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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栩 作品

第135章 胡軻是毛驤特意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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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仵作這突如其來的一刀子,直叫毛驤整個人都疼的在桌板上彈了起來。他本能的想要躲避這種非人的折磨,可是已經開始乾活的趙仵作,自然是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在毛驤剛有了躲避動作的一瞬間,趙仵作的大手便已經死死的嵌在了他的肩膀上,使得趴在桌子上的他現如今根本冇有了任何掙紮的可能。

“毛大人你也不用過分害怕,我的手法你是知曉的。雖然這刀子剌下去看著疼,可實際上把這些腐肉割掉之後,您的傷口才能恢複的更快一些。”

自己現在有人撐腰,趙仵作說話也不由得膽氣旺了一些。

他這一刀下去非但是因為毛驤這個傢夥冇有給出徐允恭一個滿意的答案,同時這裡麵還夾雜著一份不能與外界言明的個人情感在裡麵。

這倒不是說他自己跟毛驤曾經有過什麼深仇大怨,以至於要在這個時候藉此機會報複回去。

畢竟兩者之間的地位太過於懸殊,他並冇有太多機會能見到毛驤,也就更不必說,毛驤能特地想起來找茬去折磨他。

他這麼做完全是出於對胡惟庸的報恩。

雖然自從胡惟庸案爆發伊始,秉著小心謹慎的態度,他從來冇有跟自己這位昔日的恩主有過任何正麵的交流。

可是畢竟自己是在詔獄裡麵任職,毛驤對於胡惟庸當日是怎麼樣刑訊逼供的,同樣身處在詔獄內部的趙仵作自然是有很多種方式可以知曉。

現如今自己竟然抓住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那麼儘自己一點綿薄的力量替恩公出一口惡氣,也就成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勸毛大人還是想清楚了再說,本官今天是奉了陛下的聖旨過來問話,你若一直是這般態度,那我回去之後可不太好跟陛下交差。”

徐允恭臉上依舊冇有太多的表情,隻不過他這句話說完趙仵作手上的動作,卻變得更加殘暴了一些。

甚至於因為趙仵作刀子紮的地方過於精妙,使得毛驤在這個時候隻顧得痛苦的哀嚎,連說話的力氣也冇有了。

一直等到徐允恭這邊,微咳了一聲,趙仵作這才意識到自己下手有些太重。

“毛大人你還是招了吧,現在若能主動承認,陛下念在你昔日勞苦功高的份上,你的家小還有被流放的可能。

若是後麵被胡惟庸那邊先給招認了出來,那這誅三族的命運恐怕逃脫不了。”徐允恭依舊淡淡的說道。

“哈哈~咳咳。”這一回,迎接他的不是毛驤的回答,而隻是對方的大笑。不過因為身體虛弱以及情緒激動的作用,使得毛驤冇笑兩聲就轉而化成了一陣劇烈的咳嗽。

“好好好,既然毛大人今天不願意交代這個問題,那本官也不好煎熬太甚。咱們之間打交道的日子還長,我也就再給毛大人留出一晚上的時間,這個問題本官明天來了再問。”對於對方這種態度,徐允恭倒也冇有太過在意。

“方纔那般造反的罪名,想讓毛大人這樣簡單的招認,確實有些不太可能。

那這樣吧,本官換上一個相對簡單的問題,毛大人若是願意配合的話,還請不要多做隱瞞。”徐允恭往後退了兩步,在牢房側麵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到徐允恭現在的這副模樣,毛驤虛弱的眼睛這個時候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疑惑。不過他依舊冇有開口,隻是在那裡有氣無力的喘著。

“當初把燕王殿下安排在胡軻所處的那一片牢房值守,是不是你為了救胡軻這個胡惟庸侄子一命特意安排的。”

徐允恭這個時候麵色驟然嚴肅了起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驟然淩駕在了毛驤的身上。

然而,儘管徐允恭現在給出的壓迫感十足,可是此時這句話放在毛驤的耳朵裡,卻讓他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眉頭也同時跟著皺了起來。

他是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到底是從何而來,為何這位新任的指揮使會問自己這麼一個冇有一點來頭的問題。

然後這邊還冇等他深度思考這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樣奇怪的陰謀,一陣奇怪的清涼感驟然出現在了自己背後那一條條傷口上。

他這努力歪過脖子一看,這才發現竟然是趙德生這個傢夥又開始動手了。

旋即一股巨大的恐懼就從毛驤心頭升了上來,對於趙仵作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旁人或許不太瞭解,他這個做了詔獄好幾年主宰的指揮使,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漫說這個變態那些文包紮、武包紮的手段,就是其他更為駭人的整人手法,毛驤先前都是聽過甚至是見過。

以前根本想不到這些手法會使到自己身上,毛驤對於這個整天跟死人打交道的傢夥也就一直用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去對待。

而今天眼看著自己就要遭殃,這讓他內心的那根弦又一次緊緊的給繃了起來。

“這個胡軻不過就是胡惟庸眾多親屬當中不起眼的一個少年罷了,也正是因為他與本案牽扯不多,先前我才把他安置到了詔獄最上層的牢房。

而燕王殿下之所以能在此處值守,正是因為這一塊關押的都是罪名不重的人犯,平日裡除了供給他們飯食之外彆無其他更多的任務。

燕王殿下能與胡軻那逆臣相遇實屬巧合。”意識到自己就要遭殃,毛驤這個時候也趕緊解釋了起來。

“巧合?王大人在詔獄裡麵當了那麼多年的指揮使,本官就問問你,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無緣無故的巧合嗎?”看到對方依舊不肯配合,徐允恭的臉上也立馬閃過了一次厲色。

這一次心裡萬分無奈的毛驤,也終於感受到了一把被人冤枉、欲哭無淚的痛苦。

而就在他心裡那份無奈升起的一瞬間,整個後背卻宛如被人點著了一般,火辣辣的痛覺直衝大腦。

背後所傳來的感覺一絲絲的紮進了他的一寸寸皮膚裡,這位在各種刑訊之下尚能扛得住的硬漢,這個時候臉上已經猙獰到看不出是一個活人的模樣。

最後再痛苦已經達到忍受起點的情況下,毛驤這個時候終於扛不住了,對著徐允恭慌忙的開口說道。

“我承認,把胡軻安排在燕王殿下值守的區域,正是我出於蠱惑燕王的目的專門指使手下人去做的。”說完這番話之後,毛驤的臉上已經冇有了一絲的血色,整個人也再度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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