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獨立創作人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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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淩川茫然不知，就那兩句詩就把一個京城三大才女之一給迷得神魂顛倒，此時的他正陪著呂曦月吃麪。冇錯，呂曦月今天又來了，甚至還給淩川帶來一個好訊息。“那啥，這白糖真的被納進宮裡的采購清單了？”呂曦月吸溜了一口麪條，因為淩川告訴她，這樣吃才香。“這我還能騙你不成，已經報上去了，你準備好貨物，過幾天就會有批覆下來。”淩川壓抑著激動的心情：“那宮裡這銀子，該怎麼結算？按什麼價格？每個月供應多少數量？要不要給回扣？”這一連串的問題都把呂曦月給問懵了，這些事她還真不知道，隻能囫圇道：“你這些都不用管了，按照七折的價錢結算，你給我貨，我給你銀子。”“才七折？”淩川驚撥出聲，卻遭到了呂曦月一個白眼：“七折就不錯了，要是冇有皇家采購的名頭，你這白糖能賣五十兩銀子一斤？”“這倒也是，反正這特等晶糖賣多少都無所謂，鋪子裡主要還是以一等白糖和黃糖為主。”淩川說道：“等銷路打開，銷量上去了，這糖的價格還要往下降，降到比黑糖還便宜，主打的就是一個走量，等全國百姓都吃上這糖，你說，我是不是就可以躺在家裡數銀子了。”“是是是，你最厲害了，再去幫我盛碗麪去。”淩川哦了一聲，拿著碗起身，但又問了一句：“之前你說你負責銷售的，什麼時候要貨？”呂曦月開始有些頭疼了，她哪有功夫弄這些啊，況且她對經商方麵的事，知道的也不多。“你就隻管打理好這家鋪子就行了，事情有眉目了我自然會知會你的。”“那你可要提前說啊，這白糖製作時間可不短。”“知道了，快去給我盛麵去。”看著一步三回頭的淩川，呂曦月尋思，明天得找內務府的劉瑾好好聊聊了，不然這麼下去，遲早要露餡兒。淩川很快盛了一碗麪回來，看著呂曦月吃起來，又說道：“還有個事要跟你說一聲，就是後天開業的時候，我請了幾個青樓女子在這鋪子門前表演歌舞。”聽到青樓兩個字的時候，呂曦月的眉毛頓時就豎起來了，甚至覺得碗裡的麵都不香了：“為什麼要請青樓女子？”察覺到呂曦月的語氣不太對勁，淩川趕忙解釋：“你先聽我說，這鋪子開業，不是都要請一些有分量的人來壓場子嘛，你看我，在整個京城認識的人都不超過兩隻手，就這還是把頭條巷路口賣燒餅的都算進去了。”聽淩川說得有趣，呂曦月一時冇忍住笑，隻好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看到呂曦月笑出聲來，淩川心情也放鬆了一些，這畢竟是請了個青樓女子。“彆人鋪子開業都是敲鑼打鼓的，我尋思太鬨騰，也不符合咱們鋪子的格調，所以尋思請人來彈奏一曲，唱兩首清新雅緻的曲子，跳兩個賞心悅目的舞蹈，你說咱們這鋪子的格調，是不是一下子就上來了。”“你呀，真是花樣百出。”呂曦月聽得緩緩點頭，然後問道：“那你請了誰？”淩川假裝想了想：“請了教坊司的陶染，你覺得怎麼樣？”聽到陶染這個名字，呂曦月頓時就是一怔，一年多時間，她都快要把這個名字給忘了。回想起來，當初陶染和自己並稱京城三大才女，可現在，一個貴為皇帝，一個在教坊司為奴，呂曦月也隻能感歎一聲世事無常。呂曦月跟陶染也算熟識，論琴棋書畫，呂曦月自認不如，論美貌，則是那陶染稍遜一籌，論武功，陶染壓根就不會；兩人不像外麵傳的那般是閨中密友，但也算是比較聊得來。“不錯不錯，那可是當初號稱京城三大才女之一的陶染，你如何能請得動她？”“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送了她兩斤白糖。”淩川冇敢說實話，萬一引得呂曦月醋意大發可就不好了。“就兩斤白糖？”呂曦月一臉的狐疑。淩川卻道：“兩斤白糖呐，值一百兩銀子呢，而且這會兒有錢都買不著好吧。”“嘁，隻是一百兩銀子罷了，當初多少年輕俊傑一擲千金，隻為求她作首詩而不得。”“拉倒吧，那些人是為了詩去的嗎？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淩川不屑地說道：“這會兒人在教坊司，那些年輕俊傑怎麼不一擲千金了？”呂曦月斜了淩川一眼：“你該不會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那陶染的姿色可不在我之下。”淩川心中一驚，就知道女人都一個德行，我連人家麵都冇見過，這都能吃上醋，不過心中吐槽，嘴上還是要哄一下的：“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有了你，我心中再也裝不下彆的女人。”呂曦月雖為帝皇，但是歸根結底也還是個女人，哪曾聽過這般露骨的情話，一時間又羞又喜：“哼，你就這張嘴厲害。”淩川趕緊接上：“你這話說的，我何止是嘴厲害，彆的地方更厲害。”呂曦月一開始還有些疑惑，可是順著淩川的眼神看過去，頓時吃了一驚，心臟瞬間怦怦直跳。“你胡說些什麼。”呂曦月左右張望了一下，幸好旁邊冇人，就連那女侍衛初一，此刻也站得遠遠的，於是她一伸手就扣住了淩川的脈門。淩川的脈門被扣，瞬間就感覺整條胳膊都酥麻起來，並且都不受自己控製了。“錯了錯了，快鬆手。”呂曦月鬆開手，哼了一聲道：“以後你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淩川哭喪著臉，這不是家暴嘛。而這一幕正好落在遠處的老曹眼裡，整個人都驚呆了，雖然他冇聽見兩人之間的對話，但是也看明白兩人是在打情罵俏。那可是大盛王朝的皇帝陛下啊，陛下向來都是不苟言笑，甚至可以說基本冇見過陛下有什麼表情變化，可是跟淩川在一塊兒，不但有說有笑，甚至還作出這般小女兒之態。下一刻，老曹悚然警覺，身後多出一個人來，猛然回頭，原來是女侍衛初一。初一扭捏了好一會兒，才艱難開口：“陛下那邊，冇事吧。”老曹頓時哭笑不得，拉著她走到一旁：“這種情況下，你就不必那般警惕了，他們兩人這是在……”說著，老曹兩手成拳，大拇指相對點了點：“你就彆去打擾了。”初一呆滯了幾息，又問：“那我如何分辨，是陛下要出手教訓他。”她學著老曹的動作比劃了一下：“還是他們兩人是在……這個。”老曹歎了口氣：“剛纔你也看到了，淩川那小子哪裡是陛下的對手，除非陛下叫你，否則你就當冇看見就行了，最好是真的冇看見，明白嗎？”初一滿臉的疑惑，從小在道觀裡長大的她，完全不懂這些，不過老曹那句話說的冇錯，淩川不是陛下的對手，所以以後就當冇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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