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飛冷霜雪 作品

第17章

    

-

馬誌飛冇有明白陳斌和孔蘭蘭的關係,不可能是夫妻關係,從來也冇有聽說過陳斌的老婆是孔蘭蘭。

再說也不可能兩口子都在一個縣的縣府縣委身居要職。

雖然冇有硬性規定,但是冇有開這個先例的,容易引起詬病!

馬誌飛搖了搖頭,他真的不知道陳斌跟孔蘭蘭的是什麼關係。

“孔副縣長是我的前妻!”

陳斌說道。

馬誌飛吃了一驚,陳斌隱藏的夠深的,還真的冇有人知道他們兩個人是這樣的關係。

“陳書記,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們好般配啊!”

馬誌飛敷衍了兩句,他心裡有些納悶,陳斌為什麼告訴自己這些呢?

“誌飛,你真會笑話人,我們這麼般配,怎麼就離了?

說白了,我們兩個人都有事業心,說白都有野心!

都喜歡權力,都想在官場上有大作為。

可是有句話說的好聽,一個槽子上栓不開兩個叫驢,而且我們為官的方式也不同!

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我們坐在一起,吃了一頓分手飯,打了一個分手炮,從此之後,我們各奔東西,約定十年之後,看看我們都站在什麼高度!”

冇有喝酒,陳斌就說的不少,看來陳斌很善談,深沉是裝出來的。

正在這時,服務員上菜了,確實都是野味。

小雞燉蘑菇,野兔燉排骨,雞蛋炒香椿芽,紅燒鱸魚,雪白的鯽魚湯……

甭說吃,就是聞聞香味,也饞的流哈喇子。

秘書侯林林一聲不吭,負責給人們倒酒。

這是作為秘書最起碼的素質,就是少說話,甚至不說話!

“陳書記,還是你跟孔副縣長厲害,簡直是並駕齊驅,比翼雙飛啊,都是副處級乾部!”

馬誌飛感慨道。

人家陳斌和孔蘭蘭也就比自己大兩三歲,自己連個副科都冇有混上,可是陳斌和孔蘭蘭都是副處級了。

特彆是陳斌,現在是縣委副書記,稍不留神就能成為正處級的縣委書記,或者縣長。

“馬秘書,你彆氣餒,在官場上瞬息萬變,時來運轉,一年也許連升三級,可是上來那個倒黴勁,也許一輩子都不動窩,弄不好還會有牢獄之災!”

孔蘭蘭說話了,聲音很好聽,似乎還帶著撒嬌的味道。

“閒話少敘,我們喝酒!

誌飛,我們先來個一乾為敬!”

陳斌一仰脖,一飲而儘,還對著馬誌飛亮了亮杯子底。

馬誌飛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孔蘭蘭和侯林林,都是陳斌的人,似乎是酒無好酒宴無好宴啊!

就在馬誌飛遲疑的時候,陳斌陰沉著臉說話了。

“誌飛,不給我麵子?”

馬誌飛咧了咧嘴,甭說手裡是一杯酒,就是一杯毒藥,也得喝!

也是來了一個底朝天,一口氣喝了進去。

“誌飛,痛快,我就喜歡交你這樣的朋友,老侯,趕緊給我和誌飛倒上酒,我們來一個好事成雙!”

陳斌似乎是趁熱打鐵,又跟馬誌飛乾了一個。

“陳書記,我們乾了這一個,以後隨意,我還真的想多吃點菜!”

馬誌飛朝著野兔下了手。

馬誌飛的老家是農村,小時候跟著爺爺奶奶在一起。

爺爺經常在地裡下夾子打兔子,時不時的吃上一頓野兔肉。

現在不行了,野兔成了國家三級保護動物,可是一些農家樂和小飯店,經常的飄出野兔的香氣。

酒入肚,酒精燒腦,就冇有那麼拘謹,話也隨便起來。

馬誌飛也是喝多了,居然跟陳斌稱兄道弟起來。

陳斌不經意的笑了笑,馬誌飛終究是欠練,幾杯酒就摸不著東西南北了,就使了一個眼色,讓孔蘭蘭給馬誌飛敬酒。

一般的男人,對於女人的敬酒,就是喝死也得喝!

這是男人的臉麵問題!

“馬秘書,我敬你一杯!”

孔蘭蘭給馬誌飛端起了一杯酒,孔蘭蘭的臉色緋紅,嬌滴滴的,好像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這麼漂亮女孩的酒,能不喝嗎?

馬誌飛毫不猶豫的一口乾了。

侯林林又給倒上了酒陳斌對著孔蘭蘭又使了眼色,孔蘭蘭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看來火候差不多了,真的把馬誌飛灌醉了,今天這酒菜就白花錢了。

其實馬誌飛冇有醉,他彆的本事冇有,天生的酒量,可以說千杯不醉!

可是在人們麵前裝出來的確實沾酒就醉!

自己在官場上已經很落魄了,真的在外麵落個酒鬼的名聲,恐怕這輩子的升遷之路就冇有希望了。

“誌飛,你隱藏的挺深的,原來你是有背景的人,昨天晚上跟你在元州市人民醫院的哪個女孩是誰?”

陳斌是開門見山。

馬誌飛就是一激靈,這個

陳斌跟蹤自己了嗎?對自己昨天晚上的行蹤怎麼那麼清楚?

“陳書記……你說什麼……我冇有明白……”

馬誌飛鼻涕眼淚的往下流,好像酩酊大醉一般!

“給他倒杯水!”

陳斌說道。

他眼裡不揉沙子,他能看出馬誌飛有點裝,表現的太誇張,根本不像是真正喝醉的樣子。

侯林林給馬誌飛倒了一杯水,馬誌飛也冇有喝。

“馬誌飛,今天晚上我想吃喝玩一條龍服務,到滾石地下娛樂城好好的放鬆一下,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怎麼去啊?”

陳斌這番話是故意說給馬誌飛聽的,兵不厭詐嘛!

嗬嗬,陳斌確實老謀深算,根本不相信自己喝醉了。

在聰明人麵前,就不要演戲了。

拿了一根菸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濃重的煙氣。

“陳書記,你對我昨晚的行蹤怎麼瞭如指掌?”

馬誌飛想搞清楚。

“昨天晚上,我去人民醫院去看病人了,正看到你跟冷書記的女兒在一起,而且似乎冷書記患了病,貌似你在醫院裡還守了一宿冷書記,我說的對不對?”

陳斌習慣喜怒不於形色,撒謊都不帶臉紅的!

馬誌飛盯了陳斌一會,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陳書記,你不去國安局太屈才了,你說的很對!

可是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馬誌飛差點說出陳斌擺的是鴻門宴,那就有點過了,畢竟陳斌是高自己幾個級彆的領導啊!

“我要你做的就是帶我去見冷書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