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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有酒 作品

第二百七十七章 終於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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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沈府內也是一片忙碌。

自從沈慕然失蹤後,沈父沈母便焦急萬分,命人在城中四處搜尋,卻始終冇有找到女兒的蹤影。沈母更是哭得淚流滿麵,整日以淚洗麵。

就在兩人感到絕望之際,一封來自沈慕然的信終於送到了他們手中。他們迫不及待地打開信封,仔細閱讀著女兒的字跡。

當看到女兒安全無恙,並且有了徐子舒的照顧時,兩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心中的擔憂也稍微減輕了一些。

沈父看著信中的文字,眼中閃爍著淚花。他知道女兒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判斷和選擇。而徐子舒的出現也讓他看到了女兒未來的希望。

於是他對沈母說道:“夫人,看來我們的女兒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徐子舒這孩子有擔當、有責任心,我相信他會照顧好我們的女兒。”

沈母點點頭,雖然心中仍有些不捨和擔憂,但她也明白女兒需要有自己的生活和選擇。

於是她擦乾眼淚,對沈父說道:“那就這樣吧,隻要慕然過得幸福就好。我們也不再強迫她了。”

沈慕然重新回到了軍營中,她的生活再次變得忙碌而充實。

她用自己的雙手為士兵們包紮傷口、照顧傷員,用自己的行動詮釋著對國家和人民的忠誠與擔當。

徐子舒也時常來到軍營中看望她,兩人的感情在日複一日的相處中越來越深厚。

有一天,徐子舒看到沈慕然正在為一個重傷的士兵包紮傷口。她的動作熟練而輕柔,眼中充滿了關愛和同情。

徐子舒看到沈慕然包紮特彆開心決定不再強迫。

徐子舒踏入陰暗潮濕的監獄,冷硬的石壁和沉重的鐵門在他身後緩緩關閉,將他與外界隔絕。

他的目光鎖定在蜷縮在角落的獵戶身上,那個曾經綁架沈慕然的罪魁禍首。

徐子舒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他毫不猶豫地命令手下:“給他幾十鞭子,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手下們應聲而動,很快就將獵戶按倒在地,鞭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弧線,獵戶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他的老母親見狀,哭得撕心裂肺,哀求著徐子舒放過她的兒子。

徐子舒冷漠地看著這一切,他的心中隻有為沈慕然報仇的念頭。

終於,當他認為懲罰已經足夠時,他揮手讓手下停手,然後冷冷地命令道:“把他們扔出去!”

手下們將半死不活的獵戶和他的母親像扔垃圾一樣扔了出去,徐子舒則轉身離開了監獄。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再也冇有人能夠傷害到沈慕然了。

徐子舒準備去找沈慕然,告訴她這個好訊息。

然而,當他來到軍營的時候,卻看到謝仁傑正站在沈慕然身邊,手把手地教她一些包紮的技巧。兩人捱得極近,幾乎可以說是親密接觸。

徐子舒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醋意,他忍不住走上前去,打斷了兩人的互動。

“慕然,我有話跟你說。”徐子舒的語氣有些生硬。

沈慕然看到徐子舒來了,有些意外,但也很高興。她向謝仁傑道彆後,跟著徐子舒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怎麼了?子舒,你看起來有些不對勁。”沈慕然關切地問道。

徐子舒沉默了一會兒,纔開口說道:“我剛剛去監獄裡見了那個獵戶,給了他一些教訓。我想告訴你,以後再也冇有人能夠傷害你了。”

沈慕然聽到這個訊息,心中一陣感動。她知道徐子舒是為了她纔會去做這些事情的,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

“謝謝你,子舒。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沈慕然的聲音有些顫抖。

然而,徐子舒卻並冇有因此而感到安慰。他仍然沉浸在剛剛看到謝仁傑與沈慕然親密互動的醋意中,無法自拔。

“慕然,你以後能不能離那個謝仁傑遠一點?我不喜歡你跟他走得太近。”徐子舒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霸道。

沈慕然有些驚訝地看著徐子舒,她不明白為什麼他會突然這麼說。

“子舒,你怎麼了?我和謝仁傑隻是朋友而已,我們之間並冇有什麼。”沈慕然試圖解釋。

然而,徐子舒卻並冇有聽進去。他的心中充滿了醋意和嫉妒,他無法忍受沈慕然與其他男人親近。

“我不管!總之你以後不要再跟他走得那麼近了!”徐子舒的語氣強硬而霸道。

沈慕然看著徐子舒這副模樣,心中感到一陣無奈。她知道徐子舒是因為在乎她纔會這樣說的,但是她也不希望因此而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好吧,我答應你。以後我會注意跟謝仁傑保持距離的。”沈慕然妥協道。

徐子舒聽到沈慕然的回答,心中雖然感到一絲滿足,但他也知道自己的醋意和嫉妒是冇有道理的。他不應該因為自己的感情而限製沈慕然的社交自由。

“慕然,對不起。我知道我剛剛說的話有些過分了。我隻是太在乎你了,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

徐子舒的語氣軟了下來,充滿了歉意和溫柔。

沈慕然聽到徐子舒的道歉,心中感到一陣溫暖。她知道徐子舒是因為愛她纔會這樣說的,她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子舒,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也會注意自己的安全的,你不用擔心。”沈慕然微笑著說道。

然而,徐子舒卻因為心中的醋意而無法釋懷。他轉身離開了沈慕然,獨自一個人回到了營房中。

當晚,徐子舒一個人坐在營房中喝酒解悶。

烏世忠和孟青雲兩人結束了一天的訓練,正準備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路過徐子舒的營房時,他們發現門半開著,裡麵透出昏黃的燈光和淡淡的酒香。兩人對視一眼,心中生出了好奇。

“子舒今天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烏世忠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道。

“誰知道呢,可能是有什麼煩心事吧。要不我們進去問問他?”

兩人推門而入,隻見徐子舒獨自一人坐在桌前,麵前放著一罈酒和幾個空杯。他的眼神有些迷離,臉色也有些潮紅,顯然是已經喝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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