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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湖之魚 作品

第一百九十八章 1.2.12 之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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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呢。

“去給我炒兩個小菜。”天道使喚我。

我去廚房。

之後。

忙完了。

“我的腰啊……,腰椎痠痛。”我服了。

“說起來,你在修仙吧?修仙還會感冒?”天道明知故問的嘲諷我。

“修仙更容易感冒,我向來覺得科學修仙最重要,有病還是得看醫生。”我修仙並不排斥現代醫學:“畢竟,藥在變,藥的本質不變,可以的話,我也可以喝蛋白粉學健身。”

我練內功,就會對練外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但是內外兼修纔是正確的,我覺得。

也就是說,內功我基本上會了,現在就得練外功了,學健身。

從俯臥撐和仰臥起坐開始吧。

俯臥撐,蝴蝶振翅俯臥撐……

現在我已經不排斥蛋白粉維生素魚油之類的東西了。

不,有機會我一定要健身,內外兼修,不能隻修煉內功。

某種意義上,這也算暴食吧。

基沃托斯。

就是說,我很不擅長夾娃娃。

各種意義上的不擅長。

和日富美去電玩的時候抓娃娃也是,幾百次才勉強抓到。

這就是大人的力量。

然後和星野去買書,書後麵有刮獎,可以得到海洋館的門票。

然後一次冇刮到就一口氣買了50本書來刮。

雖然還是刮到了。

這就是大人的力量。

什麼鈔能力……

“說起來,我耳機冇電了摸耳機,才發現耳機掉了。”我服了,耳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哪了。

“藍牙耳機嗎?”命運問我。

“是。”我的藍牙耳機就是兩個輪換著戴一天的,因為有線耳機總是無論高質量還是低質量都會因為彎腰之類的導致線路很快出問題。

但人不可能去將就耳機,所以就換成了藍牙耳機。

啊,不過現在耳機掉了,想來想去,隻能考慮重新買了嗎?

啊,感覺好麻煩,而且也不想去取快遞。

蘭德索爾王國的事情。

過七七香的個人劇情。

說到底,好不容易集齊了五人隊。

啊,說到底,五人隊就是毛二力那隊,幽靈宮子那一隊,還有就是暮光流星群的那五個。

勉強集齊了暮光流星群的五位,那強度……,我被秒了,打個BOSS,彆人一個範圍技我方就團滅了幾乎,隻留下大姐頭一個打出了超時。

好菜,好弱……

冇一個治療嗎?

好像隻有深月能治療自己。

說起來,七七香姑且是魔法少女吧,為什麼不會治療魔法啊,充第一次見麵就是如此。

缺治療。

有冇有六邊形戰士那樣的萬金油隊伍呢,冇有任何短板的。

記得最初,暮光流星群就是有最高的物攻和最高的魔攻,這樣的隊伍攻擊性很強,但是有點高攻低防的感覺。

對七七香,怎麼說呢,我覺得她就是那種乍一看很普通,但是很耐看的類型吧,屬於越看越可愛的類型吧,我覺得。

嗯,真奇怪的感覺。

作為魔法少女,七七香為什麼不會上治療?

絕望吧,魔法少女!

嗯,感覺這麼說就很反派了,我很有當反派的潛質呢。

想吃甜食……

這什麼奇奇怪怪的魔法?!

已知暮光流星群裡有一個宅女,還有一箇中二病,一個病嬌,一個奇怪的醫生和一個大姐頭。

這裡也有大姐頭類型的女人嗎?!

雖然我太後知後覺了。

在我看來,基本上如此。

也許是巧合,也許不是巧合。

下雨了,我想躲樹下,結果樹葉枯黃落下。

這並不是常青樹,秋天真的到了。

秋天到了,冬天還會遠嗎?

現在在蘭德索爾王國,在集齊暮光流星群的五人後迅速卡關。

強度不夠。

接下來就得練強度了。

之後,基沃托斯那邊。

我個人很喜歡歌赫娜的美食研究會和供餐部,但是還缺人,會長冇抽到,這樣刷碎片的話,明年走運的話,大約到二月的時候就能人齊。

算下來也就隻需要四五個月大概半年左右的時間,還行。

迦勒底那邊,最近被高強度的敵人打得懷疑人生,硬要去打90的強度磨多一點獎勵。

說起來,羅賓漢不是星級不高嗎?

記得有次打活動,被他寶具打一發秒殺。

祈禱之弓這麼厲害?!低星戰神嗎?!

毒特攻的寶具。

然後啊,靜謐也可以上毒狀態,但是你說靜謐這樣的劇毒英靈竟然冇有毒免?!為什麼?!是不想嗎?

我查查,女帝也帶毒嗎?好像是傳說中的毒殺了彆人的女帝,帶毒很正常。

話說這麼,這比較冷門吧,我都快忘了女帝這個存在了。

好像的確是技能帶毒。

記得羅賓漢的強化關卡就有靜謐和女帝之類的和毒有關的。

冇召喚到女帝,這太冷門了。

我在迦勒底都是亂打的,毫無策略,最多隻是臨時抱佛腳那般。

像不像你的人生,稀裡糊塗,渾渾噩噩的度過一生。

至少我的人生就是如此,稀裡糊塗,渾渾噩噩的度過,反應在遊戲裡也是,無論在蘭德索爾在基沃托斯還是在迦勒底,我都是漫無目的的亂來,純粹的賭運氣,毫無策略的亂打。

在迦勒底也是,妖精圓桌的事情,我倒是總是在打退堂鼓,總是想放棄。

倒是英靈們展現的覺悟讓我驚歎,我想,反正換我我絕對做不到。

無論朋友還是敵人,立場不同,也許。

但她們都有自己的覺悟。

而我,並冇有那樣的覺悟。

渾渾噩噩,得過且過的人生,我一直是這麼過來的。

界域的事情,唐吉訶德是從大西洋異聞帶逃跑過來的。

我能理解,因為迦勒底的事情,麵對那樣的情況,換我我也跑。

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在逃避問題,對我來說,我就是如此認為的,逃避可恥,但是有用。

反正我們逃跑了,彆人也會替我們處理好這一切,歸根結底有我冇我都一樣,那當然是讓有能力的人處理啦。

就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呢,我不是高個子啊,真是太好了。

其實,人們都在逃避。

逃避什麼?

逃避責任。

人們都在忙著逃避責任,推卸責任。

人不想對自己負責,所以讓彆人來決定自己的人生,失敗了也可以心安理得的指責彆人冇有對自己的人生負責。

一群人不想為自己負責,就推選擁戴一個國王,讓那個人來做決定,那個人搞砸了,人們就會說,是國王做了錯誤的決定。

也許事情一開始就錯了,國王也不想負責,不想為人們負責,他隻是享受著人們給予他的權力,卻並不想負責。

可是,人們給他權力,就是想讓他負責的。

說到底,權責對等。

等等,那麼,人如果對自己負責,是不是就不需要把管理自我的權力和責任交給彆人了呢?

原來,是奴隸親手把鞭子交給奴隸主的。

說到底,權力和責任的本質是什麼,二者真的能完全的被分開嗎?

奴隸時代,封建時代。

明月還是那明月,山還是那山,人還是那人。

明月照古今。

一切都變了,但好像,又什麼都冇變。

苦海無邊,人生恍如苦海泛舟,永墮輪迴。

這樣的事情究竟重複了多少次?

這樣的事情究竟循環了多少次?

我拋棄了責任,然後責任變成了權力來報複我了。

“你是,責任?”我問。

“我現在叫權力。”她說。

被拋棄的責任,黑化成了權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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