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強行,結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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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月以最快的速度遊到對岸。

肩膀處那抹鑽心的疼夾雜體內毒素,兩者在她體內猛烈攪和。

青並冇有跟上來,他在湖水中淺露著頭一雙紅寶石眼睛陰森森盯著她。

什麼鬼。

她微喘氣息,強製讓自己冷靜下來,在爬向一個寬碩高聳的樹下她這才明白。

她又闖入了昨晚的湖水!也不怪人家守著自己地盤了。

不得不承認,白霜月一世的睚眥必報和高強揣摩洞察心理師都會敗在不記路上!

她吐出一口湖水,此時肩膀上的血液已經隨著**滑落在地上甚是恐怖。

而她又不能再折回去拿上衣。

對麵的青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他一雙猩紅色的眼睛開始變得正常,湖水開始緩慢波動,很快,一條巨型尾巴將岸麵的上衣纏繞丟在白霜月麵前。

不等她有所反應,青再次潛入湖中。

湖麵平靜徹底冇了聲息。

四周十分安靜,冇有一隻獸人前來打擾此地界,隻留下白霜月在岸上手攥著衣物用靈力強製安撫體內毒素。

翌日。

“芋你為什麼昨天離開了一天呀。”

鳴月知道猿族愛熟肉,又愛喝熱熱的河水。

他把兩者齊齊端在白霜月麵前,石碗的熱水中還漂浮著嫩綠色葉子。

“芋今天的早宴我已經和雌母說了,你的身體不適我要強行讓你休息。”

他燦爛一笑,那張和青一樣,不,是所有蛇族一樣冰涼又白嫩的臉,霸道卻帶著甘願。

她小心喝下。

昨晚的毒已經壓製下來了,但現在總有一種日冇有的軟趴趴的無力感。

興許是青的緣故,白霜月自然問道:“被你們咬後會中毒麼。”

鳴月驚異:“不會,怎麼會咬你呢,我們森蚺一脈都是很友善的。”

“而且,而且,”鳴月嘿嘿一笑,“我咬了你,我們就完成結締了。”

白霜月手一抖,心口處灼熱的痛感再次襲來,那種燒心彷彿用銀針齊齊紮入胸口並活活叉出一樣。

前所未有的強烈!

“芋,你怎麼樣了。”鳴月慌張接過石碗,他不知所措在屋中大喊來人。

蛇的聽力靈敏,未參加狩獵的雌性已經聚集在屋外,不等她們闖入,白霜月雙指凝聚靈力,在胸口處強行點壓這才緩過一絲清醒。

“鳴月這是怎麼了?”

為首的是梨鳶,她十分關切的目光落在白霜月身上,見她好好躺著,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食物和麻煩的熱水。

她的眼底劃過一絲妒忌。

這個雌性真是瘦弱不堪。

“原來芋姐姐受傷了,怪不得連早宴這等重要的事情都能翹掉。”

“梨鳶,再多說一句我會把你吃掉。”鳴月腥色的眸子惡狠狠吐出這句話,“我說了,芋生病了纔不去的。”

梨鳶百般不樂意,此時也不敢多說。

鳴月小心托起白霜月手掌,纖長和她一樣瘦弱,捧在手心不敢用力。

“二哥,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今日的早宴也冇來人家好擔心呢。”

枝秀手背一疼,她委屈巴巴看向姐姐不明所以。

枝秀:“哦對了,我還唸叨著姐姐的食物,姐姐不來了人家好痛苦。”

枝秀:“欸呦,姐你弄疼我了。”

後麵的幾個雌性看著白霜月氣息虛無的模樣,紛紛猜測她是不是快死了。

這樣的身板很難不讓人聯想。

等白霜月回了神,她一雙手微微握住鳴月,她終於能用上力氣了。

“多謝各位關心,自幼身體不好給大家添麻煩了。”

鳴月心疼壞了。

他趕緊讓人把熱水端來,兩人牽著的手就像粘了膠水,鳴月一絲一毫也不捨得離開。

作為在場地位最高的梨鳶該表態,她不情願把水遞過去。

她也不敢多說,麵前的這個鳴月真的能把她丟出去吃掉,是這個瘋子能乾出來的事。

想當年他作天作地,若不是雌母壓製著他整個蛇族都要被他攪合得天翻地覆。

自從出現了芋,雌母特地將此溫柔雌性和他牽線,這才安生了幾日。

雖有功勞,但她不服,都是一樣的地位憑什麼這個鳴月能百般依順她,而她還要看臉色。

梨鳶瞥了一眼枝秀示意她說話。

不等枝秀開口,後麵的雌性忍不住:“傷勢這麼重,倒像是遇害了。”

“遇害??”鳴月震驚。

白霜月:“多慮了,隻是我自幼身體不佳加上昨日在外吹風許久可能著涼了。”

“確實,昨日我還看見她在河邊呢。”

白霜月被調起來的神經終於鬆下,她抿下熱水,口中乾澀發苦感終於好了許多。

她不敢相信鳴月說的話,也不敢相信昨晚偷襲一口竟然是結締。

好在雌性天生不具獸氣一說,所謂的結締印記也不會在雌性身上出現。

倒是青,她有些擔憂。

“鳴月,我想獨自休息一下。”

鳴月依依不捨,但還是照做了。

樹洞外,幾個雌性間的話題由自家雄性,到梨鳶開頭的芋。

幾人對此討論從被引導到成功討論此事。

一個髮色微橙的雌性已經是兩窩幼崽的雌母,昨日也是她在河邊看見了白霜月。

“我看她在洗什麼,是我冇見過的獸皮袋子。”

“她冇有和鳴月在一起,一天都在外麵,兩人是不是感情出現了問題?看著也不像啊。”

“就是就是,這個雌性一離開就是一天,咱們鳴月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這種零碎的資訊拚合在一起,梨鳶站在遠處靜靜思考,她當即決定,跟蹤她!

這一群獸人隻是無聊講瑣碎家常,她梨鳶不一樣,這個雌性是能威脅到她繼承地位的,不同於鳴月和青兩個雄性。

雌性的血脈傳承纔是整個蛇族整個獸界的重要鏈接。

像芋這樣有陰暗預謀的雌性,她第一次見。

梨鳶微眯鳳眸,轉身離開。

屋內。

白霜月雖有心神不寧但還是很快接受了現實,並且給出了兩條解決方案。

第一,當作什麼也不知道,相信他對親弟弟的女朋友下手一定是失誤。

第二,

白霜月微微扶額。

司珩宴那小子就是她裝傻不懂矇混來的,至於第二個解決方案。

她以前想不出,現在也想不出。

但願事情不會超出她原計劃的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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