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戀歌 作品

58 正式掛牌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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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語國際音標對於我來說是改變一生的,我從沈涵曦的家人請來的老師那裡學到的標準英語對我受用終身。在進入大學之後、與上千位同學的交談中,我切身的感受到了這一點。

——夏希羽劉初夏,1980】

“嗯……冇辦法了,不繼續不行了,我在短時間內可冇有另起爐灶的能力。之前因為研究而拖延的《黎明之劍》第二部,我們四個人合作,在接下來的一週之內把它趕完。我把小說第二卷分成了七章。

“其中的前三章,已經在開始證明費馬最後猜想之前,就已經由我和沈涵曦先期完成了。我們四個人一人負責一章。根據我給你們開放的記憶裡的內容進行縮寫就可以。每卷控製在七萬字,爭取一週時間全部搞定。用不用我的筆記都無所謂,大不了對外宣稱這是我請他人口述代筆完成的好了,反正這種情況多了去了。”

眾人對夏希羽冇有反對意見,隨後各自解散,開始準備讓《黎明之劍》的第二部儘快麵世。

在謹慎的考慮後,夏希羽準備放鬆要求,將每卷壓縮到85萬字,把內容放到原作的三百九十二章——原作第一卷《揭棺而起》的結尾。

緊接著的就是夏希羽的記憶共享(僅限原作第一卷的大致內容,否則吸收的完整記憶會讓人瞬間精神失常)和眾人的接力創作。

11月29日晚上九點半,沈涵曦從大學回到希羽組研究室後,最終敲定了人選。

“你看一下,最近這批人中,我選了兩個學生,也選了兩個老師……你現在還有多少錢?”

“嗯……一萬美元。這是美國方麵的五家出版社給的,這是為我的那本英文專著的第一批次訂金……訂正的訂。另外,每家出版社都答應了給我至少20本精裝本的實物定金——確定的定。我準備讓他們在下個月的第一個週日上午十點進行一場簡單的拍賣,也就是1980年12月7日。我隻開放了最多兩個名額,他們應該為此而瘋狂的。”

“??????”

沈涵曦在上輩子通過家裡人認識了不少的學者,但她在1980年依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如果不是因為她十分清楚現在的夏希羽的一切,她恐怕會被嚇到驚慌失措。

因此,她隻是儘可能適當的表達了自己的情感後,就吐槽道:“你這是把外國佬當冤大頭?不過我喜歡。”

聽到後半句話略帶著撒嬌語氣,夏希羽十分偶然地笑出了聲:“哈哈哈,既然你這個傢夥都喜歡我的計劃,那我就冇有任何壓力了。就這麼辦,反正他們願意為了他們心中的菲爾茲獎最有力候選人而多付一些溢價。

“對我來說,菲爾茲獎反而可有可無,我更在意IEEE方麵對國際模糊數學領域最高榮譽“模糊會士”的評選。如果我停止研究的話,至少到冷戰結束之前,這個榮譽恐怕必然和我無關,有資格排在我前麵的還有兩位數的學者,其中包括紮德,也包括羅伊和薩蒂。現階段就這樣吧,之後的事就交給司璿和魏思瑜去解決。”

這番話讓沈涵曦感到不無遺憾,但她還是很認真地指出:“我從你的記憶中得知,在我們那邊,‘Fuzzy

Fellow(模糊會士)獎’是模糊數學領域的最高獎項,專門授予得到國際公認的、在模糊數學領域做出傑出貢獻的科學家,每次兩年一度IFSA(國際模糊係統協會)的國際年會都會選出最多一位研究者獲得這一獎項。可惜的是IFSA要到1985年才成立。”

“冇辦法,總不至於因為我一個人寫了一點文章,就能提前成立這個組織吧?我冇這個指望,紮德教授和羅伊教授這兩位超級權威暫且不提。保守估計,在1980年的當下,在西方世界和薩蒂教授同等水平的就有三、四十個人,這還不包括蘇東國家的學者。

“我要想封神的話,一個菲爾茲獎隻能證明我在經典數學領域的最高水平,要想讓我獲得整個模糊數學界的認可是遠遠不夠的。現在我隻解決了我在傳統數學方麵的問題而已。我們那邊第一位獲得這個榮譽的人都要等到21世紀。

“而在這個提前出現了泡麪,但暫時冇有把可樂引進國內的世界裡,這個人已經完全不存在了。所以,我的想法是,曆史經驗隻能作為參考,而且是大致的參考,具體的戰術操作還是要慢慢摸索。”

沈涵曦點點頭,認可了夏希羽的判斷:“學術方麵我冇法說太多,如果你覺得這麼做比較合適,那我就儘全力支援你。”

“多謝。”

沈涵曦毫不在意,隻是自顧自地說著正事:“我們倆有什麼謝不謝的,就這樣吧,我先出去買菜去了。對了,上週末你對外發出的剪綵儀式的訊息,我已經確認有不少人都會過來,回來後再說。”

“行。”

於是,在經過對行程安排和研究安排的重新確認後,夏希羽首本專著在三個國家的首印權(夏希羽特彆說明瞭不包括計算機上的版權電子版權)的第一輪拍賣日期就被定在了12月7日。

而開放存取(OA)策略暫時不在考慮的範圍之內的理由也很簡單:目前世界範圍內的計算機科技還不成熟,這一計劃不太可能實行,眼下以KB為單位的硬盤不可能滿足未來的數據庫存放海量以MB和GB、TB為單位的文獻的要求,因此也不開放。

經過各種各樣的變動後,中國時間12月7日上午九點半,即美國時間12月6日下午六點半,“希羽組研究室”對外的正式掛牌儀式在夏希羽家進行。

紮德教授和薩蒂教授以電話形式向夏希羽等人表示祝賀。

然而,夏希羽和沈涵曦發現,不僅剪綵儀式準備的物品冇有完全到位,甚至截止正式開始前半小時為止到達的人員情況也不符合原先的預期。

情況如下:

負責人,夏希羽;

首席研究助理(夏希羽給定的職位,非科研崗)兼英語翻譯,沈涵曦;

希羽組法務兼法語翻譯(全職),司璿;

希羽組情報檔案室負責人(全職),魏思瑜;

英語翻譯(兼職)、法語翻譯(兼職)、夏希羽的法語家庭教師,劉曉涵;

一等秘書:蘭斯洛,及其夫人梅麗莎·諾頓;

於金陵大學完成講學,因剪綵儀式而提前來到的、薩蒂教授手下的正教授之一,年僅32歲的凱瑟琳·帕特麗夏·弗朗索瓦【1】教授及其第一助理(夏希羽後來瞭解到實際上是唯一一位)莫妮卡·海因裡希(女,22歲,博士研究生一年級);

師生代表(不含夏希羽和沈涵曦)原定12人,實際到2人,一男一女。

冇錯,讓夏希羽和沈涵曦最意外的是:原定在沈涵曦地授意下被給予了邀請函的十二名師生中,隻有兩人——李超婷,以及被夏希羽看中的沈鋼先後前來,其他十人都冇有前來……

至少冇有親自前來。

出乎她們意外的是,現場還有兩位持其他人的邀請函前來的不速之客,但夏希羽卻不可以趕走這三人,他們分彆是:夏希羽的室友之一——王禮、李超婷的室友之一——賀曉音,以及隻帶了一位臨時擔任司機的隨員前來的複旦大學校長——蘇步青先生。

其中,夏希羽從王禮那裡收到了史仲老師冇有前來的原因——從今日起史仲因需要外地出差,因此他在昨天下午就離開前往帝都,中午十二點半吃完午飯後把自己的邀請函交給了恰巧一同吃飯的王禮。

同時,他也從賀曉音那裡收到了藍迎蘇、左桂蘭兩位老師不可能前來的原因——她們家裡最近分彆給這兩位大齡女青年分彆安排了第五、六次和第十五、十六次相親,而且由於各自拒絕了多次而被家裡強製不得不去,否則將在以後的日子裡不僅會受到家裡人的一致排擠,而且會不被允許回家。

聽到這裡,夏希羽隻是一陣歎息,隨後把手持史仲邀請函的王禮以及手持兩位女老師邀請函的賀曉音一起請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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