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窈元子軒 作品

第212章 崔駙馬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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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風自顧自坐在她旁邊,還吩咐知琴:“換一壺好茶來,點心也準備一些,有點兒餓了。”

知琴看了溫窈一眼,溫窈擺擺手,今兒出門冇看黃曆,儘遇到些厚臉皮的人。

“溫窈啊……”

“請喊我溫小姐。”

溫窈糾正他,這麼喊自己,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行,溫小姐,你對我這麼冷淡,良心就能過得去?”

沈長風心情很好,原本跟一些朋友應酬呢,百無聊賴,結果看到了溫窈單獨坐在這兒,一顆心馬上躁動起來,一幫大老爺們有什麼好聊的,不如逗逗溫小辣椒。

這人也是賤,溫窈越是冇有好臉色,沈長風反而越喜歡跟她聊。

溫窈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事兒,溫塵遇到水匪,是他的商隊幫忙纔沒有造成損失的,溫窈欠人家一句謝謝。

“謝謝你幫我家,回頭我送重禮給你。”

沈長風一攤手:“你覺的我缺錢嗎?”

溫窈:“你缺不缺是你的事兒,我送不送是我的禮數,這個不衝突的,以後彆說我冇良心啊,這一茬揭過去了。”.八

沈長風歎息一聲:“我第一次發現你這麼霸道,當了世子妃的人就是不一樣,你那個小丈夫怎麼冇有來陪你玩兒啊?”

溫窈道:“我又不是黏人的小女人,哪兒能天天讓他陪著?

我是陪著嫿嫿來玩兒,結果,被白猴兒……,不是,白侯爺刺激的拐跑了。

沈家主,你說,白侯爺是不是真的對嫿嫿有心思啊?”

沈長風雖然討厭,但是看人很準的,溫窈從他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

“以我男人的心思來猜,那是一定的,不過我奉勸你一句,勸勸元小姐,白晉禹不是良配,真的愛上他,不會有好結果。”

溫窈疑惑,“因為他的命格,天煞孤星嗎?”

“這是一方麵,還有彆的原因,命理的事兒虛無縹緲,但是事實就是兩人並不合適,你聽我的勸,準冇錯。”

溫窈知道沈長風不會無的放矢,他有自己的情報係統,生意遍天下,肯定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到底什麼原因?你不能告訴我的嗎?”

“不能。”

沈長風拒絕的很乾脆:“這是我做事兒的原則,保守彆人的秘密也是一種道德。”

溫窈不高興道:“你也有道德嗎?”

“我當然有了,溫小姐,你要這麼聊天我不高興了。”

溫窈撇嘴:“愛高興不高興,說的雲裡霧裡的,還指望我討好你的嗎?那個,你的道德有底線冇有?告訴我好不好?你這麼一說,我以後的日子肯定吃不好睡不好,不帶這麼做人的啊!”

沈長風笑了:“我的道德當然有底線,不過你還冇有讓我放低我的底線的程度,你又不是我夫人,為何要我對你降低底線呢?”

話聊到這兒冇法聊了,再聊下去就過線了,溫窈果斷打住,端茶喝水,不再看他。

沈長風反而心裡忐忑:“生氣了?”

“哪兒敢啊?我有那個資格嗎?”

“好吧,我為你放低一點點底線,白晉禹的事情我不能說,但是你那個未來公爹可不安分,你得多注意點兒他。”

溫窈心裡咯噔一下,“璟王爺?他又做什麼了?”

“這個需要你自己去發現,我的底線就這麼一點兒,其實璟王府除了這一代璟王不靠譜,家風不錯,人也不錯,你嫁過去不會委屈了,算是良配呢。”

溫窈:您這幅老父親的語氣算怎麼回事兒?

不過元景州到底是個麻煩,早點兒清除掉纔好。

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自家長輩每一個省心的,璟王府出了個璟王,更鬨心。

兩人聊著天,對麵的涼亭裡,崔瀚和幾個世家子弟正在喝酒,恰好看到他們,崔瀚的眼神沉了沉,悶了一杯酒,不大高興。

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家裡是國子監祭酒林家,叫林霄肅的,看著崔瀚的眼神若有所思,道:“駙馬,那是溫家大小姐,莫非你對她有什麼心思?”

崔瀚眯起眼睛,眼底閃過寒光,“冇有,你想多了,隻是很意外,溫小姐和沈長風關係不錯嗎?”

“都是商賈,關係自然不錯了,要說這溫家大小姐也是個奇女子,年紀不大卻能賺下偌大的家業,要說冇點兒見不到人的勾當,說出去誰都不信的。”

崔瀚壓下的火氣又蹭的冒上來:“林公子,背地裡詆譭彆人不大好吧?溫小姐很聰明,能有今天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彆把人想的那麼齷齪。”

林霄肅喝了點兒酒,有點兒飄了,抱著崔瀚的肩膀道:“不是咱想的齷齪,而是事實就這麼個事兒,也就元世子那個冤大頭,以為自己撿到寶了,說不定頭頂能跑馬呢,啊……”

林霄肅突然慘叫起來,原來是崔瀚抓著一隻筷子,直接把他的手給釘在了桌子上,能不叫嗎?

“你,崔瀚,你什麼意思?”

眾人都驚呆了,崔駙馬脾氣一向很好,怎麼突然傷人呢?

林霄肅的酒徹底醒了,不明白崔瀚為何要教訓自己?

“酒醒了嗎?你親眼看到人家苟且了?還國子監祭酒教導出來的兒子呢,背地裡詆譭人,真是辱冇了你讀的那些書。

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嘴痛快了,卻不想想給人家小姐造成多大的傷害,以後積點口德,記住了嗎?”

崔瀚拍著他的臉,眼底是林霄肅從未見過的肅殺,嚇的連連點頭:“駙馬教訓的是。”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溫窈和沈長風,兩人站在視窗看過來。

崔瀚擦擦手,丟在桌子上,恢複了從容儒雅的笑容,和溫窈兩人打招呼:“溫小姐,沈家主,不好意思,一點兒小事兒,驚擾了二位的雅興,崔某賠罪了。”

沈長風深深看著他,下意識擋住了溫窈,寒暄一聲:“不敢當,駙馬無需多禮,冇事兒就好。”

“當然冇事兒了,跟他們鬨著玩兒的,你們說是不是啊?”

其他人哪兒敢否認?紛紛點頭附和:“是啊,鬨著玩兒呢,喝多了放浪形骸,打擾了。”

崔瀚攤攤手,笑的人畜無害,溫窈卻心中沉沉,這個崔駙馬,到底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