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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豎 作品

第一百二十三章 手癢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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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子蒹覺得並非是她多想。

主子和下屬之間若心有嫌隙,日久則隔閡更深,相互猜忌而導致反目成仇的事也並不少見並不少見。

萬一再受到有心人挑撥,很可能釀成大禍。

作亂的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也就罷了,若是一個重要人物反而會不可收拾,亂從頭部生,最致命。

十幾年前的伊天閣經受過那場禍亂,人才折損,諜網崩斷,暗殺一門的殺手全部消失,奇門遁甲和醫毒兩門有大量研究被損毀,失去對江湖的監控。

若非當初青叔手下的商業鏈條完好無損,怕是伊天閣也早在十幾年前就消彌於世了。

可如今,經過十幾年休養生息,和暗處發展,伊天閣的勢力依然減弱很多,再經不起一場大亂。

若是混亂再來一次,伊天閣若能有幸堅持不倒,也會淪落到和那些冇有根基的江湖門派差不多。

所以,但凡有任何異動,或者有人有任何異心,都要提早防備。

若是冇有,當然最好。

子為解釋清楚後,也不再多說什麼,喜氣洋洋的的給大家道彆,背起收拾的大包小包,打算連夜就去認介東風當叔叔去。

臨走前還對子蒼拋了個媚眼,掐著嗓子道:“小蒼蒼啊,我會想你的哦。”

子蒼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不語。

子霜提醒,“子為,你是不是傻,介家肯定什麼都準備好了,你用得著背這麼多東西嗎。”

聞言,子為神秘一笑,揹著碩大的包袱轉身而去,一走一扭那模樣頗是嘚瑟。

其他幾人皆無語,頗感子為的尾巴要翹到天上去了。

子為心想,介家的確確是什麼都有,可是冇有明月樓的吃的啊,梳子鏡子不用帶,衣服鞋襪不用帶,吃的總要帶一點。

明月樓裡各位姐姐們做的好吃的在外麵可是吃不到的。

冇錯,他背上背的大包小包全部都是吃的。

……

第二天,風平浪靜,冇有沈爰所想的她和容與斷袖的傳聞。

至於南陵帝會不會找自己麻煩就另說了,反正暫時是冇有來。

南陵帝冇來,卻有彆人來了。

一大早的花三夫人就扭著腰蒞臨了清風苑,還冇見到她的人,就先聽到她和身邊老媽媽的說笑聲。

“哎呦,我昨晚聽說陛下給他送來了好多美人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些美人們就又跟著李公公走了。”花三夫人嘴裡說著這話,音調卻是陰陽怪氣的。

老媽媽笑的諂媚,在一旁附和,“老奴也看見了,怕不是那些姑娘們冇看上公子吧,老奴聽說,陛下找的都是有身份的小姐,有身份肯定心氣高。”

老媽媽專門挑著花三夫人愛聽的說,不然要怎樣。

她被王婆子壓製了半輩子,好不容易王婆子母子被陛下要去刷恭桶了,她才得以有被三夫人信任的機會,當然要好好伺候著。

能踩著彆人活,就是爽,老媽媽想到這,表情都高傲了起來,腳下都能邁出四方步來。

花三夫人聽了她的話極為開懷,那個含有三分神氣,三分嫵媚,三分得意還有一分輕蔑的眼神頓時移上了頭頂。

嘴上卻糾正老媽媽,“你瞎說什麼呀,咱們花府的公子那叫個一表人才,你冇聽外麪人說嗎,都說花家剛找回去的孫子長得怎麼怎麼好看,都快把他給誇出花來了,又怎麼會被那些姑娘看不上呢,八成呀就是他自己心氣兒高,冇看上那些姑娘們罷了。”

“是是,老奴聽說昨晚李公公走的時候臉色差的很,那些姑娘們也不太開心,八成就是公子冇有看上他們,陛下送的美人都敢拒絕,這回公子可是得罪闖了大禍了,也不知道陛下會怎麼發落他。”她語氣中有莫大的得意。

聞言,花三夫人冇有說話,那表情卻變得有些耐人尋味。

心想,陛下憑什麼給他送美人?不過是看在自己女兒的麵子上,溶兒得陛下寵幸,陛下眷顧花家,連這不知道哪裡來的小雜種都跟著沾光。

憑什麼?這麼多年自己為花家勞心勞力什麼都得不到,而他一個半路來的卻能到處得到好處。

這一切一切,他都是因為來了花家纔得到的,而花家也是因為陛下對溶兒的寵幸,纔會有如今這般地位。

若非有她,又哪裡來的溶兒,冇有溶兒,又哪裡來的地位顯赫,這一切都是自己帶給他們的,他們居然不感恩戴德。

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孩子居然還不尊重她,起碼的禮貌應該有吧。

居然還罵自己眼睛有毛病,開色光。

福安院裡的那個居然對她也是不冷不熱。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生就一個被人看不起的命,這一個個的都不拿自己當回事。

她越想越氣,一股無名之火盈滿胸腔,隻想把這些人都扔出花家。

卻完全忽略了花家本就是南陵首富,若無花家,花照溶也不可能被陛下直接下旨封為妃。

她暗暗咬牙,等老太太死了,花家的一切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清風苑這個,都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花家血脈,有什麼資格繼承家業,真是笑話,老太太老糊塗了,她可冇有。

如今這般,他居然還敢拒絕陛下送來的美人,真是給了他臉了,他以為自己升了高枝就可以拒絕天子?

野鳥到了孔雀圈裡,還真以為自己會變孔雀啊。

靠著花家肆無忌憚的做事情,不知輕重的胡亂得罪人,若一直這樣下去,花家豈不是還冇到自己手裡,就被他給作冇了。

還有柒靡一事,極其蹊蹺,外麵穿的沸沸揚揚,都說是樂知所為。

如今太後出聲為樂知證明清白,可不是樂知就是彆人,總要有一個人來背上罪名。

現在府裡都說是自己所為,奴才們碎嘴惹得她心煩,她自己院子裡的自己教訓教訓,可其他院子裡的人也不能多管。

就比如福安院。

可自己知道,此事和自己本無任何關係,既然沒關係,為何要背上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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