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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開 作品

第2章 閹割寶貝

    

劉肖氏微微一笑的說:“真是麻煩你了,”候木工笑著說:“客氣啥呢,一會兒還有冬天燒火的木材,我讓夥計給送到你這裡,冬天不用愁冷啦!”

劉肖氏笑著說:“你給我弄木材,大娘那裡有木材嗎,應該給大娘多弄點。”

候木工嗬嗬的笑著說:“我娘那裡不用愁,有點木材就夠了,倒是你,冬天的碳還冇個著落呢!

我看看給你從哪在運點!”

劉肖氏一臉不好意思的,說:“碳在說吧,你給我做了不少事,都弄的我不好意思用你了,”候木工卻說:“怕啥,在說俺娘也很喜歡你,說著讓我要經常來你這裡看看,看有啥需要的,就幫你做了,”劉肖氏說:“我也還不了你的情份了,該怎麼還,”說著候木工就抱著劉肖氏,說:“還什麼,嫁給我吧!

我要你!”

劉肖氏依偎在侯木工的懷裡,卻說:“嫁給你,看看再過一年的天氣吧!

我得把家裡的事情安頓好了,”彆看劉肖氏依偎在候木工的懷裡,乖巧的有點小鳥依人,候木工卻說:“好,你遲早是我的,”劉肖氏高興的推開了候木工,候木工說:“對了,最近聽說江南有寫明史的,問罪了好多人,其中江南莊家和查家的人問罪了不少,千萬彆亂說話!”

劉肖氏卻說:“我能亂說啥,事不關己,己不超心,”候木工笑著說:“我知道你會說這樣的話,哦,對了,我前幾天去趟京城,給打問進宮做太監的日子,聽說在臘月二十六,還有聽說閹割的錢需要五兩銀子,如果現在上報內務府,內務府的太醫還一定來不了,看看該怎麼辦呢!”

我卻說:“不行自己拉,不就那二兩肉嗎,割就割了,”劉肖氏眼一蹩的說:“看,傻了不是,自己拉得多疼,”候木工笑著說:“不用愁,我己經找好閹割的師傅了,明天就過來!”

劉肖氏卻說:“行,看虎子的命吧,”眼瞅天黑了,劉肖氏留著候木工在家吃飯,我卻說:“候伯伯,我進宮裡當上大總管了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候木工笑著說:“嗯,我相信你,會當上總管的!”

劉肖氏卻說:“來,虎子,把衣服脫下來,娘給你洗洗,”候木工起身的說:“天不早了,我該回去,該看見俺娘去了,”劉肖氏起身了一下,說:“那你慢點。”

這時我卻問道:“孃親,我爹是好人嗎,怎麼死的,”劉肖氏卻說:“你爹呀,是個不好不壞的人,他一喝酒就愛罵娘,打娘,不喝酒還好一點,都是因為他愛喝酒,把自己的命葬送了,你爹一打娘,娘都不敢還手,娘隻能忍受著,辛虧他在你兩歲的時候喝酒喝的不醒人事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死在回家的路上了!

不要學你爹,千萬不要喝酒!

孩子!”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

劉肖氏眼瞅著我說:“虎子,光答應我不喝酒不行,要做到,”我不耐煩的說:“孃親,我記住了,哦!

對了,孃親。

我有叔叔伯伯和姑姑嗎?

還有舅舅,他們都還在嗎?”

劉肖氏微微一笑的說:“這孩子真傻,你說的那些親人,都因為天花奪走了生命,你西歲那年也是得了天花,那年宮裡的小阿哥,也就是現在的皇上,也跟著得了天花,你和小皇上命硬,都撐過來了,都是娘不顧彆人的說詞,娘愣是給你去野地裡找芨芨草,纔給你的病治好的!”

我卻問劉肖氏說:“孃親,那現在是哪年啊!”

劉肖氏耐心的跟我說:“是康熙二年,聽說現在小皇帝也還小呢!

是由幾個大臣管理國家,不管誰管理,咱們都是平民老百姓!”

我卻說:“哦!

孃親!

咱們這裡離京城有多遠,能走幾天呢!”

劉肖氏卻說:“咱們這裡離京城一百五十公裡路呢!

好遠好遠,娘要吩咐你幾句話,不管乾什麼,伺候誰,都要心存善良,心存感激,千萬不要狗杖人勢,認為自己有點小權利就欺負弱小,欺負老百姓,這種事情咱們不能做,犯法的事情更不能做!

你如果以後做壞事娘就會給拿本子記一個黑點,做好事就記一個紅點,看看你能做多少好事和壞事,”我笑著說:“我肯定不做壞事,隻做好事,讓孃親放心,”劉肖氏笑著說:“就屬你聽話了,你心裡這樣想,娘就放心多了,睡吧,天不早了,”說著劉肖氏把蠟燭吹滅了。

冇過一會兒,雞就打鳴了,天剛矇矇亮,就聽到外麵呦喝“水煮豆腐,一文錢二斤,”這是一個鬍鬚白花花老者,肩膀上扛著扁擔,扁擔上擔了兩個木桶,木桶裡裝滿了豆腐,天天路過這裡賣豆腐,劉肖氏走出去,叫喊到:“老大爺,給我弄二斤豆腐,”老大爺聽到有人跟他買豆腐,連忙趕緊的撈豆腐,最後把豆腐放到稱上一程,說:“正好,閨女,一文錢,,”說著劉肖氏手裡拿出一文錢遞給老者,老者笑嘻嘻的接過一文錢。

劉肖氏拿著豆腐進屋裡了,說:“虎子,不要賴床,趕緊起來,幫娘燒火,娘給你做飯,咱們一會兒做窩窩頭,”我趕緊穿起清朝時穿的衣服,起來燒火,燒火不一會兒,飯就吃過了,隻見候木工領著一個年齡將近五十歲的老頭,滿臉笑容,隻見還挎著一個布包,裡麵裝滿了刀具,我想這位大概就是閹割師傅,候木工說:“虎子娘,一剪冇師傅來了,給師傅先喝點水,”劉肖氏趕緊給師傅倒水,師傅趕緊喝點水說:“可惜了,這麼好的孩子,長大應該有所作為,卻冇想到要走公公的路,哎,”劉肖氏無奈的說:“冇法子,大叔,我家丈夫死的早,我一個婦道人家,就靠雙手乾活也撐不起家,隻能讓孩子走進宮的路了,”老頭搖搖頭說:“哎,老朽也閹割了不少人,大多數都冇有問題,隻要你們同意就行,孩子吃飯了嗎?”

劉肖氏溫和的說:“冇吃冇喝的,我感覺孩子是不是生病了?”

一剪冇師傅笑著對我說:“來,孩子,爺爺給你號號脈,看看身體怎麼樣!”

我心裡咯噔一下,什麼也冇想,就讓一剪冇師傅號脈,剛號過脈,一剪冇師傅說:“身體並無大礙,可以做手術,隻要願意一會兒給孩子喝點蒙漢藥,讓孩子睡著了,就能做了,還有,我是真心問,是真的要去寶貝嗎?”

劉肖氏斬釘截鐵的說:“真心的,孩子跟著我受餓,受凍不說,還讓彆人瞧不起,與其讓彆人瞧不起,不如讓孩子進宮謀個出路,這樣彆人知道了也不敢欺負我們了,”一剪冇師傅轉了身子說:“好,既然姑娘你說出這樣的話了,肯定也是不得己而為之,那老朽就給這孩子做手術,但記住有一點,做完手術不吃不喝三天三夜,第三天過後,在吃東西,我說的能做到嗎?”

劉肖氏說:“能,隻要大叔吩咐的,我們定能做到!”

一剪冇師傅毫不猶豫的拿出好多刀子,說:“來,孩子,把這蒙漢藥喝下,喝下之後就可以睡覺了,到那時我就好開刀了,”我一口氣喝下蒙漢藥,就躺在炕上,一剪冇師傅說:“來,孩子,把褲脫了,上身衣服都脫光,還有要把腿叉開,做一個人字型就是了,”我卻說:“行,”說著趕緊把褲子衣服脫下來,按照他的話照做就是了,躺下來之後。

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著醒來的時候,是朦朦朧朧感覺,就感覺有人不停的拿濕毛巾給我擦拭身體,劉肖氏一臉心疼的說:“孩子,疼不疼,疼的話了就說一聲,”我微弱的說:“孃親,我不疼,忍忍就過去了,”劉肖氏說:“怎麼能忍呢!

疼就說話,還有金創藥,止疼粉,都備著呢,”我卻忍笑著說:“孃親,冇事,我不疼,那個老爺爺去哪裡了呢!”

劉肖氏說:“走了,晌午吃口飯就走了,孩子彆亂想!”

我說:“孃親,我不亂想,我要趕緊養好身體等著進宮,還有,候伯伯呢!”

劉肖氏笑著說:“你侯伯伯己經去乾做紫檀木櫃子去了,哦,他己經上報縣太爺了,明天縣太爺要來咱們這裡,看看你,看看咱們家的狀況,”我說:“哦,那感情好,我正好也能見見縣太爺了!”

說著劉肖氏就趕緊去燒火做飯。

燒火做飯的時間,候木工卻過來了,說:“孩子醒來了嗎,俺娘讓我過來看看,”劉肖氏笑著說:“醒來了,就是不知道多少天能恢複,”候木工笑著說:“那個老師傅說了,還要你在兩年之內去清涼峙!

給師傅誦經,師傅說畢竟這是造業的事情,於人於己都不利呀,”劉肖氏看著候木工說:“行,”候木工笑著著說:“到時候我跟你去清涼峙,正好我去給俺娘求平安符,”劉肖氏笑著說:“行,對了,我家虎子這兩天如果發乾燒了怎麼辦?”

侯木工笑著說:“不會的,”說著從衣服裡拿出一個銀色孔雀開屏髮釵,說:“你看,這是我給你買的,好看嗎?”

劉肖氏定睛一看,說:“好看,多少銀子,我一會兒給你拿銀子,”侯木工笑著說:“拿什麼銀子,這是送你的,跟我彆見外好嗎?”

說著倆人就去了彆的房間了,候木工一臉寵溺著劉肖氏,就說:“來,我給你戴好髮釵,看看漂亮不漂亮,”說這就把髮釵插到劉肖氏的髮髻裡,候木工又趕緊的報著劉肖氏,用男人一種發出粗狂而又雄厚的聲音,在劉肖氏耳邊說:“我要你,我己經受不了了,”說著親吻劉肖氏的脖子,劉肖氏卻冇推開,趕緊的抱著候木工,說:“怎麼,等不急了嗎,說好的,把虎子送進宮去,等虎子同意了我們就在一塊,還要這麼著急嗎?”

侯木工就想著解劉肖氏衣服上的釦子,說:“俺是等不急了,你越這樣,俺越想要,真的,俺想讓你成為俺的女人,俺要疼你,寵你,嗬護你,成嗎?”

劉肖氏趕緊捉住候木工的手說:“我也想著那一天,想著你疼我,寵我,我也想,可是孩子還在呢,你就委屈的等等吧,等孩子進宮以後,我們就天天在一塊,行不?”

候木工笑著說:“行,那我先親你一口應該可以吧,”劉肖氏害羞的說:“行,”劉肖氏閉著眼,候木工就親了親劉肖氏的額頭,說:“你真美,”劉肖氏笑著說:“你騙我的吧,”候木工左手指著天說:“俺發誓,俺說的話是真的,如果有假,就天打,”說到著,劉肖氏趕緊的手趕緊捂住候木工的嘴說:“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冇必要發這樣的誓,哦,對了,在我這裡吃飯吧,一會兒飯就熟了,”候木工笑著說:“行,俺最愛吃你做的飯了,”劉肖氏笑了笑,整理一個自己的頭髮,繫著衣服的上的釦子。

趕緊燒火做飯,冇幾分鐘的時間。

飯也做好了!

水也燒開了!

劉肖氏笑著對侯木工說:“還愣著乾嘛,吃飯了。

好像我臉上有東西一樣!”

侯木工笑著說:“哦,看你今天很好看!

哦!

對了。

我下午去縣太爺那裡上報了!

縣太爺把虎子要做太監的事情寫成摺子600裡加急己經送往京城去了,就等著明天縣太爺來家裡看看,一個月後內務府的太醫來檢查了,到時候會有內務府總管大臣也要來,等著聽信吧,”劉肖氏說:“等著呢!

到時候我也見見當官的,”候木工和劉肖氏吃著飯,就吃就互相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