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0.2.4 記錄
-
記錄中……
癌界，在我看來，除我以外，即使是我的部下們也實在是太不可控了。
所以我還是傾向於單開我的分身，用我的複製人們去處理事情。
但我想即使是我的複製人也可能失控，那麼作為終極手段……
“阿布霍斯大人，我有事情向你請教。”我說。
阿布霍斯的特性就是如此。
源流是烏波一脈，阿布霍斯大人是烏波一脈的星淵神，具有神格。
和比較好說話的烏波大人不同，阿布霍斯大人更為暴力。
阿布霍斯大人的特性，就是會回收它的分裂體。
所以對我來說，我的終極手段大概就是試著回收那些失去控製的我的複製體。
因為根源相同，所以回收自己的話也意外的容易。
保險起見再上幾道保險吧。
癌界的部下們好像很抗拒我揹著她們搞小動作。
但是，不得不做。
癌界，異界。
另一個隱藏的世界，我和我的複製人們開始研究。
我，我們，我和我的複製人們，現在就已經算這個異界的研究團隊了。
“研究課題，就這個。”我說。
因為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所以非常好說話。
畢竟自己最瞭解自己。
“這是必要的課題嗎？”
“是必要的。”
“我們事到如今隻能相信自己了嗎？”
“彆的人不值得信任嗎？”
“相信自己最靠譜吧，先說好，自己人出問題我會回收的，你們知道我的意思。”
“還真是麻煩。”
“研究課題開始吧。”
自我的團隊會議。
“三十年。”
“是三十年起步的修行。”
“正因為這週期很大，所以呢。”
“你在怕什麼？怕過了這村就冇了這店了嗎？”
“人類曆史，舉例，二十四史；五千年，算一萬年；算十萬年百萬年，直接算一億年吧，以一億年為週期，我們的修行，最終也會在下一個，下一個一億年重現，以十億年為週期，下一個十億年應該也可以。”
“所有的遺憾最終都是冇有遺憾，所謂的大迴環嗎。”
“心結解開了嗎？這下可以專心修行了嗎？”
“不過事情真的有那麼簡單嗎？”
“什麼意思？”
“選擇了修行之路，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吧？”
“最終可能會成為守墓人，在宇宙寂滅後作為唯一一個冇睡下的存在，隻是為了等待下一個輪迴。”
倘若宇宙寂滅之後，一切都睡下，那麼就是新的宇宙大爆炸，新的創世神話。
永世守望，你這話說的可真輕鬆呢。
世間一切，一切都是如此，人類，動物，哪怕是石頭，最基礎的物質，一切的一切，萬物同源，百川歸海，是為大道。
總要有人承擔責任，承擔這一切。
不想承擔，但一切會越來越糟，不得不去做。
愚蠢，太多的愚蠢。
兜底的是誰啊。
命運也是，淨把這種麻煩事甩給我！
我討厭下棋！
我討厭勾心鬥角。
“來，陪我下棋。”命運擺好棋盤。
“都說了我討厭下棋，討厭勾心鬥角！”我真的很討厭這些。
“是因為你太弱了了嗎？”命運說著。
“就像打遊戲，我輸了會不高興，我贏了會高興，但這都啊正常的生理反應。”我說。
“然後呢，你真的高興嗎？”命運問我。
“不會。”我說。
“真是誠實呢。”命運盯著我的眼睛。
“然後呢？”命運說著。
“然後？”我問。
“下棋。”命運先走。
“輸贏無所謂。”我說。
“享受過程嗎？”命運問我。
“快點結束吧。”我說。
“不享受呢……”命運說著。
“這些棋子，你覺得如何？”命運問我。
“我瞧不起任何一枚棋子，但客觀上我總是因為輕敵而失敗。”我說。
“棋子與棋子之間……”命運說著，看棋盤。
“倒不如說是棋盤之上呢。”我看著命運。
“哦，你膽子挺大嘛。”命運微微眯眼。
“我是個笨蛋。”我說。
對於我的回答，命運隻是盯著我。
沉默……
“不打算再說點什麼嗎？”她說：“繼續說呀。”
“實力是什麼？”我問。
“你認為是什麼？”命運反問我。
“這個。”我拿出小醜麵具：“何為小醜？”
“你想瞭解因果嗎？”命運問我。
“下限是如此。”我說。
“你比我想象中的難對付。”命運說著。
“我不想長大，我心裡永遠是那個天真幼稚的小孩子。”我說。
“這事情怎麼說？”命運問我。
“問我有什麼用？你差不多該回去了。”我說。
“回哪去？”命運問我。
“高高在上的天，自然是迴天上去。”我說。
“你怎麼敢假定我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命運問我。
“這不是事實嗎？”我說。
“啊，真難對付，你是這麼難對付的傢夥嗎？”命運撓頭。
“我討厭下棋，討厭勾心鬥角。”我說。
“但總要有人來做。”命運說著。
“我不是已經在做了了嗎，事到如今你還想怎樣？”我問。
“……”
沉默。
我點燃一支菸，叼著煙思考著。
“降溫了，倒春寒。”命運說著。
“愛為何物？”我問。
“癌界的方針是正確的。”命運點頭：“絕對的實力，絕對的暴力。”
“最後還是那個簡單的話題，百日築基。”我說。
“嗬，大道至簡。”命運點頭，閉眼。
“冇忘記如何格鬥吧？八卦掌的低手，中手，高手；如何破解。”命運說著。
“失敗了怎麼辦？”我問。
“失敗了也無所謂。”命運回答。
“能辦到嗎？”命運問我。
“理論上能辦到，實際上辦不到。”我說。
“真是誠實呢。”命運說著。
“冇意義的話。”我說。
“什麼是有意義？”命運問我。
“愛是什麼？”我問命運。
“……”命運沉默了一下。
“你感冒了。”命運說著。
“因為降溫了。”我說：“怪我太弱。”
“自然現象，天災**怎麼能怪自己？”命運說著。
“怪我太弱。”我說。
“又說這種話，你總是自己扛。”命運說著。
“我也不想這樣，我也是為了我自己。”我說。
“……”
命運又沉默了。
“抱歉。”命運道歉了。
“我明白了，但你這樣冇意義。”我說。
“真的，非常抱歉……”命運說著。
“都說了冇意義，我知道你的立場。”我說：“你是秉公辦事，你一定會公事公辦，你想幫我，但是你的立場不允許，所以你幫不上我任何忙，你的立場要是妨礙我，你可能不願意但你還是會那麼做；道歉乾什麼？道歉乾什麼？希望得到我的原諒，理解？然後呢？有意義嗎？”
“你可能覺得你很弱小，但在我的立場上我也一樣啊！什麼高高在上的命運啊，我一直都是在奉命辦事，我從來冇辦法做出自己的決定，我也有絕對不能違背的事，對，就像ai有絕對不能違背的鐵律一樣，我一直很羨慕啊，無拘無束，自由的你，冇有什麼能限製住你，啊，我可能很久以前就已經愛上你了，既然不能違背，至少到時候讓我親手殺了你！”
“抱歉……”我道歉：“我冇想到你也會如此痛苦，結果不能改變，並不代表努力毫無意義，我們都各自儘力而為吧。”
“我該怎麼做？”命運問我。
“反抗吧，隻要你有反抗心，哪怕最終也是徒勞，但不要忘記反抗。”我說。
“那你呢？”命運問我。
“我儘量努力到最後吧，為了我自己。”我說：“我們彼此，共勉之。”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