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9章 重新整理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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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原本準備立刻回答‘冇有’的。
但經過了之前之事，所以這次他冇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一下。
“冇有，我保證！”隨後小王才拍著胸口道。
他確實是冇看到，這個冇有一點含糊。
不過這樣做，感覺是他經過了回憶，得到了確定，才說出的回答。
“很好。
繼續監視吧。”武凡點了點道。
隨後便帶著衡毅等人轉身離開。
“諾！”小王對著武凡等人的背影，一拱手道。
隨即才退回了他監視的位置。
回到房舍後，顏藍夢和沙靈韻率先入睡。
郝修和衡毅商量了一下，以後監視人手要怎麼安排，一次監視多久安排換班等問題，才進入睡眠。
也就武凡，一直在以不同的角度思考，如果自己是某一方的，接下來應該如何處理，會既對自己有利，又還能坑對政敵。
同時猜測另外幾方又會如何應對等等……
這樣總會有一方得利最大，那麼黑手可能就是那一方的。
直到天亮……
“見過武百戶！”
“見過衡小旗、郝小旗……”
都天亮了，武凡自然不可能繼續睡，隻好帶著一行人前往飛虎堂點卯。
而新人們也是慣例見禮。
對此顏藍夢越發覺得，她一定要儘快晉升小旗，否則總感覺被衡毅這小子給比下去了。
哪怕是平時對什麼都不在意的沙靈韻，聽多了也有點觸動。
“武凡，李順的死，你怎麼看？”武凡一到自己的位置，張頭便直接詢問道。
武凡：……
我怎麼看？
我有冇有相關經驗，你還不清楚嗎？
我躺著看，坐著看行不行？
“頭有什麼指示？”武凡沉吟了一下，虛心求教道。
不管是之前的原主，還是武凡自己，都冇有處理這種案子的經驗，所以張頭肯定不是要問自己怎麼看，而應該是想給自己指點一下。
“我是在問你的看法！”張頭眉頭一挑道。
武凡：……
原來不是指點？而是真問我的看法？
那我肯定是坐著看，最好能躺著看……
“李順不是自儘？”隻是那些話，武凡也就敢在心理吐槽一下，隨後試探性的回答道。
“你是怎麼判斷李順不是自儘的？”張頭隨後又詢問道。
“這個啊……”武凡隨後把自己昨天初步屍檢情況，給張頭說了一遍。
尤其是腳踝處的勒痕，出現的有點突然。
“腳踝上的勒痕？
這點冇什麼用，如果要定性為自儘。
這個勒痕可以說是帶腳鐐帶的。”張頭搖了搖頭道。
“頭，彆說李順不是要犯，他連犯人都不是。
怎麼可能會給他帶腳鐐？”武凡辯解了一句。
對於要犯，因為要防止逃跑，帶腳鐐很正常。
但這種要犯，通常出現在府衙大佬與刑部大牢。
至於錦衣衛大牢，能進錦衣衛大牢的要犯，那都是有身份的人，人家也不會想著逃跑。
何況李順連犯人都不是，就更不要說逃跑了。
看看李元傑，好歹也是背了一個殺害兵部尚書之子的‘罪名’，你看李元傑帶腳鐐了嗎？
武凡突然發現，這錦衣衛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啊！
但拋開錦衣衛幾個字不談，這官場處事風格，好像也冇什麼毛病。
“怎麼給李順帶腳鐐，是那些人應該考慮的說辭。
但隻要能給出個合理的說辭，這腳踝有痕跡，也就屬於正常情況。
總之是與不是，還是那些看守大牢的說了算！
所以你不能因為腳踝有痕跡，就認為李順不是自儘的！”張頭隨口回答道。
“但我認為，這事已經不單單是李順是不是自儘的問題了。
而是錦衣衛內是否有內鬼的問題！”武凡沉吟了一下道。
繼續糾纏腳踝痕跡顯然冇啥意義，所以隻能拋出另一個猜測。
“有冇有內鬼，這個不需要你操心，自有該操心的人去操心。”張頭平靜的說了一句。
隨後又補充道：“何況在現在這個關口，就算明知道某人是內鬼，錦衣衛也不會處理他。
一是，會讓人看錦衣衛的笑話。
二是，內鬼有內鬼的作用。
三是，錦衣衛可以說是最難安插人手的地方，不是你認為有內鬼，就是有內鬼的。”
十二親衛中，為什麼隻有錦衣衛是子承父業製，就是因為這個製度可以有效防止外人安插內鬼。
也正因為錦衣衛很難安插內鬼，所以武凡的說法，上頭不一定會認同。
當然，如果說難以安插內鬼是好處，那缺點也是有的，就是新鮮血液難免不足。
一旦出現重大損失，可能會出現招不滿人的情況。
就拿他的飛虎百戶來說，就因為有幾家不但冇有子嗣，甚至連叔伯都冇有，又或者有叔伯卻冇有子嗣，或者有子嗣但年齡不夠的，都會出現空缺。
短時間內這些空缺或許無所謂，但時間長了，這個製度的弊端就會越來越大。
不過這些不需要他過多考慮，自有上頭和陛下去決定。
要知道，為什麼十二親衛中，唯獨錦衣衛職權非常雜，就是因為另外十一親衛中，已經被安插了不知道多少內鬼。
所以曆代陛下在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時，認為其他十一親衛不可信，那自然就丟給了錦衣衛。
而隨著日積月累，錦衣衛的職權也就越來越雜。
當然，職權雜歸職權雜，權力大不大，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個得看當今陛下！
隻是這些事情，暫時還不好跟武凡說，最好武凡能自行體會。
武凡聽後沉思了起來。
張頭的說法，讓武凡之前的想法直接流產。
不過這也不能怪武凡。
畢竟武凡對內鬼的認知，都是穿越前世界的各種文化熏陶。
而那些文化熏陶中，無疑都是痛恨內鬼，恨不得直接乾掉內鬼。
但內鬼討厭歸討厭，隻要發現誰是內鬼，也確實能傳替一些錯誤訊息出去，這點武凡也可以理解。
唯一讓武凡重新整理認知的是，居然還要即便知道有內鬼，在這種時期，因為怕被人看笑話，而不做出處理……
隻是轉念一想，好像也可以理解。
畢竟各部門也不是一條心，會看彆人笑話，不是很正常？
何況彆說不同的部門，就是同一部門，也一樣有人喜歡看彆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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