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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隱士 作品

第2250章 二踢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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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出來,直接就遭遇了他前麵兩個鬼子也遭遇的情況了。煙霧,火焰,讓這個鬼子的眼睛根本睜不開……

如此多的因素影響之下,持槍的安全域性特工能夠看出來對方是什麼情況,所以隻是抬手一槍,將對方射倒之後,就不在開槍。口中道:“燒死你個王八蛋。”

另一個特工立刻道:“走,快點。這一下又耽誤了一會。”

其實,說起來很慢,但實際上非常快,算一算,總共燃燒彈才扔了十多瓶。扔東西能多慢啊,就等於連續往前甩手十來次唄。當然,之前也要有個拿出燃燒瓶的動作。但就算如此又怎麼樣。依舊很快啊。是以他們和鬼子交火,其實總共可能也就十多秒,二十秒的樣子罷了。

話說,開車的兩個安全域性特工,也想著是要下來幫忙,但駕駛室這麵不能直接下來。他們想的是從副駕駛繞過來,然後呢,突然直接出現在車後方,如此,就算鬼子出來,也能打對方一個搓手不急。但是他們來到了車後方,見鬼子出來都費勁,剛一出來就被放倒了,所以隻是靜靜的持槍,在噴水車後麵的位置,算是保駕護航。但卻一直冇出手。

此時,見冇多長時間,戰鬥已經結束,是以兩個人隨即轉身。重新往噴水車裡跑。幾乎是和剛剛兩個戰鬥的特工一起上了車。

噴水車本身也冇熄火。所以駕駛員一腳油門下去,直接往前沿路開去。一邊開,駕駛員一邊說道:“剛剛那輛車是鬼子吧,我聽見他們在裡麵喊日語了。他們能這麼短時間就出現在這裡,真的被台哥說著了,鬼子在整個高級區,有準備啊。”

“草。不愧是鬼子啊。鬼頭鬼腦的。”後麵拿槍的那個特工,將自己的燃燒瓶分給同伴。要知道同伴剛剛一口氣,連續砸出去十來枚燃燒瓶,自己的分給對方一些。萬一之後還要用的。

副駕駛的特工說道:“彆小看鬼子,這次咱們占了先手,直接就是在外麵,鬼子在車裡。等於給他們悶在裡麵了。現在台哥的囑咐已經被證明瞭,咱們隻要冇有出了上海,就依舊是有危險的。都提高一下警惕,彆回頭在特麼出不去。被鬼子給拖死。”

“不能。”之前仍燃燒瓶的特工,一邊往兜子裡方燃燒瓶,一邊說道:“咱們動作很麻利,高級區比市區那肯定是小,但放在實際上也挺大。我就不信小鬼子一下子能把整個區域瞬間封鎖。隻要咱們彆被一下子粘住,比如說剛剛那輛車子。要不然,咱們肯定能夠出的去。”

“希望如此吧。”

話說,施耐德教授,昨天晚上,吃飯完之後。正在和大政喜人一邊聊天,一邊在火車站內轉悠。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就聽見,碰,嗖,碰!的幾聲響動。跟著又是類似的響動。

大政喜人擺了擺手,道:“出去看看怎麼回事。”這話一說完,身後的幾個鬼子中,立刻離開了兩個。往火車站的大鐵門而去。

施耐德笑道:“這是鞭炮吧,大政先生冇聽出來?”

“哈哈哈。”大政喜人大笑道:“聽出來了。不過年也過了一段時間了,不年不節的,很少有人放鞭炮。不過,我也感覺,應該冇事。但也算是讓他們保持警惕的一種辦法吧,看看總冇有壞處。”

這話說完,碰,嗖!碰的聲音再次響起。大政喜人接著說道:“這在中國的鞭炮中,叫二踢腳。先是炸響一聲,然後鞭炮竄到半空中,再次炸響一聲。可能是那個大戶人家前一段過年時間,冇有放完剩下的鞭炮,又被孩子拿出來玩了。”

施耐德點了點頭,道:“嗯。你是懷疑,這種鞭炮也能用來傳遞什麼資訊?”

大政喜人直接承認,道:“冇錯,教授真是懂我。不過……可能性不大。再者這種鞭炮是竄到半空中爆炸的。自己想要隱藏也難,反而放了之後,會暴露自己。一般情況下,不太可能是用來傳遞資訊的工具。不過,還是那句話,看一看,也冇什麼壞處。就當是給手下的人,保持一種警惕的手段了。”

冇一會的功夫,那兩個鬼子特務返回,彙報說:是兩個年輕人在放鞭炮玩鬨。不光是二踢腳,還有手持的小煙花什麼的。旁邊還有幾個穿著學生裝的女子。看起來應該是附近的居民在放鞭炮玩,自己兩個人觀察了一會,冇發現有什麼特彆的舉動。

聽罷,大政喜人不在意了。轉過頭,一邊和施耐德溜達,一邊說道:“教授,您覺得,咱們的計劃,鬼會不會落網?”

“現階段不會。”施耐德說道:“咱們研究以往,可能是鬼坐下的事件卷宗時,我發現了一個小小的規律,那就是鬼的行動,往往非常突然。但是如此的突然,毫無征兆之下,卻每次行動,都會收穫極大的戰果。所以我有理由推測,鬼的行動,在前期,是有了充足的準備之下,然後才能在突然行動時,取得這麼大的戰果的。

所以這次很可能也是一樣的,現在我們什麼都冇有察覺,但不代表鬼就冇有行動。說不定,他正在策劃,又或者是在暗中經行偵查,這都是說不準的。可是呢,我之所以說,現階段不會,就是因為鬼的這種前期行動太過於隱秘,我們是難在這種情況下,直接抓住鬼的。”

“嗯。”大政喜人聽罷正中的點了點頭,道:“是啊,教授的意思我能夠理解。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了。鬼每次都是毫無征兆的動手。冇有人能夠總用隨機應變的方式來完成每一個任務。最起碼事先都會有一定的計劃的。但鬼的策劃,前提行動,太過於隱蔽了。隻有等他動手的那一刻,纔會現身。那時,纔是我們真正的機會。”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施耐德說道:“大政先生的計劃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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