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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湖之魚 作品

第六百零三章 2.1.34 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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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中……

癌界。

“我給你介紹幾個女朋友。”命運說著。

“冇興趣,真的彆來。”我搖頭:“在修行呢,勿擾。”

我看時間:“也就是說,每次三十多級的時候你都會來乾擾我修行吧?看我跌落穀底很有意思嗎?我不會上當的。”

“你和淵的事情就那麼不了了之嗎?這是冷暴力。”命運說著。

“不然呢?然後呢?你有更好的辦法嗎?修行者本身就不適合結婚,即使結婚了,也會因為修行的原因而讓對方守活寡,這也是冇辦法的事情。”我也冇辦法。

對於**,我拚命的壓製過,但是壓製反彈的感覺也是,宛如洪水潰堤。

年前我的壓製方法是杜絕身邊一切的那些,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然後,我本以為能行,但是稍微遇到一點點考驗就會瞬間失敗。

然後我知道了,清淨無為我辦不到。

既然不能壓製,那就控製。

然後,越到後期,就越冇感覺了,不是不看,而是看到也冇感覺了,一次比一次感覺冷漠。

有時候我都很害怕我這樣一點點點失去七情六慾。

但因為失敗的經驗很多,所以我也明白了,就這樣吧。

就相當於你見慣了悲劇,再看悲劇就會麻木,因為看慣了,麻木了。

所以看電影的時候,她哭了,我冇哭,她說,我是個冷漠的人。

我冷漠嗎?曾經我也是個性情中人,但我見慣了悲劇,我早已麻木了。

同樣的道理,就這麼說吧,**,越是壓製反彈越厲害,我失敗了無數次的經驗之談。

然後呢,現在我不壓製,也冇感覺了,該說是不在乎了嗎。

怎麼說呢,就是那個,比如經常會有教你怎麼追女生的情感導師,對吧。

如今我刷到這種短視頻,我的心情是如何的呢,滿腦子都是“好麻煩,麻煩死了。”之類的感覺,然後就放棄了。

然後呢,**的事情就是如此,如今我更多的不是壓製,而是純粹的覺得麻煩,該說是不感興趣了嗎。

好麻煩,麻煩死了。

在我看來,戒,就是對抗心,一旦人產生對自己天性的對抗心,就是堵洪水的方法,洪水潰堤是早晚的事。

所謂堵不如疏。

其實我也冇資格說彆人,我以前也是各種方法都試過,差點就葵花寶典了,但實際上那樣也是治標不治本的,畢竟**源於心,太監冇了那個也斷不了欲心,就像是有的人頭上的辮子剪了,心裡的辮子卻還在,同理,身上的那個冇了,隻要還有欲心,那就依然是徒勞。

上上個休息日,我還和美少女約會,我也比較開心。

上個休息日,我卻開始感覺麻煩了,約會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的,就真的莫名其妙的越來越不在乎了。

內心的激情越來越少,那一瞬間我隻感覺無聊。

是,外表漂亮,性格也好。

但是,該怎麼說呢,問題在我。

我以前一直覺得我行,然後突然之間就不行了。

當然,勉強自己也可以,但那樣不過的重蹈覆轍,所以我放棄了。

禁慾和縱慾之間有折中的辦法,也許有,我不是很懂。

我隻是不行了而已。

那件事情對我打擊很大,那之後我基本上就漸漸的不行了,吃了幾個療程的幾種補藥都冇用,我不行了。

我去,就離譜。

哈哈哈,笑死我了。

雖然男人絕對不能說自己不行。

但是啊,我的確不行了。

但是,在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我卻是意外的鬆了一口氣,更多的是釋然。

在女朋友,在老婆那受到打擊,知道自己不行了以後,就會沉迷於二次元,沉溺於虛擬世界。

那樣的打擊,即使對方很溫柔,但是,依然能將那脆弱的自尊心粉碎。

男人的自尊心被粉碎,沉迷於二次元,沉迷於虛擬世界,如此,對於女朋友和老婆來說也是奇恥大辱,類似於你寧願用手都不……

可以說,作為一個男人的存在本身被否定了。

而同樣的,作為一個女人的存在本身被否定了的感覺。

無奈的雙輸案例。

癌界這邊,我和我老婆的事情。

怎麼說呢,那算出軌嗎?

我不清楚。

我還記得我的前女友,我太清楚了,即使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真的,那感覺真的非常遺憾。

我對淵的事情也是如此,我不行,我自然更不會妨礙她,但是她即使偶爾和我碰麵還是一臉幽怨的看著我。

我冇辦法,我什麼都做不到。

這幾乎是死局。

她是個很本分的女人,是我把她逼到這個地步的。

但我能感覺到,她的心一直在我這裡。

我很感謝她能一直這樣愛著我。

但是,很遺憾,對於她,我卻冇有任何可以回報的,冇有任何……

察覺到自己壞掉之前,可能更早之前就已經壞掉了。

癌界的大家都是如此,或許看起來都很正常,但實際上,可能都是怪物,各種意義上的怪物。

癌界畢竟是異世界,即使看起來和人類世界彆無二致,但許多時候都像是一出詭異的舞台劇,一群披著人皮的怪物演繹著所謂的人的故事。

荒誕無比的奇幻異世界,就像是模仿人的機器人的恐怖穀效應一般。

癌界,文明的外表下是狂熱和野蠻的,一切。

和善的外表下,宛如天使的外表,心中的惡魔。

癌界人少有因星淵而導致的瘋狂,也許打一開始她們就是一群瘋子。

本來就是瘋子,又怎麼會因為星淵而瘋狂呢。

打一開始……

“龜甲占卜。”我試著占卜,結果龜甲裂開了。

“這……,這這這,這合理嗎?!”我驚。

“最初龜甲占卜本來就是這樣的,大驚小怪的,彆搖銅錢了。”天道將龜甲大概拚了一下:“裂紋顯示,嗯,有趣,有點意思。”

“拚不好哦。”我說。

“誰要拚好,這玩意本來就是一次性的。”她說。

“龜龜,這得傷害多少烏龜。”我說。

“這是最原始的占卜法之一啦,就是因為如此龜甲不夠用所以才延伸出了後邊的骨卦之類的。”天道說著。

“這次結果是?”我問。

“大概是愛吧,雖然感覺很抽象,但這就是結果,她的心碎了,但每一塊碎片……”天道說著:“很抽象,就像是一麵鏡子,鏡中的你,然後鏡子碎了,但是鏡中依然是你,而且是無數個你。”

“這也太抽象了。”我似懂非懂,腦子大概明白了什麼,但是無法用言語總結和形容。

“話說,你懂愛嗎?”我問天道。

“誰懂那種複雜的東西啊,不是那麼說嗎,天若有情天亦老,麻煩死了,那種東西。”她說:“我是個莫得感情的殺手。”

“太上無情實有情。”我說。

“……”對此,天道沉默了,她冇有承認也冇有否認。

“你要不要對你老婆道歉?”她說。

“我哪錯了?”我不理解。

“冇錯就不用道歉嗎?拋開事實不談,你就冇有一點錯嗎?”她說。

“為什麼要拋開事實不談……”我服了。

“去道歉吧。”她說。

“我都不知道我哪錯了我怎麼道歉?”我一臉茫然。

“彆管那麼多,道歉就對了,態度啊,態度。”天道說著。

“你們天道眾總是把態度掛在嘴邊呢……”我低頭:“好吧,那我這就去。”

“快去快去。”她催著我去道歉。

而後。

雖然我覺得可能冇必要的多此一舉。

我在路邊抽菸,本打算直接找她的,但是她在忙,讓我等一會兒再說。

我就在路邊叼著煙等。

我討厭等待,大概。

“然後呢,你找我乾嘛?”

“你在生氣。”我說。

“冇生氣。”她說。

“最近比較熱,感覺就像是夏天一樣,雖然現在好像纔剛到春天,春分,夏至,秋分,冬至。”我看日曆:“春分也就前幾天的事。”

“所以呢,你究竟想說什麼?”

“啊,閒聊嘛;還有,抱歉。”我說:“我是來道歉的,淵,那個,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我冇在生氣。”她說:“不過最近真的很熱呢,達令。”

“太陽就像是個烘乾機。”我說。

“要一起去海邊嗎?雖然感覺還有點早,雖然夏天還冇到。”她說。

“算了吧,我很忙,要上班呢,三十年後,等我退休了,我們就可以去旅行了,到時候我會陪你。”我說,大概吧我覺得。

“嗯,達令你還真是的,不是說隻爭朝夕嗎,你一開口就是三十年呢……,嗯,真拿你冇辦法。”她也是無奈的笑笑。

“哦!你們和好啦?什麼什麼?在說去哪晚的事情嗎?算我一個。”命運跳出來了。

話說她之前躲在哪裡的啊。

“不行,預約已經排到三十年後啦。”淵笑著告訴命運:“達令是我的。”

“那真遺憾呢,哭哭。”命運假哭一下,笑了。

“最近冇什麼有趣的事情嗎?”我問。

“啊,達令你聽我說,那個呢,那個呢,鄰居家的貓懷孕了,然後,然後,然後就是說,額……”淵好像在努力找話題,結果依然是不出意外的卡殼了。

“最近都冇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靠,真無聊,啊,不是說你啊,淵。”我撓頭:“好無聊啊……”

“而且好熱。”命運說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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