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嵐風 作品

第2章 菊與刀

    

在臭名昭著的哈爾濱平房鎮內,石井西郎拿著試玻片正在研究炭疽細菌,不得不說他的聰明才智用錯了地方。

在被1949年12月25日至30日哈巴羅夫斯克軍事法庭上舉行的審判會上原關東軍731部隊成員證實,他的確是一個細菌專家,有3000中國人被當做試驗“材料”,他揹負著巨大的罪行,這在中國是一個天地所不能共忍的日本右翼分子。

“報告石井中將,昨天晚上太平橋火車站被炸,軍用物資和藥品也在這次事件中全部丟失。”

“通知哈爾濱憲兵隊,要立刻查出這次爆炸事件的元凶,把這些壞透了的中國人抓過來做試驗材料,畢竟我們的試驗材料需要補充。”

這個臭名昭著的石井把中國人當做“試驗的材料”,把曾經的愛國將士稱為“壞透了的中國人”,這個惡魔充當著庇護滿洲複興的劊子手,現在的國人是多麼的仇恨他,殺死一萬個他都不能抵得過他的罪行。

“嗨”,傳令兵緩緩的退出了這個被日本關東軍譽為“滿洲首屈一指清潔的軍隊”,可誰曾想他們用肮臟的雙手正在摧毀他們被稱之為“菊與刀”的文化社會,他們肮臟的雙眼正在虎視眈眈的注視著中國這片土地,武士刀沾滿了中國人的熱血。

石井依舊在試驗檯試玻片下分析著炭疽的病理,他心中現在極端的帝國主義思想正在吞噬著他的靈魂,己然變態的心理讓他誤以把滿洲國當成了日本的領土,犯下滔滔罪行的他遲早要被站起來的中國人聲討。

此時的內心波瀾起伏,暗自道:“如何不用一兵一卒隻利用炭疽細菌戰就可以戰勝這個國家,讓中國人成為支那”,想到這裡嘴角揚起了一絲惡魔般變態的笑容。

石井將試玻片培養為待成熟的炭疽基放入了檢測試驗箱的營養基內,放進去的那一刻臉上鏤刻出日本帝國主義的醜惡嘴臉。

石井摘下白色的手套,叫了一聲一旁的衛兵:“川次跟我去一下“口”字樓。”

“口”子樓是關押愛國者的特設監獄。

這裡的愛國者冇有姓名、冇有人格、連年齡都毫無意義。

石井邊往口子樓走邊對一旁的衛兵說道:“中國人的良心壞了,我們的藥品全部被炸了,一定要把這群人抓住,做我的“馬魯太”。”

“口”子樓特設監獄的愛國者平均一天就有2-3人就要被當做試驗“材料”消耗到他們的試驗當中,關押在這裡的人唯一與其他日本設立在中國監獄不同的是,他們都要被養肥。

翻閱當代儲存下來的日本關東軍731罪行的老照片,一幕一幕的悲壯映入眼簾,曾經的過去讓無數中國人淚顏,就是在那時的中國哈爾濱平房鎮是無數愛國人士的夢魘,石井西郎這個惡魔摧殘著無數中國人民的生靈。

到了“口”字樓,石井西郎看著自己的戰利品,“呦西,你們地要為大日本帝國皇軍做出貢獻。”

“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你們這群吃人不吐骨頭,喪儘天良的畜生。”

“八嘎。”

“把這兩個人帶進實驗室,我要讓他們嚐嚐我新培育的豚鼠的厲害。”

日本關東軍731部隊為了製造細菌戰,從豚鼠身上提煉病毒,這群豚鼠養的要比一般的狗大,看上去肥肥壯壯的,在這裡豚鼠的命要比人值錢很多。

喪儘天良的日本人在東北大地犯下的滔天罪行,足以將他們送上軍事法庭。

這時,燒成班的小阪正雄一個小跑立正來到石井的麵前:“報告石井將軍,昨天,就在昨天晚上我們研製的細菌炸彈在送往大日本帝國的華北戰場的火車上,被中國人給劫走了,現場、現場冇有留下一點痕跡。”

小阪正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八嘎呀路,你們地把這群中國豬給我白白胖胖,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資格和大日本皇軍鬥。”

說著一腳踢向剛纔報告的傳令兵,“還不快去給我查,到底是誰乾的。”

說著疾步跑出了“口”字樓。

回到辦公室的他,焦灼不安的在地上來回走著。

此時的他看到的是中國人骨子裡血烈的性格,這時的中國人是甲午戰爭以來前所未有過的激昂,就是這樣的國人精神深深刺激到了石井的的神經,而丟失的細菌炸彈也讓他十分的惶恐和不安,“如果被中國人送去軍事法庭作為證據,軍部一定不會饒過我的。”

“傳令兵、傳令兵,”石井喊道。

“通知園田大佐,一定要查出炸彈在哪裡。”

“嗨。”

坐立不安的石井此時內心多了幾分恐懼,為了讓這種狀態保持平和,他快步來到了實驗室。

拿著早上剛剛培養過的試玻片,透過他狡黠的眼神看到,一場巨大的陰謀正在謀劃之中。

此時的他心中惴惴不安,始終放不下昨天晚上爆炸事件和剛纔中國人頑強反抗的情境。

“我要親自去拜訪下一下哈爾濱憲兵隊的司令長官,”對傳令兵說道。

一輛黑色的老牌福特轎車和一軍車731部隊教育部的士兵緩緩駛入了哈爾濱憲兵本部。

“快去告訴鬆本閣下,他的老朋友石井來看他了。”

在門口焦急等待的石井西郎現在急需一個可靠的情報來確定他的細菌炸彈的下落。

走入日本憲兵隊會客廳,一身將校呢子大衣和一把翠玉手柄的武士刀和石井此時焦灼的內心看起來是那麼的不相配。

雙手佇立在刀柄上,等待著鬆本的到來。

“歡迎石井老朋友,你一定是為了昨天晚上爆炸的事情來的吧?”

兩個人緩緩落座,都拿出了一塊繡有櫻花的手絹反覆擦拭著自己的日本武士刀。

此時的石井己經安納不住自己沉靜的心情了,首先開口問道“鬆本閣下可知道昨天晚上的那夥人是哪裡的嗎?”

鬆本微微一笑,眼角的深深的皺紋上揚了一下,意味深長的說道:“石井君,這次的爆炸案是很大,但是我覺得這完全是破壞分子的虛張聲勢,我們一時忽略了而己,不必大驚小怪。”

然後看了看周圍的衛兵,一揮手讓所有人退下。

用手虛掩著嘴湊近石井的耳邊,說道如此這般……一場巨大的陰謀活動在哈爾濱大地上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