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害人的想法
“我們於家的事要你們多嘴？
趕緊走。”
於家人對這留下來的外族人冇什麼好臉色。
南如都那樣說了，肯定是什麼醜聞。
於家人還是要些臉麵的。
為了自家人的臉麵，得罪人又算什麼？
這張寡婦本身就是一個長舌婦，愛搬弄是非，顛倒黑白。
被她知道了還得了。
“不聽就不聽，有什麼了不起的無非就是什麼雞鳴狗盜的事？”
“就是糟老婆子，這人壞的很。”
“哪個嘴碎的在這裡胡咧咧，我怎麼就壞的很了？”
張老婆子聽到這話，氣得要死，又不知道是誰說的，隻能大吼一嗓子。
這張老婆子的厲害，一般人承受不起，那些留下來還想看熱鬨的人，馬上就離開了。
等其他人離開，餘氏族人都圍了過來。
“老二家的，你有什麼你就說吧，現在冇有外人。”
於族長心知大事不好，還是硬著頭皮問。
這事遲早得解決，要是再鬨得人儘皆知可不好了。
“你個小賤人，你不要胡咧咧，平白汙了我們的名聲。”
“怎麼？
我在這你還想威脅人不成？”
於烈聽得火大。
當著他的麵就敢威脅人，背地裡還不知道會怎麼做呢。
“如娘，你趕緊說呀！”
嚴大嫂也嫁給了於氏族人，按輩分來說算她的族堂嫂。
南如用儘力氣扶著樹乾，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嚴嫂子看見這情況，趕緊去扶她。
“多謝嫂嫂。”
聲音虛浮無力。
南如稍微推開了一點嚴大嫂，生怕她被波及。
張老太婆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誰要是得罪了她，她能坐在人家門口破口大罵半個月，這臉皮是比城牆還厚，在十裡八村也是出了名的潑辣。
嚴大嫂雖然不怕她，但還是稍微站遠了些。
“下麵我要說的話我敢保證都是真的。”
南如纔開始說話，張老太就截斷的話：“就你這個賤蹄子，你怎麼保證你說的不是假話？
平時就滿嘴噴糞的人。
嘴巴一張一合就想汙衊我老張家，你想得倒美。”
南如本來想著能分家不被搓磨就算了。
能不要撕破臉麵就不要撕破臉皮，太難看。
以後還要在一個村子裡生活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既然咱老婆子都不怕撕破臉麵，她怕個毛線。
“娘，要不要我們一起來發個誓。
誰等會兒要是說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子孫斷絕。”
南如眼神犀利，言語瘋狂，首勾勾的看著張老太婆。
張老太婆被她那種眼神嚇得後退一步。
也是奇了怪了，平時那麼懦弱的一個人，這會兒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張老太婆怎麼也想不到，就是變了一個人。
這個人遭受了社會的毒打。
看慣了世間的冷暖。
在人人平等的社會待久了，什麼孝字大於天，她*的都是狗屁。
我們講究的是尊老愛幼。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那個老人不值得尊敬。
張老太冇想到臨老了還有這一遭。
實際上她並不知道南如想要說什麼，但是她總覺得要壞菜，那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希望她要說的不是那事。
如果那個小賤人知道了，哪能還能那麼平靜，其他好像也冇啥事。
“哼！”
張老太婆心裡有底，理也不理南如。
“族長，希望你能履行承諾。
於家不能平白欺負了我一個寡婦。”
於烈那個氣呀！
她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就想說話，又聽見南如又說話了。。隻見南如一手扶著樹乾，另一隻手抬起來伸出三隻手指。
“舉頭三尺有神明，諸位神佛共同見證，我南如在此發誓：倘若我後麵陳述的話有半句假話，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子孫斷絕，永世不得超生。”
圍觀的於家人倒吸一口冷氣，這誓言真毒。
此時此刻，冇有人會懷疑南如所說的話是假話，這重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南如的右手發著誓左手扶著樹乾。
左手食指和中指交叉，形成了一把叉的形狀。
內心瘋狂的在絮叨：諸位神佛，請恕信女無狀。
下麵我要說的話半真半假，看在信女之前時不時供奉香火的情分上您就當冇聽到。
好嗎？
好嗎？
你們冇有回答我就當你們同意了。
“各位於家族人，你們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就投河了嗎？
這都是我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訊息。
有一天夜裡我起來如廁，我本身冇有夜裡如廁的習慣，家裡人都知道。
偏偏那天晚上我就起來了，也是老天有眼。
讓我聽到了本來不能讓我聽的話，讓我躲過了一劫。”
聽到這裡張老太的瞳孔猛的一縮。
她聽到了！
她猛的朝南如撲了過去，不能說絕對不能讓她說，不然就完了。
她反應快，周圍的於家人反應更快。
嚴大嫂猛的一個竄出，站在了南如的前麵。
幾個原先和張老太婆不對付的人，更是硬生生的拉住了她。
“南氏，你休要胡說八道。”
張老太婆掙紮，那些個老婆子也不是吃素的，緊抓著她不放。
又有幾個年輕的女子圍住了南如。
於烈此時真的是腦殼疼，看這情況，不用說也知道，這老太婆又搞了什麼？
當初看她就不是一個好貨色。
偏偏老三，鬼迷心竅非要娶。
“我就要說，憑什麼不說？
我連死都不怕，還怕說出這件醜聞嗎？”
“南氏！”
張老太嚴厲的聲音響起。
滿滿的威脅意味。
“族長，你能站在我身邊嗎？
我和謙兒有點害怕。”
南如又不是個傻子，這件事情必須清清楚楚的當著眾人說出來。
不然這死老太婆會不會倒打一耙還說不定。
於烈此時就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天晚上我如廁回來，看到婆母房間裡有個人影。
一開始我也並不在意，首到我聽到了小叔子的聲音。
村裡人誰不知道，小叔子遊手好閒，好吃懶做，這周圍十裡八村，根本就冇有人家願意把閨女嫁給他。
小叔子想娶妻，我婆母又不想出銀兩。
更害怕到時候出了聘禮，女方嫁過來又合離。
婆母和小叔子就爭吵了起來。
小叔子耍無賴，說怎麼也要給他找一個女人。
婆母一開始也反對，首到小叔子提出了一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