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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的睡不著 作品

第2090章抬手話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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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覺得,這「仙釀」落在白景秋的手中,是非常完美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給誰都不如給他,因為天洲的盟友很多,事後利益很難被均攤,到時候總歸會產生出一點摩擦出來,必然會有人是要心生不滿的。

那麼現在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出現了,那就是如果白景秋根本就拿不出仙釀來呢?

本來,仙釀就是假的,他拿什麼出來交代?

青山和青雲等宗門,看著白景秋雀躍的神情還有那勝利者的姿態,誰都能想像得到他們天洲稍後的後果了,臉上就泛出了一絲哀傷的表情。

不過,這個表情落在白景秋的眼中,那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嘩啦」白景秋從水中鑽了出來,身材非常的飄蕩在瑤池上,伸手就將布袋給塞回到了袖子裡,這是他從天洲出來之時就帶出來的一件仙道法器,之前一直都冇有動用過,就是等著在關鍵時刻一擊奏效的。

白景秋出來之後,黃河穀,太虛殿,鬼畜嶺全部迅速向他圍攏了過來,然後向著瑤池邊轉移。

「嘩啦」

「嘩啦……」

向缺,南似錦和關山等人也全部出水。

離他們不遠就是樓觀台,懸空寺,還有那拎著石棍的壯漢和白麪書生。

這幫人表情各異,但不免都帶了一絲失望,特別是青山和青雲的人臉都已經成了鐵青色,似乎這次的失利,讓他們很難以接受。

反觀,樓觀台和懸空寺那一邊,儘管仙釀冇有到手,但是失望過後也就平靜了,這些宗門底蘊深厚,也不會將希望都寄托在這種狀況下。

白景秋回到了瑤池邊,天洲的幾位長老難以喜色的走了過來,紛紛點頭說了聲「不錯」,有人開口問道:「得手幾滴?」

白景秋舔了舔嘴唇,然後長吐了口氣,說道:「幸不辱命,一共三滴仙釀已經全部落於我天洲之手!」

「唰」在瑤池上方並未下水的人,都紛紛一愣,似乎完全冇有料到白景秋居然來了個抄底,直接將這次上界所降下的仙釀全都給攏到了自己的手中。

「好,好……」天洲派的長老連連點頭,說道:「果然不愧為天洲這一代最為優秀的大弟子,此次功勞甚大,等你回到宗門之中,我們必定為你酬勞一番!」

儘管黃河穀的人冇有得手,蔡東成的表情也輕鬆了下來,就因為白景秋的這三滴仙釀,在還冇有來到瑤池之前,他們就曾經定下過協議,不過誰得手了,都要向另外一方許下足夠大的利益才行。

當然了,這回瑤池一下子被落下三滴仙釀這也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那黃河穀這邊憑藉之前定下的協議,是肯定能夠分得一杯羹的,而天洲也斷然不可能將這三滴仙釀都給獨吞了。

白景秋回到岸邊之後就「唰」的一下轉過了身子,眯著眼睛看向向缺,他忽然拱了拱手說道:「多謝青山宗的道友,為我們開了先河,不然這一次是什麼結果還尤未可知,在這裡景秋要對向道友說一句,謝謝,您辛苦了……」

向缺咬了咬牙,分開之意溢於言表,他盛怒的吼道:「天洲的道友,你們這麼做就過分了吧?何苦說這些風涼話?我們青山是平白為你們做了嫁衣,但你不用這麼奚落吧,人在做天在看,過分了!」

白景秋的表情冷了冷,他淡淡的哼了一聲說道:「你行,你搶過去,我占了上風,天洲是贏家,我想怎麼說是我的問題,向缺你向來跋扈不講道理,這時候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又能拿我們天洲怎麼辦」

「你……」向缺棱著眼珠子,就有上前衝過去的意思,同時青山劍已然握在手中,劍尖都透出了一縷劍芒,「啪」關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搖頭說道:「別衝動,形勢於我們不太有利,他們聯盟的宗門眾多,青山和青雲都還差了一籌,這時候肯定不是逞強的時候」

向缺回過頭,咬牙說道:「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關山皺眉說道:「從長計議吧」

王富貴給向缺傳了道資訊過去:「大哥,你快收收吧別演了行麼?萬一關山冇有拉住你,真讓你過去了,你說我們是打還是不打啊?差不多就行了,反正你都得手了」

白景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回頭露出了詢問的眼神,蔡東成低聲說道:「往下?」

萬青鬆冇有吭聲,天洲的長老開口說道:「這個時候應該避免節外生枝纔對,拿下向缺是我們在得取仙釀之前定下的調子,如果仙釀已經得手,並且還是三滴,這時我覺得不應該再有其他的動作了,不然萬一要有什麼閃失就得不償失了,別忘了,除了青山和青雲以外,還有那幾處宗門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呢,如果不是這次天洲準備的齊全,你覺得他們不會下手爭搶?天洲也不是一家獨大的……」

原本天洲等宗門定下的調子就是,冇有得去仙釀的話,如果青山得手,他們就聯合起來群起而攻之。

如果是別的宗門得手,那就視情況而定。

總之,拿下向缺和仙釀,兩者必然取其一。

但現在的問題卻是,這次瑤池仙會的結果好得不的了,誰也冇有想到瑤池居然一下子降下了三滴仙釀,然後居然全都被天洲給得手了。

那從他們的角度來講,此時肯定不希望在瑤池再有什麼閃失了,而馬上離去就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向缺,那就隻能來日方長再說了。

天洲給出的意見,其他的幾個宗門想了下也覺得冇毛病,先分戰果再說,別的就隻能從長計議了。

於是,天洲和黃河穀等宗門,都按捺住了動手的心思,然後心裡都在想著如何品嚐勝利的果實,天洲的三滴仙釀至少得要分出去兩滴,而不可能獨享的。

向缺還在憤憤不平,不過下手的心思肯定已經冇有了,臉色一片灰敗,正仰頭一聲長嘆,感覺特別的淒涼。

黃早早抿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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