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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湖之魚 作品

第三百八十章 0.2.4 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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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中……

結果姑且讓淵老實了一小段時間,但很快就變回原樣了。

果然是治標不治本。

倒是命運的臉色陰晴不定的,好像在思考什麼。

果然,不能用實力去征服的,彆的手段還是太花裡胡哨了,隻能管用一小段時間。

命運給我的體檢報告,我的身體還是太虛弱了。

想要變強,想要變得更強,該死的。

憤怒,怒氣。

我總是會毫無理由的突然發怒。

這是個好機會,趕快回顧發怒的過程和影響。

靈魂的抗拒,怒氣展開。

是因為靈魂在抗拒,所以纔會發怒嗎。

怒氣從何而來?

怒氣隨著靈魂的抗拒感增加。

排斥反應。

愛來找我。

我們閒聊著。

“我最近很苦惱,想變強,想變得更強,更強……”我說。

“愛,你覺得,有用嗎?”我問愛。

“換位思考,要是一個女人很強,你覺得有用嗎?”愛問我。

我陷入沉思。

“好像還真的冇用。”我說。

“人可以被擊殺,卻難以被擊敗。”愛告訴我。

“那如何擊敗一個人?”我問愛。

“這也隻有我能教你。”愛說著。

正因為瞭解的越來也多,所以我發現有太多的事情都不能說。

千言萬語彙成一聲歎息,不可說,不可說。

佛言,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即是錯。

已經發生的事情舉例,還是那個例子,你知道挑水果看顏色,不能說出來,說出來了,以後不良商家就會在水果顏色上麵動手腳,泡藥水,以次充好。

這就是,一說出來,這一招就不靈了。

所以啊,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即是錯。

對此,我深以為然。

而且,大道至簡,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

一句話就說完的事情,以後還怎麼水章節。

有困難就要上,冇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

“我請你喝點好酒,但你不可以說,哪怕知道了也不能說出來,知道嗎。”愛拿出一瓶酒。

我喝了一口。

那一瞬間我整個人都震撼了。

和這仙釀比起來,我以前喝的是什麼玩意!

“哦,好酒,好酒!”我對此讚不絕口。

我喝酒並不是喜歡喝酒,因為我覺得酒很難喝,就像良藥苦口。

但是,這仙釀不一樣,這特麼,我去,不能說,不能說,說具體了不良商家又會在對應的方麵造假。

所以不能說。

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即是錯。

“繼續那個話題吧,男女的話題,飲食男女嘛,修行方麵,怎麼說呢,換位思考。”愛告訴我。

“我老婆曾經很賢惠,直到那之後就開始整天埋怨和指責我了。”我明白,隻要不行,其他方麵再好都是白搭。

我特麼不行啊,我冇辦法。

愛教我很多,主要是教我,嗯……

這真的很難。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淵最終還是不服氣的。

在我看來女人很奇怪,她甚至可以和不愛的男人一起結婚,但是唯獨那充滿愛的一吻卻是無論如何也矜持得不行。

人,可以得到人,但得不到心。

“你不喜歡這樣嗎?”

“冇有啊。”

她們總是很擅長撒謊,口是心非。

什麼是真心,什麼是假意?

我不知道。

她,意外的有點笨拙,不擅長騙人。

但就是那點笨拙的偽裝中能察覺出的一絲真心。

何為真,何為假?

生理學角度來講,男人和女人的區彆就是如此。

正因為我們羞於談此,所以我們一無所知。

隻能自己一點一點的去試。

不斷的試錯。

我喝著酒,淵來找我。

“坐我腿上乾嘛?”我說。

說實話,女人的體重一般比男人輕一些,我一百多她八十多,但是我還是感覺有點重。

事實上她不是重,而是我的身體太虛弱了,所以我感覺重。

“達令,我們好歹是夫妻誒,坐你腿上都不行嗎?”淵說著。

“那至少彆亂動……,都說了彆亂動啊,我不行的……”我說。

明顯是她有需求而我無法滿足她。

癌界最近瘋狂的打擊罪惡,罪犯都抓取第九試驗場了。

雖然第九試驗場的確是樂園,但最近還是聽到很多慘叫。

需要更多的罪犯!

癌界需要更為嚴厲的打擊罪惡。

不是因為正義,而是因為罪人可以被名正言順的帶到第九試驗場處理。

那些悍匪曾經氣勢洶洶,但在第九試驗場冇多久就被折磨得形如枯槁,雙目無神,躺在醫院裡看到女人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的瑟瑟發抖。

都說了第九試驗場是樂園,我們不會傷害罪犯的身體,而且給其贖罪的機會。

以至於有些罪犯躺在病床上含淚寫下悔過書,我們不會輕易宣判死刑,但那些罪犯現在是真的寧願死去也不想再活在樂園了。

罪犯如果不真心悔過,下輩子也還會是罪犯。

第九試驗場說直接摧垮罪犯的靈魂,讓其感受到靈魂層麵的恐懼。

恐懼吧,在樂園之中,名為愛的,以愛之名的,恐懼。

樂園的耗材……,不對,是罪犯,樂園的罪犯不夠用了,所以癌界現在就在瘋狂的打擊罪惡,抓捕罪犯。

樂園也有過聯名書,交到了我的手裡。

好像是聲淚俱下的控訴淵的所作所為。

大概意思是淵經常去找那些罪犯的麻煩,那些罪犯聽到了淵的抱怨,所以大概明白了什麼。

他們的訴求就是讓我把淵管住,不要讓淵傷害更多的人,即使他們是罪犯。

“如果我有罪,你可以殺了我,而不是讓那個人冇日冇夜的折磨我們。”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正因為我不信,所以我才默認了淵對罪犯們的傷害。

因為罪人是冇有人權的,反正都該死了,那在此之前的廢物利用也是很好的。

“所以,你滿足了嗎?”我問淵。

“不夠,總感覺心裡非常空虛,達令,那些傢夥隻能湊合。”淵說著。

“彆動,真的彆動……”我說:“即使他們是罪犯,你也彆下手太狠。”

“我不是留了他們一命嘛,不然他們還有命躺醫院向你打小報告?”淵說著。

“真的會很燙嗎?”淵問我。

“大概吧,我記不清過去了,不過你以前是那樣。”我大概記得。

“喝酒有用嗎?”淵問我。

“現在來看冇用,畢竟我不行嘛,事到如今我說什麼都冇意義,你大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用在意我;我的訴求就一個,彆把情緒帶入工作。”我說:“公私分明點,淵。”

“我儘量,達令。”她說。

“也隻能這樣了。”我大概明白就是如此。

事情難辦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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