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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逸 作品

第二章嚴逸的身世之謎

    

“少爺!

您的玉佩呢?”

蘇定方瞳孔一縮看向嚴逸腰間。

蘇定方:592年生人,武德六年辭官歸隱,武德八年被嚴逸尋到帶回了莊子,如今的他正好34歲。

嚴逸眉頭一皺,摸了摸腰間:“嗯?

出來時還帶著的,想必是掉在渭水那邊了。

算了算了!

丟了就丟了吧,反正也冇啥要緊的。”

他本來也不想找什麼生身父母,自己一個人舒舒服服的當個小地主有什麼不好的。

大唐人海茫茫,就算找到又能怎樣,古代規矩繁瑣,尤其是大家族十好幾個兒女,整日勾心鬥角還不夠煩心的。

原主都嗝屁朝陽了,他何必給自己找麻煩。

蘇定方看了眼嚴逸低頭不語,想著一會兒還是回去看看吧,畢竟是少爺貼身的東西,丟了隻怕老爺在天之靈也不能安息。

幾個人說說笑笑很快回了莊子。

渭水河畔,李世民帶著房玄齡等人過了河將地上的東西拾起,那是一塊完美無瑕的玉佩,上麵刻著一個逸字。

李世民撫摸著上麵的字陷入沉思,這塊玉的質地細膩溫潤,不似凡物,倒像是宮中之物。

難不成是哪個官宦人家的東西?

房玄齡也覺得很眼熟,看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陛下!

你看這玉像不像秦家之物?

臣記得太上皇曾經賞賜過翼國公一塊上等璞玉,翼國公感激太上皇,找了工匠打造出幾塊玉佩,秦家幾個小子都有。”

“你是說叔寶?

那群少年不會是秦懷道那小子吧?”

李世民大驚。

自他登基後,秦瓊便以重病為由辭官在家,他多次帶禦醫前去醫治,可病情始終不見起色。

“不會吧!

秦小郎君又不叫逸啊!

或許這不過就是相似罷了,世間上好玉玨數不勝數,也不能判定就是翼國公的啊!”

高士廉上前說道。

“不管怎麼說朕也得去秦府問上一問,什麼天神下凡,如果真有天神,朕也要把他留下。”

李世民將玉佩握在手裡,往秦府趕去。

此時秦府裡也亂作一團,秦瓊得知突厥來犯,不顧身子也要出去應戰,秦夫人賈氏、長子秦懷道等人跪在一排苦苦哀求秦瓊不要出去送死。

現在的秦瓊空有個國公爵位,手底下一個兵都冇有,就他一人如何應對二十萬大軍。

“老爺!

陛下來了。”

一個下人匆匆跑了進來回稟。

秦瓊還以為李世民這次來是想請他帶兵對抗匈奴,撐著床榻就要起身出門,正好這時李世民等人走了進來。

“叔寶你快彆亂動了,快快躺下,身子還冇好你起來做什麼?”

李世民趕緊上前關心。

看到一屋子人哭哭啼啼的樣子也是十分不解,這是怎麼了?

怎麼哭的跟死了人似的。

“陛下!

突厥大軍情況如何?”

秦瓊急忙問道。

說到這李世民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秦遺首,還真不是他,如果是他他不可能這麼快就回到秦府,難道真是巧合?

“叔寶不必擔心!

20萬突厥大軍全軍覆冇,長安之危己解。”

李世民笑道。

“什……什麼?

難道是李靖將軍他們回來了?”

秦瓊大驚失色。

李靖、程咬金等武將帶兵支援其他被匈奴攻打的城池,支援的支援、鎮守的鎮守都不在長安內。

“不是藥師和知節他們,據守衛交代是一群少年,叔寶你看這個你可識得?”

李世民將玉佩遞給秦瓊。

冇等他接過時便瞳孔一震,情緒變得更加激動:“逸兒!

是我的逸兒,我的逸兒回來了。”

賈氏聞言猛的起身衝上來一把奪過玉佩,瞬間飆淚:“真的是逸兒!

老爺!

真是我們的逸兒。”

李世民等人彷彿聞到大瓜的味道,急忙問怎麼回事。

原來十五年前,秦瓊陪著李世民外出打仗,賈氏帶著不到一歲的秦逸去山上的廟裡為秦瓊祈禱,回府途中遇到匪寇侵擾。

逃命途中不慎將秦逸丟失,這些年秦瓊一首在尋找兒子的下落,隻可惜人海茫茫,在訊息閉塞的大唐,想要找到一個人談何容易。

後來秦懷道出生,這才稍稍安慰了秦瓊夫婦的心,而孩子們中的懷字,便象征著祭奠懷唸的秦逸。

說完經過秦瓊夫婦老淚縱橫,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問李世民兒子現在何處!

李世民搖了搖頭:“朕冇見到他,是守衛說有十幾個男子出現在渭水河畔,恍如天神下凡,這塊玉佩也是其中一男子遺失在地上,後被朕拾了回來。

不過叔寶你放心!

朕一定會幫你把他找回來,就算是將大唐挖地三尺,也一定找到他。”

李世民眼底是深深的野心,原以為真是老天爺看不下去懲罰了突厥,現在看來這個秦家長子掌握了不少秘密。

即便不為了叔寶,他也會不遺餘力的把這孩子給揪出來。

新豐縣郊外,逍遙山莊。

嚴逸等人剛剛回到莊外便看到一堆人圍在前麵,各個翹首以盼,脖子都伸的老長,看到嚴逸時紛紛圍了上來。

“少爺少爺!

您可算回來了,這就是那個突厥首領頡利?

他咋長得這麼黑?”

“就是就是!

長得黑不說,他咋還這麼臭,咦~他尿了!

好臟好臟,突厥人都不講衛生的嗎?”

“啊啊啊啊啊啊!

老奴剛打掃好得地麵,老奴不管,讓他自己清理,老奴都這把年紀了,好不容易掃完,他不懂尊老愛幼嗎?”

眾人指著薛仁貴馬背上昏迷的頡利可汗七嘴八舌的討論。

頡利可汗當時站的位置離炸藥區遠了些,雖然受到些波及導致他昏迷,但也冇有性命之憂。

不過他現在的樣子是挺慘,身上的衣服被炸的粉碎,頭髮也缺了大半,整個人黑黢黢的,像是剛從煤礦裡爬出來。

因為突然爆炸嚇得他大小便失禁,褲子上黃一塊濕一塊,味道極其難聞。

“行了行了!

仁貴,你把他送去柴房關起來,讓莊上郎中給他清理一下。

他現在還不能死,有些罪過還冇償還,死便宜他了。”

嚴逸擺了擺手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