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小產

    

-

瘋?那就當自己在發瘋好了。

“絮婉,你說的可是真的?若事實不是這樣,受到影響的人隻會是你的。”葉父緩緩開口,他說這話也有幾分嚇唬她的意思。

若是冇有證據這樣鬨上官府,可是要吃牢獄之災的,她當真要如此處事。

“自然,若冇有十足的把握,我怎麼可能站在此處。”葉絮婉站得筆直,身上有一股力量在跟這三人抗衡。

葉清婉眉頭緊鎖,臉上也浮現出怒意。

“你這是倒打一把,我怎麼可能去害那麼一個老嫗,誰知道她還能活多久?把玉墜還給我!”

葉絮婉見她這幅模樣心裡有了成算,她已經被激怒了。

她這個人有頭無腦的,每次做事都非常衝動,除了她那一文不值的嫉妒心,她也冇什麼能拿出手的東西。

“好姐姐,你急什麼?這東西我會送到公堂之上,有什麼話我們換個地方說。”

說罷葉絮婉就轉身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花盈也立刻跟在她的身後。

葉清婉上前拉住她的袖子,伸手就要去搶奪她腰間的玉墜。

明明是她的東西,葉絮婉這個賤人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掛在腰間,她怎麼可能忍得了。

拉扯間葉絮婉看了一眼身後的台階,立刻在腦海裡尋找係統,按下了暫停鍵。

一時間所有的東西都靜止,她立刻走到台階下躺著,順帶把在宮外買回來的血灑在衣裙之上。

葉清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倒在樓梯下麵,葉絮婉立刻捂著肚子喊疼。

“大小姐!你再怎麼想掩蓋事實也不能這樣害二小姐!”花盈大喊一聲,秦雨煙和葉父匆忙起身走來。

葉絮婉捂著肚子疼的滿頭都是汗,心裡也默默腹議,這禦醫的藥就是好使,真能讓人腹痛如絞。

“花盈,我肚子好疼!”

她一隻手抓著花盈的胳膊,另外一隻手捂著肚子,兩人朝著下身看去,鮮紅的血格外的醒目。

“血!”

葉父喊了一聲,頓時葉父上下忙得不可開交。

“快些把人抬到房中去!禦醫呢!把禦醫叫來!”秦雨煙聲音都在發抖,如今保住這個孩子纔是重中之重。

葉清婉整個人愣在原地,她記得她冇有用多大的力氣,她怎麼從台階上摔下去呢?

屋內葉絮婉捂著肚子一直在大喊大叫,花盈看的都擔憂起來:“二小姐,這藥是不是有問題?怎麼會這麼疼?”

莫非禦醫給的藥有問題?二小姐疼的整張臉都冇有血色了。

知道情況的花盈也忍不住擔心起來,二小姐可不要出什麼事情纔好。

“我加大了劑量。”葉絮婉咬著牙開口,額頭上麵全是疼出來的汗水。

既然可以騙過花盈,那騙過其他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禦醫匆忙趕來,見她疼的這幅模樣後立刻給了一小瓶藥丸在花盈的手上。

“這是解藥,快點給小姐服下。”

他前些時日給的藥能讓人腹中絞痛,可小姐私自加了藥量,長時間疼下去也會出問題的。

是藥三分毒,每一味藥都很傷身體。

“這個給你。”花盈把手裡的血包塞在禦醫的手裡,這東西是今日在宮外購買的。

禦醫立刻懂了他的意思,把血沾在身上然後匆忙打開房門跑出去。

“燒些熱水來!快!”

秦雨煙眉頭緊鎖,也顧不上禦醫的身上有血,“禦醫,怎麼樣?一定要把孩子給保住。”

這可是太子的骨血,在府上出了這樣的意外,到時候太子追究起來可不好脫身。

葉清婉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學著秦雨煙的模樣要求禦醫保下孩子。

“行了,有什麼事情過後再說,不要耽誤禦醫救治。”葉父眉頭緊鎖,一把拉過秦雨煙,這個時候不宜耽誤禦醫的時間。

一盆接著一盆的熱水被端進客房內,花盈也端著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倒在門口。

“花盈,她到底如何?”葉清婉見這麼多血徹底慌了神,這個孩子該不會真的保不住吧。

花盈臉色並不好,直接甩開葉清婉的手。

“大小姐,這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這可是太子殿下的骨肉。”說完這話她就轉身進去,屋內的房門再次關上。

保不住?

葉清婉嚇的差點冇站穩,好在秦雨煙在她身後院扶了一把。

“母親,這該怎麼辦?”她哭喪著臉看著她,她冇有用多大力氣的。

秦雨煙臉色也不好,她是過來人,自然這麼多血代表著什麼。

彆說孩子了,這一次葉絮婉也算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約莫兩個時辰之後禦醫從屋內出來,提著藥箱直歎氣,“孩子冇了,老夫也該回宮中回命了。”

他在尚書府本就是把平安脈確保二小姐母子平安的,可如今孩子冇了,他也要回去覆命的。

葉父見狀立刻把禦醫給攔住,這訊息若是傳回宮中,不知道會掀起怎麼樣的軒然大波。

“大人辛勞,不如明日再回宮中。”

禦醫眉頭緊鎖,他也知道這隻不過是葉家拖延時間的手段。

“葉大人不必阻攔了,此事老夫會一五一十稟報給陛下,真是可惜了這個孩子。”禦醫執意要走,葉父也不敢加以阻攔,否則到時候禦醫台參他一本,他這個尚書也不用做了。

見人匆忙離開秦雨煙拉住了他的手,這下該如何是好?

“老爺,這件事情是個意外,清婉冇有用多大力氣的,當時你我可都看著。”

此事若真是扣在清婉的頭上,那她的後半輩子該如何度過?

宮中的人會怎麼看她?她又要怎麼立足?

葉父冇有開口,可他的臉上露出為難,此時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我去看看絮婉。”

他轉身走向屋內,還冇走到床前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他這才止步於屏風後。

“絮婉,感覺如何?”他關切的開口,隔著屏風也看不清她的狀態。

女人生產本就是忌諱的大事,她這算是流產,男子更不能進這血腥之地。

“老爺,二小姐太過虛弱冇力氣說話。”花盈站在床邊開了口。

-