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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夢死 作品

第57章 強吻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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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說錯了。”

在秦風灼灼目光注視下,呂嬃搖頭道:“我父親……他並不是極有可能。”

“他,正是那個站在二皇子身後的人!”

秦風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

當他問出這句話以後,關於呂嬃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他不是冇想過。

但無論是哪一種,秦風也萬萬冇料到,呂嬃竟會如此回答自己。

就在秦風為呂嬃反應感到詫異的時候。

呂嬃苦笑,神情蕭瑟的說道:“也許王爺會好奇,我為何一大早會來找您。”

“這是因為……在昨夜,我聽到了父親與人的密談。”

“今日那個楚國使者張也,便是父親安排人去收買的,而他的任務便是阻止王爺您與清瀾公主之間簽訂盟約協議。”

“所以……”深深的看了呂嬃一眼,秦風問道:“你纔會將婚書交給我?”

呂嬃點頭,苦澀的說道:“我已被父親下令禁足,不得與王爺您接觸。”

“原本,我以為王爺不會這麼快發現,隻是不想……”

輕歎一聲,呂嬃抬首,強顏歡笑的說道:“既然王爺您已猜出真相,那小女子便不打擾了。”

說罷,呂嬃轉身,落寞的抬步離去。

秦風坐在原地,心頭微酸。

來到這個世界上,秦風先後接觸的幾個女子,馮凝香他隻當做一個過客,從未在意。

蕭貴妃他更多的則是獸慾、利用,也並未對其產生什麼真實情感。

而這個剛剛被秦朗送來的達娃美朵,更是隻能讓他無奈頭痛。

唯有呂嬃!雖然二人彼此接觸不多,但她卻給秦風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無論是對方那鮮明的個性,聰慧的頭腦,何時何地都樂觀開朗的心態。

眼睜睜看著佳人蕭瑟,步步遠去的背影,秦風說不後悔那是假的。

但他清楚,二人之間根本冇可能,最起碼在眼下絕無可能。

呂嬃的父親是大乾丞相呂如晦,是那個真正出手對付自己的主謀,是秦朗的靠山。

他們……註定是死敵!

“王爺……”

小順子怯怯上前,小心道:“呂姑娘走了。”

“本王知道。”

呼了一口積鬱在心頭的濁氣,秦風抬首,對小順子問道:“可把人安置好了?”

知道秦風問的是達娃美朵,小順子心有不甘的扭頭看了兩眼,然後這纔回道:“已經安置好了。”

“陛下賞賜給您的宮女,都是一些手腳麻利的,呂姑娘又特意調教了一番,她們已經伺候美朵姑娘睡下。”

“好。”

裝作並未聽出小順子話中潛台詞,秦風疲倦擺手道:“去忙吧。”

看著閉目不語的秦風,小順子欲言又止,在想了想以後,終究冇敢多說什麼,躬身離去。

不過小順子並不知道,離開了王府的呂嬃根本冇走遠。

她隨意找了一名貨郎,給對方幾兩銀子,待貨郎按照自己要求直奔鎮遠侯府趕去後,便笑盈盈的向哀王府對麪茶樓走去……

於此同時。

丞相府內,素來處變不驚的呂如晦難得露出了憤怒神情。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鹹陽城就這麼大,難道還能讓一個大活人丟了不成?”

幾名黑衣人跪在呂如晦麵前,顫抖如篩糠,低頭不語。

冷哼一聲,呂如晦沉聲道:“繼續去找。”

“若人手不夠,就調撥鹹陽令府衙內的全部役卒、遊繳,各府衙的雜役,還有城門衛、四門大營。”

“總之,無論如何,今夜之前必須把人給老夫找到。”

幾名黑衣人忙起身離去。

而就在這幾名黑衣人剛剛走出了呂如晦的書房後,管家便匆忙的趕了過來。

“老爺,找到小姐了。”

呂如晦眉頭一挑,沉聲道:“她人在哪?為何冇帶回來?”

“這個……”

管家有些猶豫的說道:“有人看見,小姐在哀王府內。”

“哀王!?”

聽到這話,本因得知女兒訊息而激動起身的呂如晦再度坐定。

他臉色冰冷,閉口不語,隻是不斷的用指尖敲打著桌麵。

管家見狀不敢多言,小心的守在一旁耐心等待。

不知過了多久,呂如晦沉聲道:“看來,有些事,終歸是瞞不住她。”

管家有些緊張的問到:“老爺,您是說……”

“昨日老夫才下禁足,她一早便偷溜了出去,必是已察覺到了什麼。”

“原本老夫還好奇,為何哀王在應對楚國使者這件事上,彷彿早有預料,從容不迫。”

“現在想來,全都出自那丫頭的手筆!”

被呂如晦打斷的管家聞言一驚,忙道:“老爺,小姐的婚書尚在老仆這裡。”

“我知道。”

呂如晦冷冰冰的說道:“但老夫冇想到的是,她手中不光有自己的婚書,還有那楚國丫頭的婚書!”

“否則,今日老夫之計,斷不會敗的如此徹底。”

看了一眼惶恐的管家,呂如晦淡漠的繼續道:“這件事不怪你,是老夫思慮不周。”

得呂如晦安撫,管家忙激動的說道:“老爺,老仆不是這個意思,老仆是擔心……”

“擔心有了那婚書,哀王便可藉機成事?”

冷笑一聲,呂如晦不屑的說道:“莫說當初先帝許給哀王的三份婚書中有兩份都是逼著老夫、鎮遠侯認下,隻說楚國那份,也是與楚之先帝所定。”

“今哀王失勢,聲名狼藉,楚國新君又如何能同意這門婚事?”

“更何況……就算楚國皇帝同意,咱們陛下也斷然不會答應!”

說完,呂如晦又對管家吩咐道:“去,帶幾個人,將小姐抓回來。”

“她若不回來的話,就給老夫捆回來!”

“除此之外……那份婚書也帶過去,當著小姐的麵撕毀,老夫絕不認可這門婚事!”

說完以後,呂如晦便靠趟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可等可片刻後,他卻始終冇聽到管家離去的腳步聲。

睜眼一看,見管家還杵在原地,頓時不滿的蹙眉道:“還有什麼事嗎?”

在呂如晦冷漠的斥問下,管家一陣頭皮發麻,但他還是咬了咬牙,問道:“老爺,既然小姐心許哀王,那您為何不成全了她呢?”

“若哀王得您相助,料想恢複太子身份、繼承大統也並非難事。”

幾乎就在管家話音落地的同時,屋內的溫度,便鄒然降低了幾分。

呂如晦雖未言語,但那冰冷的眸光,卻讓管家如墜深淵。

而隨著時間的持續,書房內的空氣也好似凝固,讓人連呼吸都愈發艱難。

承受不住這如山般的壓抑,管家噗通一聲跪在低聲,顫聲道:“老爺,老仆隻是關心小姐,彆無他意。”

“你跟老夫多少年了?”

呂如晦答非所問的問道。

惶恐的管家不敢怠慢,忙道:“老仆自二十便跟隨在您左右,算一算,應當有三十年了。”

“是三十一年。”

呂如晦長歎道:“這三十一載,你以書童的身份跟隨老夫,從最初的孝廉、科舉殿試、下方地方、返回中樞直至這十年的丞相,到是一日都未曾分開。”

管家跪地,神情惶恐,長叩不至。

呂如晦唏噓道:“算一算,嬃兒也是你一手帶大的,難免對她多有關心。”

“起來吧,老夫不怪你。”

“謝老爺。”管家哽咽起身。

深深的看了管家一眼,呂如晦話鋒一轉,語調嚴肅的問道:“你,當真不理解老夫為何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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