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有了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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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讓段彆塵知道南初的存在，一定不可以。“這位女士，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一個女員工看林止水站在這裡太久，以為她選擇困難，所以就走過來詢問她。我需要你離我遠一點，林止水心裡暗想。她默默收回抬起的腳，勉強的對女員工搖頭，站在原地等待審判。因為段彆塵已經看見她了。短暫的對視後，段彆塵製止了跟在他身後的員工，抬腳朝著林止水走來。看著那雙黑色皮鞋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像是宣判死刑的判官。林止水呼吸都幾乎凝固，因為南初的原因，她居然膽怯的想要後退。南初的手被林止水緊緊握住，還有一些汗涔涔的，南初小聲的對她說：“小姨，你把我捏痛了”林止水用另一隻手捂住南初的嘴，臉色煞白。“不要說話，南初乖”林止水眼神飄忽，心虛的看著彆處，後背冷汗直冒。段彆塵在林止水麵前站定，臉色冷峻得嚇人。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南初的身上，讓林止水心如擂鼓，下意識的將南初藏在身後。這個動作讓段彆塵眼神一冷，轉而把視線放在林止水的臉上，像是要把她活剮了一樣。“這是你女兒？”林止水一愣，僵硬的臉驟然輕鬆下來，忙不迭承認，點頭如搗蒜。“對！冇錯，這是我女兒”南初在林止水身後探出小腦袋，一雙圓碌碌的眼睛盯著段彆塵看。林止水偏過頭悄悄的鬆了口氣，她對南初說：“南初，這是媽媽的朋友，給叔叔問好”南初抓住林止水的衣角，小聲的說了一句：“叔叔好……”這還多虧林止水經常拿南初當擋箭牌，拒絕彆人的追求和一些聯誼，久而久之南初也學會在一些場合她叫媽媽，比如現在。“媽媽，這個叔叔也喜歡你嗎？你為什麼不答應他啊？他比以前那些叔叔都好看”這是南初真誠的發問，卻讓林止水腳趾扣地。她又捂住南初淬了毒的嘴，對段彆塵說：“童言無忌！你不用當真的”“可我看她不像是亂說”段彆塵淡淡的反駁她，蹲下身朝南初招手。南初立馬從林止水身後鑽出來，也不理睬她的阻止，向段彆塵跑過去。林止水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生怕段彆塵從南初的外貌上看出什麼來。對待南初，段彆塵的臉色緩解了一些，不像看林止水那麼冷硬。他問南初：“你說有彆的叔叔喜歡你媽媽，難道你爸爸不生氣嗎？”林止水被段彆塵提的問題嚇得倒吸一口冷氣，慌忙要去阻止南初回答，可還是晚了一步。南初搖頭說：“我冇有見過我的爸爸，媽媽說他是壞人”段彆塵神色一凜，站起來看著林止水，語氣下意識透露出擔心。“那個男人欺負你了？強迫你做那種事，所以才生下了這個孩子？”“啊？”林止水的腦子跟不上段彆塵的速度，一時冇有反應過來。“你說啊！”段彆塵看著林止水呆愣的樣子，不禁開口催促她，整個人有些著急。林止水這纔回過神，手搖得像撥浪鼓：“不是不是！你想錯了！”段彆塵向她逼進一步，追問：“那是什麼意思？那個男人到底做了什麼傷害了你們母女？”林止水被段彆塵問得一頭的漿糊，哪裡還想得出說辭，她心一急就脫口而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反正你已經當我死了”說完林止水就意識到不妥，張口想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段彆塵明顯一愣，然後怒氣遍佈周身，他荒唐的冷笑一聲。“林止水，我真是作惡多端纔會遇到你”說完段彆塵轉身就離開，帶著決絕和恨意。多惡毒的一句話，讓林止水呆滯在原地好久。高一開學的時候，那個地中海班主任說什麼按名次選座位，讓所有人拿著書包在教室外的走廊排隊等著。由於林止水本人在入學測試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績，這要歸功於她姐在考試前之前讓她死磕學習，那段時間真是不見天日的日子。林止水不是天賦型，她的腦子長久不用就會宕機結蜘蛛網，所以她姐無比清楚她的尿性，每次考試之前就會逼她突擊學習，否則考試的時候隻能對著空白的試卷一臉茫然。林止水正靠著欄杆和西佳商量坐哪個位置，西佳說：“我肯定越往後越好啊，這樣和前後左右聊八卦什麼的多舒服啊！”西佳，一個從不抱怨環境的強者，坐哪都能聊。鐵打的座位，流水的話癆，她在初中的時候把整個班的凳子都坐了一遍。老師最後冇辦法，讓她坐在了沉默寡言的學霸區，結果，她把學霸帶成話癆了，給老師氣的，直接把她發配到了講台旁邊。她又因為上課無聊，把講台的釘子拔了，然後講台塌了……關鍵是西佳的成績還不錯，一直是班裡的中遊偏上，就非常的氣人。林止水皺著一張臉搖頭：“不行，我要坐第四排靠窗的位置”西佳想了一下，立馬同意了：“行！那就第四排了，你要把旁邊的位置留給我啊，彆讓彆人坐了，我在第二十名呢”“好，放心吧”林止水自信的給西佳保證，段彆塵卻走到她旁邊，又一次向她道歉。“那天真的不好意思，我實在憋得慌纔不小心撞到你了”林止水一想到他日拋，表情就藏不住有點嫌棄的冷淡，正好被段彆塵看在眼裡。“這種小事應該不值得讓你這種傲嬌的人一遍又一遍的向我道歉吧”段彆塵委婉的問：“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林止水！”段彆塵的話音剛落，班主任就叫了林止水的名字。林止水不看他一眼，拎著書包就進了教室。段彆塵的眼睛跟著林止水移動，一臉疑惑。林止水徑直走到第四排靠窗的位置坐下，把書包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暗示這裡有人預定了。冇過多久第十一名的段彆塵被叫進來，他繞過講台走進了靠窗的過道，走到第四排停下來。他把書包甩到桌子上蓋住了林止水的書包，然後一屁股坐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止水。林止水腦袋空白了一下，才說：“這個位置有人了”但她心裡冇忍住悶騷的自戀了一下，難道她獨特的氣質吸引到了這個日拋男？段彆塵拖著長音哦了一聲：“以權謀私啊林班長，這麼看來你也是可以和我們這些普通的學生同流合汙的”林止水這才明白他是故意坐到自己旁邊，逗自己的。所以她說了一句話：“而且我還極其的護短，誰跟我玩得好我就罩誰”段彆塵聳了聳肩：“所以我想巴結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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