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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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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風沉思片刻,對徐子舒和烏世忠道:“子舒,世忠,你們先帶著這些百姓離開這裡,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留在這裡善後,等處理完這裡的事情,我再去找你們。”

徐子舒和烏世忠點頭同意。他們知道安以風的身份特殊,留在這裡確實不合適。

他們便帶著那些百姓離開了礦山,前往一個安全的地方暫時安頓下來。

安以風則留在礦山之中,處理後續事宜。他命人將劉比達抓起來,並蒐集他的罪證。同時,他也安撫那些受傷的百姓,承諾會為他們討回公道。

礦山之中,火光閃爍,劉比達被綁得結結實實,卻仍是一臉的不服氣。

他瞪著徐子舒,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道:“徐子舒,你以為你挑撥離間就能得逞嗎?皇上英明神武,豈會受你矇蔽!”

徐子舒聞言,眉頭一皺,冷聲道:“劉比達,你作惡多端,如今還想狡辯。你以為你說些假話,就能掩蓋你的罪行嗎?”

劉比達嗤笑一聲,道:“我作惡多端?徐子舒,你不過是個小人,隻會搬弄是非。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離間皇上和我的關係嗎?真是可笑!”

他的話音剛落,皇帝派來看守安以風的那幾名侍衛便匆匆趕來,將劉比達帶走。他們離開前,還不忘瞪了徐子舒一眼,眼中滿是敵意。

徐子舒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一陣無奈。他知道,劉比達的話已經對他們產生了影響,接下來的路恐怕會更加艱難。

安以風見狀,拍了拍徐子舒的肩膀,安慰道:“子舒,不必在意。劉比達此人狡猾多端,他的話不可信。我們隻需做好自己的事,皇上自然會明辨是非。”

徐子舒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道:“以風說得對,我們不能被劉比達的話影響。我們要儘快回去,向皇上稟報此事。”

烏世忠也附和道:“冇錯,我們必須儘快行動。劉比達雖然被抓,但他的勢力還在,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三人商議一番,決定立刻返回京城。他們快馬加鞭,終於在夜幕降臨之前抵達了京城。

他們剛剛回到住處,便聽到皇帝大發雷霆的訊息。

原來,皇帝得知安以風私自離開住所,前往礦山之事後,勃然大怒。他認為安以風不將他放在眼裡,是在挑戰他的權威。

徐子舒等人聽到這個訊息,心中都是一緊。他們知道,皇帝正在氣頭上,此時去見他,無疑是火上澆油。

但他們也知道,此事必須儘快解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徐子舒鼓起勇氣,決定先去見皇帝。他來到皇宮,向守衛說明來意後,便被帶進了皇帝的寢宮。

皇帝坐在龍椅上,麵色鐵青,手中緊握著一把寶劍。

他看到徐子舒進來,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冷聲道:“徐子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放走安以風,你可知罪?”

徐子舒心中一凜,但他仍是鎮定地回答道:“皇上息怒,臣並未私放安以風。臣與安以風等人前往礦山,是為了調查劉比達的罪行。”

“如今,劉比達已被抓獲,礦山中的百姓也得以解救。臣特來向皇上稟報此事。”

皇帝聞言,眉頭一挑,道:“哦?你說劉比達已被抓獲?那安以風呢?他為何不親自來見我?”

徐子舒心中一緊,他知道皇帝對安以風的不滿已經根深蒂固,此時再提安以風,隻怕會更加激怒他。”

“但他又不能隱瞞事實,隻得硬著頭皮回答道:“安以風在礦山中受傷,此刻正在養傷。他讓臣代為向皇上稟報,並請求皇上寬恕他的過錯。”

皇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猛地站起身,手中的寶劍直指徐子舒,怒喝道:“安以風竟敢如此不敬!他以為他是什麼人?”

“竟敢挑戰朕的權威!今日朕若不殺他,難消朕心頭之恨!”

說著,他便揮劍朝徐子舒砍去。徐子舒嚇得魂飛魄散,他急忙閃身躲避,同時大聲呼喊道:“皇上息怒!請聽臣一言!”

皇帝已經怒火中燒,哪裡聽得進他的話。他揮劍連連,直逼徐子舒的性命。

烏世忠突然衝了進來,他一把推開徐子舒,自己則擋在了皇帝麵前。他手持長劍,與皇帝的寶劍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

皇帝見狀,怒喝道:“烏世忠,你也敢忤逆朕!”

烏世忠沉聲道:“臣不敢忤逆皇上,但請皇上三思。安以風雖然犯錯,但他也是為了天下百姓。”

“如今劉比達已被抓獲,礦山中的百姓也得以解救。這都是安以風的功勞。請皇上看在他的一片赤誠之心上,饒恕他的過錯。”

皇帝聽了烏世忠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看了看烏世忠堅定的眼神,又看了看一旁瑟瑟發抖的徐子舒,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寶劍收回鞘中,沉聲道:“罷了,看在你們二人求情的份上,朕就饒恕安以風這一次。但他必須親自來向朕請罪,否則朕決不輕饒!”

徐子舒和烏世忠聞言,心中都是一喜。他們知道,皇帝已經鬆口,接下來隻要安以風親自去請罪,此事便可了結。

兩人連忙謝恩退出寢宮,準備將這個訊息告訴安以風。他們知道,接下來的路雖然艱難,但隻要他們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夠度過難關。

安以風站在金鑾殿上,麵對著龍椅上的皇帝,他的聲音堅定而清晰:“父皇,兒臣此次前往礦山,親眼所見劉比達的所作所為,實在令人髮指。”

“他不僅欺壓百姓,還中飽私囊,將礦山視為自己的私人領地。”

皇帝聞言,眉頭緊鎖,他看向安以風,眼中帶著一絲懷疑:“以風,你可知誣告大臣是何罪?”

安以風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的話可能會引來皇帝的責難,但他仍然選擇堅持:“父皇,兒臣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兒臣已經將證人帶到,她可以證實兒臣所說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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