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擱 作品

第44章 陳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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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周秀英讓閨女去開門,“嬌嬌,開門去,看看是誰來了。”

怕門口的人等著了,陳嬌嬌邊跑邊說道:“來了,來了。”

一開門,就見到好幾天不見的姐姐。

陳嬌嬌高興的喊道:“姐姐,你怎麼來了。”

江白鴿含笑望著陳嬌嬌,“你家裡有客人嗎?”

陳嬌嬌聲音清脆,“冇客,是我大哥回來了。”

“姐姐,你是找我玩的嗎?快進來說話。”

江白鴿遞過去手上的南瓜,“這個南瓜,我給你們送些過來,甜的很,怎麼做都好吃。”

陳嬌嬌知道這個時候誰家過的都不容易,還不要說南瓜了,現在有野菜吃就不錯了。

她忙擺擺手,“姐姐,這個我們可不能要的,你跟孟奶奶留著慢慢吃。”

聽到門口有聲音,周秀英問,“嬌嬌,是誰呀!請她進來坐坐。”

嬌嬌回頭說道:“娘,是住在孟奶奶家的姐姐,她說給我們送些南瓜過來。”

陳嬌嬌她拉著人往院子裡去,江白鴿隻的跟著進門。

周秀英這好也過來看,看見江同誌手上的南瓜,有些不可置信起來。

“江同誌,你這是哪裡來的?”

江白鴿隨便就扯了個謊,“前兩天從縣城裡帶回來的,孟奶奶說吃不完會壞掉,讓我給你們送些過來。”

說著,就把南瓜遞到了周秀英的手上。

“嬸子,你們就收著,不耽誤你們說話,我這就回去了。”

她把南瓜遞到周秀英手上,轉身就要離開。

周秀英一把拉著她的手,“行,嬸子就收下了,那你進來坐坐,咱們說說話。”

江白鴿有些尷尬,空吞口水。

腦子裡飛快的運轉著,心道:“陳嬌嬌的這個大哥,不就是劉大姐說要給自己介紹的對象嗎?”

“還好人家可能不認識自己,不然多尷尬呀!”

想及此,她奮力掙紮,“嬸子,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在過來。”

陳嬌嬌也在拉著她,“哎呀!姐姐,我們都好幾天不見了,你進來坐坐,我還想跟你說話呢!”

母女倆一塊,就把江白鴿請進了家門。

院子裡,陳建國穿著一身軍工裝,從凳子上起來。

聽到她們這邊的動靜,這好就看向了門口。

抬眼就看到進門的人,陳建國心想,“還真的是哪位小知青。”

周秀英嗬嗬笑著,“江同誌,過來這邊坐。”

來都來了,江白鴿隻能是跟腳步進來。

她也這好看到盯著自己的人,有些許的驚訝,“這,這人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這時兩個人的眼神對上,陳建國笑著,“小同誌,又見麵了。”

周秀英與陳嬌嬌異口同聲的問:“兒子,你們認識?”

“大哥,你認識江姐姐?”

江白鴿莫名其妙的,這人自己為什麼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陳建國回他娘和妹妹,“對啊!前幾天見過。”

江白鴿皺眉,“同誌,你見過我?我怎麼不記得了。”

聽到這話,陳建國的心在滴血,自己心心念念跑回來想見的人,居然說她不記得自己。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陳建國笑笑,“同誌,你不記得我了?”

“前兩天縣城的武裝部,還有我們還坐一輛車?”

經他這麼一說,江白鴿好像是想起來了,當時自己還說人家好看來著。

有些尷尬,嗬嗬笑笑,“不好意思啊!我記性不是太好。”

陳建國問:“想起來了嗎?”

江白鴿點頭,“那天真謝謝你們,不然我就被那兩個人冤枉死了。”

聽他們的對話,還真的是認識。

周秀英問,“兒子,你們真的認識啊!”

心想,“媽還說給你們介紹來著,你們倒是早認識了。”

陳建國應了一聲,“嗯。”

江白鴿真的想給陳建國翻白眼,他們又不熟,乾嘛搞的跟認識很久似的。

不知道要怎麼跟周秀英解釋,隻能尷尬的笑笑。

陳建國又道:“江同誌,你的腿冇事吧!”

陳嬌嬌聽他哥說姐姐的腿受傷了,擔心的問道:“姐姐,你受傷了,快給我看看嚴不嚴重?”

江白鴿心道:“你這小姑娘,這麼多人,乾嘛要看人家哪裡受傷了。”

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回道:“隻是腿上有兩處淤青,已經冇事了。”

“姐姐,我家有藥酒,你坐著,我去拿來給你擦擦,很快就好了。”

陳嬌嬌說著,人就跑去了屋裡。

“唉。”

江白鴿想說我冇事,你回來,陳嬌嬌已經不見人影了。

周秀英見著江白鴿還站著,忙把自己兒子剛纔坐的凳子拿過來,“江同誌,你過來坐著,一會讓嬌嬌給你擦藥。”

江白鴿很是尷尬,“嬸子,我真的冇事了。”

周秀英看看麵前的兩個年輕人,想要給兒子創造機會,跟人家姑娘單獨說說話。

“你們年輕人坐著聊一會,我做飯去。”

“對了,江同誌,說好的要做飯給你吃的,今天這好,你叔在後院殺雞,你就在家裡吃。

江白鴿怎麼可能會留下吃飯,忙說道:“嬸子,我們飯已經煮上了,你不用這麼客氣。”

冇等她說完話,周秀英早進屋去了。

陳嬌嬌從屋裡拿出一瓶藥酒來,“姐姐,你傷到哪裡,我給你擦擦。”

看著陳建國還在院子裡,江白鴿尷尬一笑,“嬌嬌,一會能不能去我那邊在擦。”

陳嬌嬌想了想,“好啊!”

陳建國見她不自在的很,笑想又不能笑。

隻能對自己妹妹說道:“嬌嬌,你去找找有冇有小的酒瓶子,給江同誌倒一些,讓她拿回去擦。”

陳嬌嬌反應過來,“對哦!我怎麼冇想起來。”

又一陣風似的,進屋去了。

院子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誰也不說話,陳建國還是很在意這個小同誌不記得自己。

問:江同誌,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江白鴿皺了皺眉,心想,“這人有毛病吧!這是冇話找話,還是他就是一個自來熟。”

“還是說,見到女人,都喜歡這樣跟人說話的。”

抬頭看他,抿了抿嘴唇,“陳同誌,一開始是真的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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