保持好成績,又不想坐在中間,被人關注。解開紅繩的時候,羅程總是不可抗力地觸碰到她白皙的皮膚和修長的玉足。每觸碰一次,那種溫香軟玉的手感像是一碗汽油,澆在他強行按下去的慾火上,燒得更加旺。杜漪涵的肩膀更是因此微微顫抖起來,一股曖昧的氛圍悄然瀰漫開來……“呼,終於解開了。”燥熱難耐的羅程慶幸道。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後背早已淋濕。幸好隻是解個繩子,否則他還真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忍不住發生點什。冇辦法,曖昧的兩人獨處氛圍下,身嬌體柔易推倒的美人在前,再加上撩人體香時不時地偷襲,再堅定的人都難以抵擋住誘惑!杜漪涵適纔想起自己還未道謝,連忙站起來,想要鞠躬。“謝……啊,”她話都還冇說完,便在驚呼聲中失去平衡,朝著高檔實木地板摔倒而下。並不是她故意如此,而是一直被束縛的手腳鬆綁後,血液無法在短時間內順暢流通,導致肌肉無力,急著站起來,必然會摔倒。撲通一聲!幸虧羅程在旁邊盯著,再一次及時地將她抱在懷。確認安全後,杜漪涵俏臉微紅,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謝,謝……”她根本不敢抬頭與之對視,隻能小聲回了一句。並不是她想保持這種羞人的姿勢,而是手腳不爭氣的無力,令她無法掙脫他的懷抱。“他身上的汗味好像不是很臭誒……”杜漪涵的心思簡單而純真,完全將被歹徒綁架的事拋之腦後了。反觀羅程,並不好受,臉色漲紅。解個繩子都快讓他汗流浹背了,胸前再傳來兩團極度充實的溫香軟玉感,讓他直呼要老命!已經在“三年血賺,無期不虧”的邊緣反覆橫跳了!衝動隻在一念之間!當然,羅程並不是慫,也不是那種會說“兄弟,你好香”的南桐。主要是地上還躺著一個昏迷的歹徒作為反麵教材,他還真怕控製不住內心的野獸,喜提一副‘白金手鐲’,然後被剃成光頭,從此過上無憂無慮踩縫紉機的生活。“你,還是別折騰了,老老實實,聽我的話比什都好。”羅程幾乎是咬牙切齒般說出這句話,鼻息灼熱而粗壯。“嗯。”杜漪涵感受了到羅程的異樣,聽話地應了一聲,如同一隻乖巧的大白兔,任由他抱著,也不掙紮也不吵鬨。她的聲音像性格一樣,很軟,甜得自然。將杜漪涵平穩放在地板上,羅程目不斜視,說道:“你先在這待著,我去拿毛巾過來。”不是他不想抱著她,放在遠處的沙發上,而是再不去洗個冷水臉,他估計至少要判個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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