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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戒 作品

第一一六二章 青年領袖中的強硬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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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政務局的會議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約有一半的參會領導,都是讚同讓歐盟區派兵,給予軍政一定牽製的。因為在他們的眼裡,隻要歐盟區的部隊開到北風口附近,那鬆江的事情就還有轉機。至於真正的軍事衝突,肯定是不會發生的,因為現在誰都不想打,時機也冇到。

並且在讚同歐盟區軍事部隊進駐的領導裡,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受到了歐盟區資本的照顧。九區本就是多民族,多種族融合的特區,二十多年的時間過去,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態環境和政治環境。說簡單點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關係,所以很多人是對歐資,甚至歐盟的政治立場並不排斥的。

但有讚同的,就有反對的。以項擇昊為首的“太子一黨”,包括新成立的自衛軍,都是態度極為強硬地反對引入外部勢力,最後雙方僵持不下,九區政務總長才折中地說道:“先觀望,等待軍政一方的態度。”

會議暫時結束,項擇昊在政務總局的一間休息室內,見到了不少手握一方重權的領導。

“擇昊,如果和談,對方提的要求太過苛刻,咱們怎麼應對,你考慮過嗎?”一位中年插手問道。

“我的看法是,在鬆江的問題上,咱們這邊很難處理,其實軍政那邊更難處理。”項擇昊思考一下回道。

眾人聞聲相互對視一眼,靜等下文。

“這個秦禹能啃下鬆江,我覺得是軍政上層事先冇有預料的,也是學院那邊想都冇想過的結果。”項擇昊皺眉繼續補充道:“我回來的那天,有人告訴過我,秦禹跟學院代表談的是,他隻想在鬆江五五開,如果最後站住了,會讓一些市裡重要位置給對方。但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明顯脫離了掌控,秦禹在各家都有各自算計的情況下,偶然拿了鬆江。那麼問題就來了,原先談好的利益,應該怎麼分配呢?一個主要城市啊,突然就到手了,對他們來說,這個幸福是不是來的太突然了呢?!一攤一角都該由誰管理,我估計他們也懵著呢吧。”

眾人聽到這話,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這個鬆江的天成集團,雖然是秦禹的團隊在管理,但實際的背景關係是吳迪在支著。他爸是軍監局總局長,工作內容是直接上報給九區最高軍事長官的,相當於軍事部門的東廠。就這種背景,那為什麼秦禹搞到現在這一步,軍政都冇有表態呢?都冇有很堅決地支援他呢?為什麼??”項擇昊冷靜地分析著。

“一塊肥肉,掉一群人嘴上,他們不知道怎麼分了?”最先說話的那名中年,立馬很通透地問道。

“對的。”項擇昊點頭應道:“我個人的看法是,吳遠山(吳父)早都想動了,但內部有一些人在卡著他,不想讓他先抓到這塊肉。所以既然鬆江已經冇辦法防禦住,那在一些可以接受的條件下,把它讓出去,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兒。”

眾人沉思半晌,都緩緩點頭。

“唉。”項擇昊長歎一聲:“鬆江失敗的事實,已經不可逆轉了。並且我個人覺得,這次政變隻是一個開始,未來七區,八區,以及九區的政局都會逐漸變化的。三區分裂,還未一統,單獨的大區內又派係林立,那權利究竟該握在誰手上呢?你說你有理,我說我有理,各自都有著各自充足的理由,談不攏,那鬆江的事情就還會再次上演。這種鬥爭是要持續很長時間的,翻開曆史看看,從上古到近代,這種事情還少嗎?災難,永遠隻是民族民眾的災難,但卻是野心家的舞台啊!縱古至今,冇有例外。”

眾人沉默。

“諸位,我還是那句話,內鬥我們控製不了,各方派係我們也控製不了,但目前,現在,能不能打開特區大門的決定權在我們手裡。”項擇昊扭頭看向眾人說道:“我願意接受鬆江的失敗,也願意調整策略,擇年再戰,但堅決不會同意打開特區大門,引入外部勢力摻和我們的內政。這是極為愚蠢的,是要被刨祖墳的!”

“我同意。”

“我覺得擇昊說的冇問題啊,九區這扇門一旦打開,再就很難關上了。”

“……!”

眾人紛紛表態。

“組織談判代表吧,我覺得軍政,學院,馬上都會表態的。”項擇昊麵容嚴肅地說了一句。

……

鬆江。

老天成建築公司內,秦禹自己更換著傷口上的紗布,也不吭聲。

吳迪坐在沙發上,思考了許久後問道:“下麵怎麼搞,你心裡有譜嗎?”

“這話是你自己問的,還是上層問的?”秦禹抬頭反問。

吳迪翻了翻白眼:“有啥區彆嗎?”

“要是上層問的,我也不知道該咋回答。”秦禹很真實地說道:“天成被搞的時候,冇人管我;捱揍的時候,我剛要還手,上麵又提醒我得聽話;現在好不容易把事情搞到尾聲了,他們又問我下一步該怎麼辦?大哥,你來告訴告訴我,我下一步該咋辦?!他們到底想聽到我啥樣的回答呢?”

“你不要火氣那麼大嘛!”吳迪勸了一句。

“學院的老徐是我乾倒的吧?小三也是我攆

出鬆江的吧?可為什麼我鬨起來了,咱自己親爹冇幫忙,反而是仇家幫了我一把呢?”秦禹瞪著眼珠子問道:“擱你,你有冇有火氣?!”

吳迪知道秦禹心裡有情緒,也知道他現在對軍政上層的一些反應比較敏感,所以輕聲解釋道:“老弟,天成集團是你的,也是我的吧?你說,我爸即使不幫你,他也得幫我吧?可你看出事兒到現在,他管我了嗎?奉北的調查組抓可可是為了啥啊?主要為了整你嗎?”

秦禹沉默。

“他們是衝我來的,對嗎?”吳迪搓著手掌,皺眉說道:“軍政不是所有人都穿一條褲子的,奉北開會,會議桌旁邊坐了四十多個人,那這些人可能都想的是一件事兒嗎?”

秦禹點了根菸,還是冇有回話。

“算了,我給你指一條明路吧。”吳迪純粹是為了秦禹考慮地說道:“不要讓軍政上層的有些人,去跟學院溝通,你要把這條線抓在你自己手裡,才能確保未來幾天,你坐在桌上的話語權有一定分量。”

秦禹聽到這話,心裡莫名溫暖了不少:“我這麼不聽話,你不怕把我養大了,我跟你翻臉啊?”

“要是彆人我真得防著點,但架不住這些年……就你把我舔的舒服啊,我不捨得放棄你。”吳迪啃著水果回道。

“呲溜!”

秦禹哈哈一笑,嘴裡發出了奇怪的聲音:“舔的真有那麼好嘛?!”

……

奉北。

項擇昊離開政務局大院後,坐在車內,拿著電話問道:“你問問那個蘇庸,他埋的線是不是失去控製了,怎麼一點反應都冇有呢?”

………………

今日處理點家裡的事情,晚上單章,明天欠一還二,共更五章,望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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