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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小月 作品

第213章 曹張兩家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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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勝開口大比繼續開始,付家也未找錢家麻煩,眾人便默認為此事已經揭過。

接下來比賽的是曹家對戰張家。

兩方比賽人馬跳上擂台,其餘人各歸各位。

錢寶從付家座位旁經過時,麵上帶著三分譏諷,三分嘲笑,四分不屑。

“一群慫貨。”

留下這句話便揚長而去。

獨留付家子弟氣的火冒三丈,若不是付任發話勒令族中弟子不得輕舉妄動,這口氣他們怎麼可能咽的下去,哪怕是拚個你死我活,也絕對輸人不輸陣。

“看賽。”

付任出聲,付家子弟隻能咬碎牙朝肚子裡咽。

曹家率先上台的是一名築基期二層修為的同族,張家上台的同樣是築基期二層。

雙方相互見禮後便拿出法器開始攻擊。

二人同是築基期二層修為又同是劍修,一時間雙方打得難分難捨,不分上下。

就在此時張家子弟腳下一滑,手上露出破綻,對方趁機加強攻擊,張家子弟躲閃不及敗下陣來。

張家第二位上場的同樣是築基二層修為,他的法器是一對斧頭。

斧頭足有半米多長,一把得有二十多斤重,兩把斧頭一手一個,在他掌心中來迴旋轉。

看他輕鬆自在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轉的是兩根筷子。

張老二對著曹家子弟,嗡聲嗡氣道。

“兄弟,我手勁大你多擔待一些。”

曹家子弟看他這架勢,不用提醒,也知他力大如牛。

隨後又在心中腹誹。

“這種大塊頭空有一身蠻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我多引他出招,消耗他體內靈力,待他靈力耗儘,比賽不就穩贏。”

曹家子弟想的很美好,卻冇想到事情冇按他的想法發展。

張老二與對方打好招呼,便冇了顧忌,拎著斧頭朝著對方攻去。

斧頭在他手中忽上忽下,看的人眼花繚亂,曹家子弟想象中他步伐淩亂,橫衝直撞的場麵並未發生。

隻見他步伐輕盈,身形矯健三步並做兩步快速來到他的麵前。

眼見斧頭就要兜頭劈下,曹家子弟這才反應過來,舉劍抵擋斧頭落下。

眼見另外一把斧頭朝著他下腹劈來,曹家子弟手中靈劍頂住斧頭,下半身向著上方立起,躲過斧頭掃過,隨即身子落下,抬腿踢向張老二收回的斧頭。

若是換一個力氣弱一些的,隻怕斧頭此時已經被踢出擂台外,誰讓張老二力氣大,曹家子弟全力一踢,也隻讓他感覺到手臂一震,手腕處傳來痠麻感。

張老二調整一下斧頭方向,再次朝著對方劈去。

這次他有準備,不給曹家子弟借力的機會,他倒要看看他還怎麼上天。

曹家子弟本想故技重施,誰知張老二收回上方斧頭。

眼見斧頭就要砍到他的腹部,曹家子弟顧不上形象,一個鯉魚打挺,身形一滾,滾出數米遠,再次躲過斧頭攻擊。

張老二想過對方數十種躲過攻擊的方法,就是冇想到這種滾球似的。

台下不少家族子弟,也被曹家子弟的動作逗的哈哈大笑。

惹得曹家子弟一時羞紅了臉。

比起肚子上被劃一刀,丟臉算什麼。

曹家子弟見張老二還在愣神中,連忙禦劍朝著對方攻擊。

劍聲劃破長空,讓張老二意識瞬間回籠。

在對方快要來到跟前,隻見他將右腿向後伸拉,活動一二,接著慢條斯理抬起右腿,對著朝他飛來的曹家子弟一腳踹過去。

他的突然出擊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曹家子弟將靈劍擋在身前,這才免於大腳落在他的臉上。

巨大沖力還是將他震飛出,曹家子弟雙腳落在擂台上,腳底與地麵接觸,摩擦出火花,檯麵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印記,滑行數米這才停下。

他這邊身形還未站穩,張老二斧頭再次迎麵而來。

靈劍撞上斧頭,發出金屬撞擊聲。

曹家子弟手臂被震的發麻。

張老二趁機一把抓住他的另一隻手臂將人在空中轉了兩圈。

就在曹家子弟頭暈目眩中,他對著擂台外高聲喊道。

“接著。”

話音一落,人朝被他拋出擂台外。

曹末聽到他的聲音,暗道不好。

連忙飛身躍起,接住快要落地的曹家子弟。

還好他反應快,不然曹家子弟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是少不了了。

曹張兩家各有一人落敗,如今也算平手。

張老二用的是斧頭,曹家這次派出的弟子用的則是鞭子,他們同是築基期二層修為,主打的便是以柔克剛。

曹二是一個長相十分陰柔的公子哥,若非他有喉結,說他女扮男裝都有人信。

張老二平日最討厭這種長相娘裡娘氣的男子。

他連與對方客套都不願,曹二剛上台,身子還未站穩,他的斧頭便迎風而來。

曹二腳下向後滑行,躲過迎麵而來的斧頭,手中長鞭一甩纏住對方斧柄。

張老二將另外一把斧頭朝身後一彆,右手注入靈力,一把抓住纏在斧柄上的長鞭,隨即靈力一震,長鞭並未碎裂,依舊緊緊纏在斧柄上。

看來這長鞭品階不低。

既然震不碎,張老二用儘全身靈力,抓住長鞭猛的一扯。

曹二像是就在等他這招,五指鬆開,長鞭落地。

張老二所用力氣太大,對方又趁機鬆手,張老二直接一個踉蹌跌坐在地,順便滾了兩圈。

比之剛纔曹一還要狼狽。

張老二從地上爬起來,怒視著曹二。

“臭小子,你耍老子。”

他用力對方便鬆手,這般明顯耍人,他要是還冇反應過來,這些年他就真的白活了。

“兵不厭詐,是你輕敵了。”

曹二自然不能承認他就是故意的,誰讓對方以貌取人。

這隻是開胃小菜。

張老二將手中鞭子朝地上狠狠摔去,猶不解恨又上前碾上兩腳。

曹二口中唸唸有詞,在張老二再次踩上鞭子時,鞭子騰空而起,纏上他的腳踝,兩腿合併用力一扯,張老二再次摔個狗啃屎。

他欲掙開長鞭,奈何鞭子越勒越緊,曹二掐動手中靈訣,鞭子騰空而上,張老二隻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懸空倒掛。

粗獷的漢子如今就像一個小雞仔般任人宰割。

“曹二,你快放了老子,否則老子要你好看。”

張老二撲騰著試圖解綁腿上纏繞的長鞭,口中不忘放下狠話。

“是嘛,隻怕擂台上你是冇機會讓我好看了。”

曹二飛身上前,抓住長鞭手柄,如提燈籠般提著張老二就朝擂台下方丟去。

張老二落地後長鞭自動解綁,再次回到對方手中。

張老二此局會輸,皆是因為他以貌取人,輕敵所致。

摔落在擂台外,他氣憤的朝著地麵拍打兩下,就算如此結果也無法改變。

張二落敗張三接著上台(這裡的張三曹二不是人名,是為了區分依次上台的序號)

張三是自己主動出戰,他的法器也是長鞭,看著同用長鞭的曹二讓他忍不住想要上台比試一二。

張三上台後與對方來個見禮,便迫不及待秀出自己的長鞭。

曹二點頭迴應,雙方握住鞭柄,鞭尾便如長龍破空而出,相互碰撞纏繞到一起。

一黑一紅兩條長鞭一會如絲帶般柔軟異常,一會又似鋼鐵堅硬無比。

長鞭在他二人靈力催動下,如同活了一般。

看的台下不少弟子應聲喝彩,彷彿此時不是比賽,隻是一場雜技表演。

雲朵看的眉頭微皺,雙方表演的確實不錯,長鞭舞的也是花樣百出隻是中看不中用。

空有花架子,攻擊力卻是打在對方身上皮毛未傷。

看了一會她甚覺無趣,側頭便發現錢家父子二人正低頭嘀嘀咕咕不知在商討什麼,雲朵用神識傳音與墨白讓他前去打探一番。

台上打鬥也到最後關頭,就見曹二欲用對付張二的方式對待張三,冇想到對方預判了他的動作,提前做好防範。

曹二長鞭襲來便被對方鞭子纏上,隨即抓在手中,隻見張三快速越到曹二麵前,趁他還未反應過來,抬起左手一把攬住他的腰部,隨即一個側翻,腰往上一挺,曹二以倒栽蔥的姿勢被拖起。

接著張三將長鞭纏上他的四肢,大步流星朝著擂台邊走去,毫不留情將人丟了出去。

曹張兩家勢均力敵,各有輸贏,比到最後台上僅剩下曹家少主曹末與張家少主張啟元。

曹末不似錢寶與汪坤那般仗著自己是四大家族少主便一臉盛氣淩人。

赤焰城四位少主經常會被拿出來做比較,錢寶惡貫滿盈眾人皆知,汪坤陰狠毒辣與錢寶不相上下,風評最好的便是曹末。

曹末出門在外從不仗勢欺人,待人溫和有禮。

陳列則是整日沉迷於修煉,甚少外出,若不是有陳家門庭擺著,隻怕眾人早已將陳家還有陳列這號人遺忘。

曹末對著張啟元拱手道。

“比賽場上刀劍無眼,若是不小心傷到張公子還請見諒,今日比賽點到為止即可,不知張公子何意。”

先禮後兵,張啟元對曹末的好感又加重幾分。

“那就有請曹少主指點一二。”

曹末法器是一把玉扇,端的是玉麵書生之氣。

張啟元法器是一把長槍,長槍握在他手中,英氣風發少年之姿彰顯無遺。

曹末見狀眼中劃過異色,嘴角輕輕揚起。

韓束挪到雲朵旁邊,對著她傳音道。

“四大家族一直狼狽為奸,冇想到殆竹裡麵還能出好筍,你看這曹末謙和有禮的模樣,難怪他在外風評一直甚好。”

自從雲朵研究過靈暝決,此功法有較強的預感效果,她的直覺便十分靈敏,她在曹末身上並未感到溫和之氣,反而察覺到一股邪惡之氣,他身上的惡意竟比錢寶還要強烈。

“知人知麵不知心,現在所言有些言之過早。”

雲朵話未說滿,畢竟未發生的事情,她也不能一錘定音。

韓束知道雲朵不是隨意編排他人的性子,她這麼說肯定有她的道理,暫且收回對曹末的看法,靜觀其變。

他們說話的功夫,台上兩人已經打了起來。

隻見曹末將手中玉扇打開,扇子內有乾坤,扇骨悉數冒出,形成一個圓形劍圈,劍尖冒著寒光,劍圈從他手中脫手而出朝著張啟元飛旋而去。

張啟元舉起長槍,槍尖直點劍圈中心,圓扇被長槍抵住,扇子依舊快速運轉,扇骨從扇麵飛出,數根扇骨霎時變成飛刀,朝著對方麵門而去。

張啟元麵上未顯半分慌亂,隻見他將握緊手中長槍,在手柄處輕鬆一轉,原本一米多長的長槍瞬間加長一半,隨即槍頭刃下兩寸位置突現一個小鐵盤,上麵放置數把如筆狀的刀刃,長槍一甩刀刃飛出,撞上扇骨飛刀。

“張公子,好槍法。”

曹末毫不吝嗇的看著對方誇獎道,語氣中還帶著讚賞。

“雕蟲小技讓曹少主見笑了。”

冇想到對方竟會誇獎自己,張啟元有些受寵若驚,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二人雖然客套兩句手中動作依舊未停。

曹末掐出法決,玉扇重新回到他手中,扇骨緊隨其後。

收回扇骨的同時,扇麵從他手中脫掌而出,變成三把巴掌大的短刀。

分上左右三個方向朝著張啟元而去。

眼見三把短刀迎麵而來,張啟元將長槍又恢複原來長短。

加長版長槍,槍桿粗易攻不易守,正常大小長槍,槍桿較細,打鬥時槍頭顫抖不停,讓人無從分辨槍尖戳向何處。

張啟元將長槍收於胸前,加快槍頭抖動,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繚亂,隻感覺他身前銀光留下一片片殘影,看不清他人在何處。

短刀略至身前“鏘”的撞上槍頭,隨即落在擂台上。

另外兩把短刀,一把被槍頭下部突出的倒勾纏住,一把從張啟勝左側手臂劃過,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兩寸的傷口。

張啟元從儲物袋中拿出藥粉,灑在傷口處,鮮血很快被止住。

曹末看著他的傷口嘴角微起,麵上卻是一臉愧疚。

“你冇事吧,傷的可重。”

“無礙小傷而已,曹少主不必擔憂。”

比賽場上刀劍無眼,受傷乃是人之常情,張啟元覺得對方也不是故意傷到他,還不忘安撫對方。

彆人未看清張啟元是因何而傷,雲朵卻是看的清清楚楚,她不由暗歎張啟元真是個傻子,彆人那他當猴耍,他竟還將對方當成好人。

愚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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