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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湖之魚 作品

第二百七十四章 1.1.20 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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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入門容易精通難。

獅,鯊,淵。

突然很感概,寫出了這幾個字。

我沉思良久。

翻來覆去的練習這幾個字。

獅,鯊,淵。

看起來很普通的字,打字看起來很普通,但是寫出來的話。

如果是絕妙的書法,能寫出獅子的霸氣,鯊魚的恐怖,深淵的驚駭。

之類的。

寫字,入門容易精通難。

更好,要做得更好。

不夠好,還不夠,還不夠,還不夠,遠遠不夠啊!

“一氣嗬成的好字,雖然比不上名家大作,也冇有比的必要,你能準備一張大字寫給我嗎,我想個人收藏用。”命運說著:“獅,鯊,淵,任意一字都可以。”

“我不擅長寫大字,一氣嗬成的話,大字很難駕馭,我小時候寫字就很小,老師說我寫字寫太小了他看不清,在全班麵前點名批評了我,那是我一年級的時候,從那以後我就寫大字,但本不是我的強項。”我很不擅長寫大字。

就是說,我的字很奇怪,在我看來,我的字,我學生時代的作業,我的字就像是亂糟糟的乾燥枯黃的枯草一樣,就給人一種乾枯的感覺,就像枯草一樣,秋天的枯草。

用心寫和隨便寫肯定不一樣。

命運看著我的草稿,也看出來了不同。

在我看來,將寫字上升為藝術,就是書法,而書法在我看來就是認真,用心,然後一氣嗬成。

注意,一氣嗬成並不是一筆畫,而是一氣嗬成。

就是說,筆法可以斷,但是思維不能斷,不能停頓,一氣嗬成。

好看的字的確,就像一個整容臉的女網紅一樣,網紅臉都一樣,這樣的美麗很普通,是冇有靈魂的。

一般的書法就是追求好看的外在,但定睛一看卻發現這字裡承載的其實空無一物,就像繡花枕頭一樣,繡花枕頭一包草。

靈魂,靈魂啊。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裡挑一。

這不僅適用於人,也適用於書法。

書法家常有,而絕世之書法家不常有。

一如馬兒常有,千裡馬不常有。

如此如此。

在我看來,萬物皆可入道,但在我看來,你要是對書法的理解如此膚淺,隻有這種程度的話,說實話,還差的太遠了。

如果你真的愛書法的話,就不是為了和彆人抬杠和炫耀,而是努力成為更好的書法家了。

如果你真的愛書法的話,如果你真的愛書法的話……

我想問,你為什麼學書法?

你真的,熱愛書法嗎?

你,究竟有多麼熱愛書法?

對此,你又有多少覺悟,能展現多少覺悟呢?

許多事情都是,入門容易精通難。

往前一步,就是入門了。

但要是自滿於此,止步不前。

我們得花一輩子的時間去精通這些。

正所謂,學無止境,何以言滿?

怎麼能滿足於這種程度。

不夠不夠不夠,遠遠不夠。

遠遠不夠啊。

就不能做得更好嗎?

冇有最好,隻有更好。

中午。

“說起來,中午吃什麼?”命運問我。

“我不餓。”我說。

“但也必須吃點什麼呀。”她說。

“實在不餓。”我說。

“那我請你喝奶茶吧,秋天的第一杯奶茶。”

“現在已經冬天了。”我說。

“冬天的第一杯奶茶。”命運說著:“老規矩,我請客,你付錢。”

“服了……”我無語。

之後我和命運喝著奶茶坐在公交站台。

“我喝不下了。”她遞給我。

“拜托,我也喝不下了,我自己這杯喝完都勉強。”我說。

“不可以浪費哦。”命運說著。

“啊?!你說我?”我服了。

勉強喝完了,算上命運的半杯……

“好撐……”我服了。

“奶茶喝多了會長胖哦。”命運說著。

“我倒是想成為胖子呢,一看就不要欺負的大胖子。”我說。

“你現在這樣就挺好啦。”命運說著。

“什麼病態審美,我還是太瘦弱了。”我想成為胖子。

“說起來,你不覺得今天有點熱嗎?多少度呀?”命運問我。

我看爪機。

“十九度。”我說:“昨天二十度,明後天降溫到十五度,之後回升到二十度。”

“一般二十度左右就是個分水嶺呢,高於二十度就熱,低於二十度就冷。”命運說著:“可以牽你的手嗎?”

我點燃一支菸,叼著煙,無所謂道:“隨便你。”

“你的手好溫暖呢。”命運說著。

“有嗎?”我冇注意。

“真的呀,溫暖到了指尖。”命運說著:“指尖的溫暖,人體就是如此,氣弱的話,身體會優先調用營養到重要的器官,比如心臟和大腦,其餘器官進入低耗能模式,顯現出來的就是手腳冰涼,尤其是指尖和腳尖。”

“原來如此。”我倒是很少注意。

“身體營養不足就會進行資源分配的優先級檔位,身體營養充分,就會分配全身,所以指尖和腳尖都會很溫暖,好溫暖……”命運握著我的手貼在她的臉上。

“這就是修行的成果嗎,除了失去愛之外,其餘的倒是不錯。”我說著:“除了失去了愛……”

修行,無論是釋道儒度修行都是要過情關的,用失去愛來換得一切,你得到了一切,唯獨失去了愛……

感覺很微妙。

也就是說,得到愛就意味著失去一切,一切。

愛,代價太大了。

正因為如此,愛纔是偉大的。

魚和熊掌的問題。

說到底呢。

問君哪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對了,我有個係統設計,你幫我看看,你不是學過編程嗎?”命運說著。

“多少年前的事情,七年前吧?”我記得大概是七年前。

我記得,那時候是我和白言度初次見麵。

我記得,也是那一年,格裡芬成立了,那一年,我成為了格裡芬的指揮官。

不過,如今看來,對我來說,那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的格裡芬太複雜,我完全搞不懂,在我個人看來,我是冇有回去的**了。

命運給我看資料。

“大約就是這樣的係統。”她說。

“嗯,有點意思,我看看。”我發現這係統很巧妙,也很複雜:“讓理科的人來研究更好吧,我算文科的,不懂這些精密的係統。”

“文科的邏輯也很重要,你幫我看看嘛。”命運堅持如此。

“好吧,那我再看看。”我隻能說儘力而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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