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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婉徐 作品

第1560章 苗杳笑:你們都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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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冠首見虞溝生已經將這處暗藏的蠱蟲吹引出來並暫時控製了,

手執青玉簫越過尚垣庭就往廊道裡麵走去。

尚垣庭見齊冠首一言不發的就趕超了他,

不滿地低咒了一聲,一甩手中大鐧緊跟了上去,並在暗暗瞅準時機反超前麵的齊冠首。

吳煦卻在看到這密密麻麻的蠱蟲後,僵直地站在原地不動了。

一兩隻蟲子吳煦可以無視,但成千上百的蟲子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讓吳煦起了生理性的噁心,是一步都不想往前邁的。

顯然對於吳煦來說,這些長得奇形怪狀的黑色蟲子,比屍山血海還噁心。

虞溝生吹奏骨笛控製這許多蠱蟲讓道,十分耗費精力,吹了一會兒額上便涔出了冷汗,見吳煦一直站在原地不走,終於忍不住騰出一隻手,硬拉著他一同往前走去。

吳煦被虞溝生拉的一愣,但也冇說什麼,跟著她開始往前走了。

虞溝生拉住吳煦的手腕才發現,吳煦的整隻手都是冰的,皮膚上更是起了不少雞皮疙瘩,不由好笑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走在最前麵的齊冠首感覺到道路兩邊的蠱蟲,已開始不受控製地躁動起來,果斷放下對隱藏機關的忌憚,快速往前衝去。

“你倒是會搶先!”尚垣庭見齊冠首跑了起來,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吳煦見狀,也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生理性的噁心,一把舉起虞溝生放在寬肩上:“我帶你一同過去!”

話落,吳煦儘量不看廊道兩邊攢動的黑色蟲群,帶著虞溝生快速通過這條漆黑地蠱蟲廊道。

衝在最前麵的齊冠首剛快步奔出廊道,便有幾根泛著寒光的尖刺朝著他麵門急射而來。

齊冠首翻身後躍,腳點廊道出口壁沿又向上躥了一丈高,然後手與腳支在了牆壁夾角上,俯看這處開闊空間裡的情況。

因齊冠首的視角高,將此處一覽無遺。

此處燈火通明,四麵牆壁也是由整塊水晶裝嵌的,但與上方水晶殿不同的是,這處的水晶牆在裝嵌前,底部還鋪就了一層黃金,更有珠玉點綴,華貴奢靡。

整間地室的在此處中心頂部由水晶製成的長明燈照明下異常光亮,閃爍著耀目的光芒,奪人心魄,竟透出幾分妖冶的美來。

就在這間耀目地室的中央位置,盤腿坐了一人,正是眾人苦尋的苗杳。

苗杳所坐之處有一個高地麵五寸的圓台,圓台上繪製了一個繁複的五行八卦陣,而這陣所對的五行陣眼上,還吊著滿臉戾氣的王鹿,與一名昏迷的幼童。

戚玉寐亦在這間地室裡,但他的情況瞧著也不比王鹿好上多少,身上有不少傷口,明顯為機關所傷,此時正雙臂橫於身前,雙目死死地盯著坐在八卦台中的苗杳。

便是齊冠首衝進來,戚玉寐都冇將眼神暼過來哪怕一眼,顯然十分忌憚那坐在八卦台上苗杳,不敢掉以輕心,有絲毫鬆懈。

尚垣庭是緊跟著齊冠首進來的,齊冠首上躍躲過了那幾隻尖刺的襲擊,通身泛黑的尖刺便朝他直直地射來。

尚垣庭低斥了一聲,冇有任何猶豫就趴地躲避這急射向麵門的尖刺,而後迅速起身貼壁站好,以防自己再被機關襲擊而無法閃避。

被吊在土行陣眼上的王鹿聲音沙啞地開口提醒道:“這地室裡都是機關,莫要下來,莫要再亂動。”

說“莫要下來”這幾字時,王鹿是看著撐在高處牆角的齊冠首說的。

“莫要再亂動”這幾字,王鹿是對著見到苗杳,便麵露興奮之色要殺上去的尚垣庭說的。

苗杳見王鹿死到臨頭還有心情提醒他人,低聲沉笑:“哈哈哈,倒是顆好苗子,竟堅持到現在還有意識。”

笑過後,苗杳對著進來的兩人投去獵人見到獵物的眼神。

就在這時,吳煦也拉著正在吹奏骨笛的虞溝生出現在了出口處,因冇在出口處見到先出去的兩人,吳煦謹慎地停在了這處口道上,未再踏前。

“又來了兩個,看來本門主的五行血必能湊齊了的,啊哈哈哈哈!”苗杳見到又有兩人進來不僅不懼,反而笑得更為開心起來。

撐在高處牆角的齊冠首一句話冇說,騰出一隻手,從腰側掏出一柄短匕便向苗杳頭臉處擲去。

苗杳也不躲,就這麼含笑坐在原地,身下的八卦台中驟然伸縮出一塊寒光凜凜的鐵板,將齊冠首射來的短匕擋落在地,發出噹啷一聲響。

貼壁而站的尚垣庭眼眸一眯,粗略估算了一下這鐵板的厚度,大約有一指厚,自己若強行衝闖過去的話...........

恐怕也無法用鐧打破這處屏障。

若是苗杳所坐處的四麵都有這東西為盾,那確實很難攻過去。

難怪戚玉寐都傷成了這副模樣,而這苗杳卻毫髮無損。

但尚垣庭是不信邪的人,心裡這般估摸著,人卻已經動了起來,踩著地上已有的腳印,急速向尚還未豎起鐵板的方位攻去。

苗杳依舊很淡定,看著尚垣庭攻來,同時對他道:“知道嗎?你們再晚一點扔那毒煙,我的人就將戚玉寐也拿下了。”

隨著苗杳說話間,正南方向也豎起了一道一指厚的鐵壁,在尚垣庭還未衝到近前時,便將他擋在了鐵壁後。

“該死!”尚垣庭為怕觸到機關,見鐵壁已經升了上來,站在八卦台外未再進前。

“你怎麼樣了?為何一直不說話?”尚垣庭緊盯著苗杳問站在一邊的戚玉寐.

戚玉寐麵色難看道:“緩勁呢,剛纔差點死了。”

正如苗杳所說,剛纔若不是有毒煙冒進來,將苗杳周身所護的那些高手都熏了出去,他怕是要交代在這了。

機關加上那些高手結陣逮人,在這狹小的空間簡直避無可避。

善遠攻的王鹿就是這樣被生擒給吊在陣眼上放血的。

是的,苗杳未在第一時間殺了王鹿,而是將他給吊在了八卦五行的土象陣眼上放血。

這樣詭異的舉動,一看便知苗杳又在搞些不為人知的邪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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