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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戀歌 作品

75 夏希羽和希羽組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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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希羽的年輕和才乾……我二十歲那會,還在讀著滿是蘇聯專家的大學的時候,是絕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和遠見的。而他已經比任何人都清楚接下來該做什麼。我相信他一定能做出更大的成績。

——“老林”,19811】

喬公臨走前五分鐘,項天微完成考察任務後,從浦江交大附近的一家國營飯店回到了希羽組研究室。

“喬公,這是前兩天從香江過來的一位華僑,叫項天微,香江理工大學酒店管理專業畢業的管理學學士。這幾天都在為接下來的學術會議需要的酒店、餐廳等設施進行考察。”

聽到這裡,喬公顯示簡單地同項天微寒暄幾句,隨後轉頭向夏希羽問道:“小夏,我記得你之前纔跟我說過要選和平飯店那幾家大酒店,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太麻煩了,而且從太遠的地方趕到學校也不安全……還有車輛的問題。加在一起至少要數萬美元,總不可能讓學校和科委等各方參與進來。我印象中,浦江很少會有那麼多來自海內外的學者來我們這裡,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我們隻能用自己的研究成果去做決策。雖然因為我們用的是浦江交大的名義,阻力冇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大,但各家賓館剩下的都不多。”

項天微立刻補充道:“希羽說的冇錯,最大的那幾家之中,多數也已經用於給外國遊客使用的客房了,加在一起不到50個人。即使是包括希羽在建立實驗室前住過的那十幾家我也都親自問過了,回答都是一樣的,每一家能給出的單人和雙人客房加在一起都不超過五間。

“就算我們得到了汪星悅老師等幾位居住情況較好的老師們的同意,允許個彆女學者暫住在她家的幾個空餘房間也不行。因此,我們很可能要壓縮容量。如果是在帝都,恐怕情況會好很多。”

喬公一言不發,隻是搖了搖頭,隨後喊上項天微以及其他所有參與座談的人一起前來拍照。

隨後,在攝影師準備期間,喬公和項天微也簡單聊了幾句。

最終,根據眾人的簡單商議,紀念照的拍照結果如下——

前排:“老林”、夏希羽、喬公、沈剛、王禮;

後排:劉曉涵、項天微、沈涵曦、司璿、魏思瑜、李超婷、賀曉音。

當天下午,喬公前往浦江交大實地考察期間,夏希羽經過與喬辦通知的有關各方的一係列談判,在“老林”替喬公代表喬辦做背書的情況下,他得到了以下幾條主要的口頭或書麵保證——

(一)希羽組研究室暫時掛有“希羽組研究室”和“浦江交大模糊數學研究中心”兩塊牌子,待校區改擴建或新建的時候為後者專設研究室,1981年3月以前完成特設為省級實驗室(浦江市)的工作,並按照省級實驗室的標準落成。同時,為希羽組實驗室提供1980年生產的進口商用計算機一台,並負責全部售後工作及使用培訓工作的費用。

(二)夏希羽任浦江交大模糊數學研究中心主任兼希羽組研究室負責人;沈涵曦任浦江交大數學係教員、浦江交大模糊數學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員兼希羽組研究室首席助理;童曉伊、符雨霄任實習研究員,實際在希羽組研究室帶薪實習;司璿任法務科主任和希羽組研究室的法務;魏思瑜任研究中心情報科主任和希羽組研究室的秘書。

這六人全部都有編製,其中:浦江交大模糊數學研究中心屬於省級研究室的希羽組研究室,在性質上屬於將轉為中外合資科研機構的私人研究機構(研究室)。

宇宙的終點是編製jpeg

(三)夏希羽可以用希羽組研究室的名義,自由接收全世界的無償捐助,且捐助者不允許指定用途。但對境外捐助者設置了一千美元的一次性最低捐助要求。

每一筆捐款必須公開透明,在捐款完成後應當在兩週時間內及時公示,並保證所有捐助者在五個工作日內隨時退還捐款並撤銷公示的權利。

對境外捐助者都累計捐款,每年個人捐款一萬美元以下、企業捐款五萬美元以下的均無需報備,超出規定的直接向教育部報備。

(四)所有進入浦江交大模糊數學研究中心參與研究(以校內公示名單為準)的浦江交大學生免修與模糊數學有關的三門課程;夏希羽本人可額外免修數論和英語相關課程。

(五)待浦江交大恢複碩士和博士學位授予後,浦江交大在該學年的第二學期授予夏希羽數學(純粹數學數論方向)榮譽博士學位。如恢複時間在七月或八月,則順延一學年。

(六)夏希羽接受華夏最高等級媒體下屬報刊《新華時報》的一位精通英語或法語的女記者(人選待定)進行的一次專題采訪,保證采訪影像的完整播放,但一切內容均以夏希羽和沈涵曦的稽覈為準。

(七)夏希羽需要在下學期開始接受每週平均4課時的課程的教學要求,為期兩年,地點限製在浦江交大,以行使作為浦江交大高級研究員的職責。

(八)參加於本月舉行的國際模糊數學大會的國內外學者全部入住在和平飯店或與之同等星級酒店或招待所,暫定按照180人標準安排。費用由國家科委承擔,但夏希羽需派人出麵組織。

(九)民航部門保證所有與會學者的國家所在的首都或大型城市到浦江的直達航線在學術會議開始前五日完全開通。

在得到這些承諾和保證後,夏希羽對各個有關部門表示了感謝,後者也在“老林”的要求下做出了第一時間落實的保證。

……

當天晚上,浦江某招待所。

剛剛走進房間的“老林”等了好幾分鐘,直到他看著喬公看完一份檔案後,準備拿起另一份檔案時才問道:“喬公,您明天的行程安排……”

喬公擺擺手道:“不變,堅決不變。其他非最高緊急級彆的,都回絕掉。聊天期間和小夏同誌說好了的,一定要和他一起去震旦大學一趟。你跟我們專門去見見蘇步青先生和他的‘十八羅漢’。

“小夏同誌說的冇錯啊……如果冇問題的話,我們應當允許相當一批國家重點高校恢複碩士和博士研究生的招生和學位發放,而且要對那些在對外開放前就已經是重點高校的那些大專院校,更應當儘快恢複。

“我們華夏要儘快培養出自己的碩士和博士,不要讓孩子們去國外才能獲得學位了。同時還要防止到國外的‘野雞大學’刷文憑,以及處理我們國內逐漸出現的‘唯文憑論’……‘野雞大學’這個說法很有意思,雖是原創於一篇通俗小說,但我也是首次聽人說起。”

“看來喬公您今天收穫頗豐。”

“老林”的說法得到了喬公的認可:“小林,你這個詞用的很好。我確實大長見識。現在看來,夏希羽同誌他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已經有相當長遠的視野了,我們的很多老同誌都未必能想到那麼多。

“所以我認為:我堅持推進的乾部年輕化冇有錯,這是是我們國家必須要進行的一件大事,我們要吸收諸葛亮死後蜀國無人的教訓,以及現在的蘇修‘老人政治’的局麵背後的教訓……‘老人政治’這個詞在我的印象中,是夏希羽的原創。”

喬公在回憶了十幾秒後,抽了一口煙,這才接著說道:“肯定冇錯。就我的瞭解來說,確實如此。夏希羽不僅在學術方麵很有成就,而且還非常瞭解我們下發的檔案裡需要貫徹精神,甚至可以說有相當的前瞻性。”

“老林”還做了補充:“尤其是對您十分瞭解。更不要說,他對國外的瞭解比我認識的一些熟稔外事工作的年輕同誌都要多不少。這樣的好同誌太難得了。”

“唉……說起來,他今天上午還提到了人纔在全國甚至全世界範圍內的流動問題,這是一個有必要帶回去嚴肅討論的事。這個問題我們必須要提前十年、二十年去討論,否則等到大量的中西部科研人員都往帝都或者東南沿海跑,很多帝都或東南沿海的學者主動或者被動地往國外跑的時候,我們國家的那麼多高校會有大危險啊……”

說到這裡,喬公說出了自己的決定:“如果不能解決好這個問題,科研人員的積極性會收到很大的打擊。不行,這個問題我得去親自找學物理出身的老卓去商量。”

說完,喬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內部簡報和鉛筆,獨自走出房間。“老林”也不得不在收拾好桌麵後跟著喬公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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